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市,在这个时间段正是日新月异的时候。
这里是华夏的经济中心,在华夏迅速腾飞的过程中,沪市就是名副其实的先头兵。
无数企业家在这个充满了机遇与挑战的地方大展拳脚,挥斥方遒。
而蔡一萌就是其中之一。
她本来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娱乐策划,但是天生才华出众,不但善于交际,而且还眼光独到,早在上世纪就建立起了唐朝娱乐公司。
现在借助着华夏经济腾飞的这辆快车,公司也是一飞冲天,发展的如火如荼。
可是商场就是这么瞬息万变,明明前途似锦,却因为一场金融海啸直接把蔡一萌给打到了无底深渊,甚至都到了要到出卖公司还债的地步了。
其实如果历史会正常发展的话,蔡一萌会在加权指数中大赚一笔,并且她还会利用这笔资金打通港澳台和南朝的市场,彻底把唐朝娱乐给做到国内首屈一指的地步。
可是没办法,陈放当初出手救市,直接把加权指数给拉高了几百点,让看跌的蔡一萌损失惨重,甚至如果不是亲朋好友的劝慰,她都要从天台上跳下来。
对此,陈放深表同情。
但是他却一点都没有感到歉意,毕竟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这句话一直都有人再喊,而蔡一萌依旧想要往里跳,那是亏是盈,只能自己承担,怪不了任何人。
虽然今天陈放过来收购公司,确实有些趁火打劫之嫌,但这就是商海,这就是规则,谁也不无辜,谁也不卑鄙。
陈放和王心翎在下午两点的时候就到达了唐朝娱乐的公司大厦,但是听说蔡一萌正在会客,就只能在休息室中静等。
而与此同时,蔡一萌正襟危坐在会客厅,面前正坐着一个神色傲慢,鼻孔朝天的青年,看起来来者不善。
这个青年叫于洋超,沪市之中非常有名的纨绔富二代,虽然不是沪市本地人,但是他父亲却在这里混的非常开,从夷州市转移过来之后,简直就像是开挂一样扩张,不但建立了一个非常庞大的家族,而且是家族关系网也错综复杂,基本上无论在那一条道上,都有人给他们于家的面子。
因为于洋超是家族中的小儿子,平日里也受到了最多的溺爱。不过纨绔了几年之后,家族也考虑让他历练一下,未来好继承一部分的家业。
而于洋超却想在娱乐业中闯出一番天地,正好听说唐朝娱乐要出售,就立即过来谈收购的事宜。
不过看他那副不可一世的神色,一点都不像是要收购,看起来就跟是来要账的一样。
“蔡总,话不多说。我今天是带着诚意来的。两个亿,你要是觉得行的话,那么咱们现在就可以签合同。”
于洋超点燃了一支烟,然后翘起了二郎腿,一口烟就喷向了蔡一萌,简直嚣张至极。
蔡一萌重重的咳嗦了两声,眉头渐渐的皱起。
两个亿?
这算是哪门子诚意?
唐朝娱乐的市值就值五个多亿,而且还不算上其他维持的人脉还有后续的订单。
前面有人就算是给出了六个亿的收购价格,蔡一萌连考虑都没有考虑,直接就给拒绝了。
但是面前坐着的是于洋超,沪市于家的小少爷,嚣张跋扈,万万得罪不起。
所以蔡一萌只能面前勾起了一抹不失礼节的笑容:“好的,超少。你的诚意我收到了,但是请您先回去静候佳音,容我考虑考虑。”
“考虑?”
一听这话,于洋超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眼神也变得阴鸷三分:“你是什么意思,敷衍我?我告诉你,你蔡一萌在我的眼里什么都不是,你如果再敢待价而沽,信不信我回去就让我爸搞垮你,到时候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对此,蔡一萌深信不疑。
于家在沪市虽然不至于一手遮天,但是这个外来的家族势力确实不小,至少能够完全碾压她。
而且于家行事乖张,不得手段,什么下三滥的事情都做的出来。如果真是下定决心整蔡一萌,那肯定是易如反掌。
所以蔡一萌一点都不敢怠慢,急忙陪着笑说道:“超少,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唐朝娱乐公司也不完全是我一个人的,出售公司这种事情,我还需要跟其他股东们商量。”
于洋超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眼神锐利的看着蔡一萌说道:“好,算你说的有道理。那你们就慢慢商量,但是我耐性不好,你最好四十八小时之内就给我答复,不然……”
虽然没有说出后果,但是蔡一萌却心知肚明,绝对不是她这种人能够承受了的。
“超少放心,一点我们这边有什么决定,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您……”
好说歹说,蔡一萌总算是把这尊瘟神给送走了。然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打电话对助手说道:“把下一个请上来吧……”
所谓下一个,就是等待了多时的陈放。
陈放听到了可以会见蔡一萌的消息,就马上带着王心翎和李斌向电梯的方向走了过去。
然而电梯门刚刚打开的时候,陈放却与于洋超这个嚣张跋扈的人遭遇上了。
但是此时的于洋超根本没有给陈放放在眼里,直接咧起了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到了王心翎的面前。
“你是夷州市那边的歌星,我认识你,你叫王心翎。不瞒你说,咱们可是老乡,我非常喜欢你。”
于洋超的‘过分热情’给王心翎吓了一跳,认为这是他的狂热的歌迷,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但是出于明星的素养,她却还是勉强的勾起了一抹礼节性的笑容。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还有些急事要处理。失陪了……”
“不行!”
于洋超直接拦住了王心翎,不可一世的说道:“我今天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必须回答我。”
李斌脸色不善的说道:“你是想问能不能合照签名吧?我替她回答你,不能,没空。”
然而于洋超却勾起了一抹奸笑,神色轻浮的说道:“我要问的是她一夜多少钱,我包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