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的。”姜仪认真看着他的眼睛，“我不喜欢男人。”
殷雪廷靠回椅子上，从裤兜里抽出一张粉色的信封搁在桌上，“这就是你的证据？”
姜仪气结，情书那件事还过不去了是吗？
她一把抢过信封来撕碎了拍在桌上，微抬着下巴挑衅地看着他。
“一个信封而已，你情书放在我书房里。”殷雪廷游刃有余地笑道。
姜仪翻了一下，果然是空信封，她抿了抿唇，继而笑起来，“情书好看吗？瞿蔺都说我文采不错。”
看着殷雪廷的脸色沉下去，她又接着道：“可惜啊，不是写给你的。”
殷雪廷神色彻底冷下来，一瞬间又恢复到之前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殷爷，他睨着姜仪，“你真以为我喜欢男人？”
姜仪表情一顿，什么意思，耍她？
“别用这种幼稚的手段激怒我。”殷雪廷起身，习惯性地揉了揉她的短发，“走吧。”
姜仪一时拿不准殷雪廷的心思，闷闷地跟在他身后，说不上的庆幸还是失望。
离开饭店之后，车子驶向城外的一片山区。
这样的深山鲜少有人踏足，但马路却一直通向群山的腹心地带，又走了半个小时，前方才出现一处哨卡。
身着绿色军装的士兵持枪站在门岗里，见到车子出现立刻走出来。
于翰鸣放慢速度停在哨卡前，递出一本证件后，对方立刻双脚并拢行了个军礼，随后打开道闸。
“近泯城的军事驻地，这里有国内最新型号的枪械，练枪更自由。”殷雪廷解释了句。
姜仪一直看着外面，黄泥操场上有不少人在训练，呼喝声此起彼伏，有一队跑步的人从车旁经过时还停下来敬礼。
殷雪廷的车子挂着军部的特殊车牌，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打靶场，他们下车后，驻地的一名中年军官过来迎接。
殷雪廷和他应该是认识，两人见面没说太多，直接去了枪械室。
“首长，这一批就是新枪，全都检验过。”中年军官说完就站到了一旁。
这些枪其中一部分姜仪都见过，她现在比较好奇的是冲锋枪和狙击枪，但是殷雪廷却挑了把银色的手枪给她。
姜仪看了看，不是她熟知的一些型号。
打靶场上八十米的靶子已经拉好了，殷雪廷走到前方道：“试试。”
姜仪装上弹夹，稍微有点沉，不过拿起来却很趁手。
“不要瞄准胸腹。”殷雪廷看她举手的高度，立刻将她的手腕抬高。
“打脑袋容易打空。”姜仪道，头部位置小，这只是不会移动的人形靶，在实战中对方肯定不会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等你动手。
“那就别打空！”殷雪廷沉声道：“如果你的朋友成为人质，歹徒没有胸腹露出来给你打怎么办？”
“放点药。”姜仪想了想，眨眨眼道：“保证让他死的毫无痛苦。”
“对方距离你几十米，甚至百米以上，你的药飘得了那么远？”殷雪廷无视她的抬杠，冷冷地跟她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