【温柔炮(h)】
修弥的舌头灵活,云舒的乳尖上覆了一层湿亮的水光,颤巍巍地在空气里挺立。
她很快便被他撩拨出了欲火,气喘不已。
两人在床上旖旎地纠缠许久,修弥偃旗息鼓的龙根又肿胀发烫。
云舒望着修弥的眼睛,眼神迷蒙。
修弥与她痴缠这么久,自然懂得她眼神里的含义。她也想要他了,她在邀请他。
这答案令他愉悦。
修弥伏在云舒两腿之间,含住了她娇嫩红艳的阴花。
云舒身形一震,下意识并拢了双腿,又被修弥温柔又强制地分开。
他的指尖拨弄她下体膨出的红玉,又用舌尖灵活地舔舐,手指也往花穴里钻进去,破开层层的褶皱,被她丰沛的淫液滋养。
“阿弥,你……”
修弥手指的速度骤然加快,云舒刚要出口的话突然被打断,她十指抓住绣花锦被,皮肉绷紧,只觉愈来愈多的水流从体内涌出。
他吻她,不只是她的下体。湿濡的唾液从她娇嫩的阴花处开始,她的大腿内侧、小腹、显瘦的腿根,他都吻个遍。
被浸湿的手指拿出来,灵巧的舌尖又钻进去,尽数吞下她的体液,还有他方才射出来的阳精。
平日里软腻的舌头反复生了根骨头,模仿着性器在里面戳刺,挺拔的鼻梁就在她阴花上的红玉处左右碾压,间或牙齿轻轻地咬她,让云舒腿根的肌肉都绷紧。
修弥伺候得尽心尽力,不用他那根巨硕的阳具,云舒也能体味到床底间的欢愉。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袭来,她吟哦出声,汗湿云鬓。
修弥在她腿间低笑出声,抬头看她,问她,阿姊,是不是喜欢?
他鼻尖还带着她下体的淫液,面色染了些红,眼神像带了勾子,见她不答,又低下头舔舐她的阴户。
云舒绷紧了腿,弓起足尖,等待着蓄积的浪潮迸发时,他又停了下来,问她,“阿姊,喜不喜欢这样?”
云舒又羞又恼,潺潺水液将身下锦缎打湿。
他总是喜欢这样折腾她,非要听一个确切的答案。
于是她终是小声地回了他,说,喜欢。
那声音细如蚊蝇,修弥也听清了。
“喜欢什么?”他用指腹拨弄着她的花蒂,不紧不慢地吊着她,故意延长这时间。
密密麻麻的酥痒感从下腹传来,云舒只觉空虚,说喜欢他这样弄她,还求他快一点。
修弥依言加快了速度,她又在他口里泄了一次。
“喜欢你这样弄我。”
她是听过那些嬷嬷闲谈,说坊间的兔儿爷是怎么伺候女人的,也不会嫌弃那里脏,仅是用一张嘴便能让女人如坠云端,再加些趁兴的药,能做闹好几个时辰。
云舒不知道这位尊贵的陛下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招式,这些下流的、不能入眼、讨好女人的床底技巧,他纡尊降贵,使在她身上,逼得她说出他想听的话来。
“阿姊,那你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阿弥?”
那双像女人一样妩媚的、眼尾上挑的桃花眼紧紧盯着云舒,一眨不眨。
他眸色里欲望深浓,往更深了看,却能看出里面的紧张、期待。
“喜欢你,阿弥,我喜欢你。”
云舒说这话,算不上违心。毕竟修弥曾经说过,世间男子在床底间说的话,都是不可信的。
换作女人也一样。她在床上喜欢他,这件事做不得假。
床下么,那就得另谈了。
话音刚落,他硬了好久的欲根便闯了进来。
空虚许久的肉穴黏黏腻腻地缠上去,被填满的愉悦感从脊椎蹿入脑海,云舒的神识在云端晃晃悠悠好久,才落了地,看见他得逞的笑容。
像只得意的小狐狸。
肉柱在她体内深入浅出,处处撞到她穴内软肉,速度不快,也没有横冲直撞,刚好是云舒喜欢的节奏。
他的手也不停歇,揉着她颤动的双乳,荤话信手拈来。
什么阿姊里面真舒服,阿姊的小穴真紧,肏也肏不腻,听得云舒耳垂滴血。
白玉般的面孔又凑到她跟前来,作势要吻她。
到底是继承了澹台家的血脉,他的额发间带了薄薄一层汗,仍是精致美丽到令人心惊。
换作往常,云舒是要躲开的,可这次或许是被他的容貌蛊惑,她没有躲。
修弥吻过来,口中尚有他们下体的混合物。
他将混合的体液渡给她,咸腥。
云舒哪想得到这般?!
她受不了这样荤腥的味道,几欲作呕,撑起身子要将这些秽物吐出,却被修弥硬生生地掰着下颌骨,强迫她咽了下去。
云舒瞪着他,唇边还留着些许的白浊。
他笑得更愉快,甚至在她耳边喃喃低语:“阿姊,我这次没有饮避子汤,阿姊,为我生个孩子。”
这句话宛如晴天霹雳,一下子将云舒从酣畅的欢爱中拉了出来。她知道修弥一向是在饮避子汤的,她在她体内射过那么多次,她却从未担心过有孕。
温柔的面具再也戴不下去,假意的顺从在听到“生个孩子”之后再无法装模作样。
云舒想也不想,抬手便打了他一个巴掌。
她受过良好教养,学不会骂人,就算是骂,也只有翻来覆去地骂他一句“畜生”。
刚刚还很愉快的少年帝王瞬间变了脸色,眼神阴鸷,冷漠如利刃。
但他很快又笑了起来,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嘴角硬生生地往上拉扯,像是藩国送来的那些古怪的人偶,皮笑肉不笑。
或许修弥自己都不知道,他真笑的时候,眼睛里是带着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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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古言太容易卡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