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跪在地上的那群众人们,脸都已经朝地,恨得不抬起头来看着也主位上所作之人,出的那莫名其妙的一次昏迷,就已经让他们失去了太多的机会,更是让他们毫无招架之力。
别说是寻找这幕后之人了,就是当时若不是他们自毁实力,现如今,能不能逃着回来都还是另一番未知的定数呢。
这也是他们这次提前回来将这件事情请报之于言长老的原因对于这未知力量的抵抗根本不是他们这些虾兵蟹将,能够赋予顽抗的。
而且就算是他们这几天来思来想去,哪怕是实力也在慢慢恢复,可是脑海的记忆却是半点没有动弹,对于那片消失的记忆就如同进入那片模糊的迷障里一般。
“…你…你们!”自是言奕名自然看得清楚,他们眼底的神色,一举一动更是收纳在自己的心头之上,没有发出一点点的端倪,反倒是让这些人这么真挚的神情表现在面前,越发的是让他有些怀疑。
那群默默袭击着他,背后的人到底是何人物,虽说他的人早已经退了回来,可是至少说从案例里传来消息,那二人被某股势力缠住,又是何许人也…
“呵呵,要我说,这如今既然事情已经按照计划中的发展,又何须去追寻那股势力的背后缘由呢?”
“既然记忆已经顺从了我们的意愿,何不趁着这股东风顺流而行,这样的话,可是双赢,如若你真的要践踏出其他的话,只怕是那里面的东西还没清楚,这里早已经完全不在你的掌控之外了,要知道那儿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以他们的实力又怎会猜测不到?”
言奕名一双莫名的眼睛,看着那暗处,正向自己走来的男子,一阵悔色飘散而过,嘴角更是带着些冷血之色微微弹开,“赶明这里,不是属于你的!!”
“我的好弟子啊,没有想到你如今这般泰然处之的模样,莫不是你知道些什么?”
看着眼前那犹如蛇蝎般的男子,是让此时的言奕名都有一种莫名的心力交瘁,对于这个弟子他是又爱又喜,喜的是此人生的,他真传不说。
更有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那当然是此人狡猾如丝,好几次的那些计谋简直完全在他之上,他怕的只是这厮,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算计到自己身上。
亘霸天此时摇扇一笑,冷眼看着这底下畏畏缩缩之人,顿时有些不屑,“没有的东西,既然连主上的命令都没有完成,如今也敢前来复命,震碎了你们的经脉,要让你们知道些什么叫规矩,下次胆敢如此这样,只怕是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事了,滚吧!”
一众人,畏畏缩缩的跪在地上,顿时听到这话更是犹如天降甘露,扶起了身旁的那些已经昏迷之人,二话不说就离开了这场地,顿时也是清净了不少,除了遗留在那暗底处的一些血色之外,倒是在无其他。
言奕名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并未阻拦,此时现在他所做的一切倒是深得自己心思,“好了,既然这人已经散开了,这话语也得好好的说明白了,难道是你当初知道的那股力量却依旧不顾我的计划?”
不得不说,虽说此人是他亲传之人,可是,他的心思却比自己想象之中的还要深邃一些不少。
这人他可是从未完全的放宽心过。
一般审视,更是仔细的打量男人,如若发现出一丝一毫的一些微微变动,他便立马的毫不犹豫,都能抽出刀子与他一决胜负。
言奕名的种种,又岂会逃脱于此时他的眼睛,亘霸天在这里游刃有余,处事毫无漏洞之余,又怎么会让眼前之人抓住些把柄。
“师傅呀师傅,您倒是太过多虑了,我的屎你你又怎会不知,只不过江湖之上近日有些消息,我只是稍加联想罢了,怎么倒是换来了一些不好的猜测,倒是心寒了我这啊。”
说完更是故作伤心的掩面,微叹脸上的那些哀愁仿佛有些真情实意般,不过若是看见他的瞳孔之色,却完全冷落冰霜,毫无一点转变。
“你的心思我可不是不清楚,你从小到大我又怎会不清楚你的为人,又是让你真的是欺师灭祖之事,晾你现在有贼心也没有贼胆。”
“如今突然的早来,我这儿难不成说这外面又出了什么新鲜的事情,还是说,那二人已经被抓拂法了!”
这二人的谈话声音不大不小,却已经让这内阁之中上上下下都清楚的个明明白白,就是这突然走过这里面路过的苏秀也是如此。
这张小脸也是有些纠结,手上的那股源力更是不敢放松,此时他所画画的正是一个隐形咒,当初师尊就是教育了他,这道东西之后便立马的又消失不见了。
他正按着这原先的一些亮光行走到处琢磨,没想到误打误撞的,居然来到了那个蛇蝎男子和他那个狼狈为奸的师傅所在之地,顿时让他差一点没有从房梁上直接滚下来。
刹那之间瞬间稳定的心神,不敢再想着其他的,不过此时,他此时脸上也没有了先前的轻巧之色,如今这二人所说之意仿佛好像已经让他有一些联想了。
“难不成之前这三人的出去所作所为的一切都被这二人算计到了,并没有让这三人活着回来的意思?”
“没想到我没想到,往我重生一回,怎么遇到的事情没一个能够让自己不操心的。”
心中的吐槽却已经掩盖不了,他如今身陷在迷居之中的事实了。
不过好歹是关于自己的小命,他也是耐着性子,并没有继续前行,反倒是掩埋了一处地方,在房檐边上开始静静的听着底下之人所说这话,这些人的话语可是有着良好的一些信息,万一之后再遇到什么事,他也能够泰然处之了些。
本以为是块宝,哪知道自己完全就是炮灰一样的存在嘛。
“师傅,你可忘了此次这三人前去索榜之人是何人?可正是,这域主府的宝贝儿子,如今他已被绑,那里面的那些人,可也不是泛泛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