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给我上啊!”童伟吓得都快要尿出来了,谁能想到自己花大价钱雇来的打手,在陆飞的手里竟然连一个照面都没撑住,就躺在地上了!
陆飞冷笑,这老头儿自己看的清清楚楚,不过是个武学高手,半点真气没有,当初几个地煞组织的围攻都没能把自己怎么样,又如何能被一个半截身子埋进土里的老不死的给牵制住。
“龙头死了,你们这些小鱼小虾连给我打牙祭都不够用!”陆飞好像猛虎冲入了羊群,童伟带来的百十来号人,除了这一个撑排面的老家伙,根本没有一个能够被看入眼里的。
陆飞几巴掌轮飞一个,原本还算壮大的队伍正在快速的缩水,可怜的童伟连逃跑都快忘了,傻呆呆的站在那,裤管不住的发抖,脚下重心一个不稳,跌坐在地面。
陆飞左右窜飞的身影看在童伟的眼中就好像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没几分钟的功夫,童伟带出来的人就已经被陆飞给收拾了个七七八八,还剩下的十几个也同样满身伤痕,站都快要站不稳了。
“呦,童大少爷,这么急匆匆的是要赶着和哪个老相好见面去啊?”
童伟正在低着头逃命,突然一个贱到了极点的声音传入了耳朵,童伟都快要哭出来了,抬头一看,不是陆飞那个魔鬼还会是谁?
童伟已经没有心情思考陆飞是怎么瞬间跑到自己前面去的了,心中已经彻彻底底的被恐惧填满,看到陆飞那张笑眯眯的脸,只感觉比地狱中的修罗恶鬼还要狰狞几分,顿时两腿发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不过年不过节,你行如此大礼我可承受不住啊!”陆飞嘴上虽然如此说着,但是眉眼中的得意显然还是非常受用的。
“陆大哥,你饶了我吧!我不过就是贪图一时的嘴爽,可没有真的想要跟你过不去的意思啊!”童伟声泪俱下,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倒还真有些悲怆的样子。
“哎呀,我这记性这两天出奇的差,刚刚谁说的两百万卸我两条腿来着?”陆飞邪异的笑了笑,寒声问道。
“谁啊?谁说的?是哪个不长眼的敢这么和我陆哥说话?我看他是找死,陆哥你告诉我,等回去我收拾他,敢威胁我陆哥,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童伟一本正经的说着,义愤填膺,红头涨脸,不去当演员真可惜了这么个好材料。
“刚才又是谁说的要把陈家给灭了啊?”陆飞蹲下来,饶有兴味的打量着童伟的脸色,此刻童伟脸上的表情莫名戳中了陆飞的笑点。
“啪啪。”陆飞轮圆了胳膊,两个嘴巴猛的拍在了童伟的脸上,皱皱巴巴的脸,满脸的皱纹都快要挤在了一起,本来就不算端正的五官,因为刚才陆飞的两个大嘴巴,歪歪扭扭的好像用胶水黏在了脸上,已经错位。
“别跟我套近乎,奥斯卡真是欠你一座小金人啊。”
“嘿嘿,陆哥,您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啊?”
“放你容易,不过嘛!”陆飞故意顿了顿:“你得帮我一个忙。”
“您说您说,只要我陈幼生能办到的绝不会说一个不字儿!以后您就是我大哥,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我宰羊,我绝不杀鸡,您……”
“别他妈贫,想让我放你,回去给你家老爷子人头拎出来见我。”陆飞轻笑,拍了拍童伟的脸。
“你这是想让我死啊!”童伟顾不上嘴角淌出来的血,胡乱的抹了满脸,样子委屈,却让人丝毫不觉得心疼。
“哦?我有这么说过么?”陆飞轻笑道:“不然,换个人,把你哥哥童城的头来带也行,凑合事儿嘛。”
“陆哥,咱们能不能换一个方法,你开口,只要我能做到,我立刻答应你!”童伟诹媚的笑着,脸上的褶子衬着他的五官更加的丑陋。
“换个方式嘛,这可是你说的,把童家所有的资产交给李家作为赔偿,这件事儿就算翻篇,以前所有的不愉快我也既往不咎。”陆飞摇头晃脑的轻声说道。
童伟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好像被人点了穴道,呆呆傻傻的好几分钟没有缓过神来。
“他妈的,问你话呢?”
陆飞又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把童伟从神游打回了现实。
“陆飞你不要欺人太甚!”童伟终于难以忍受,嘴脸狰狞。
“呦,还卖狠那?分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吗?”陆飞轻笑,心中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点子,从身体和精神上彻底的摧毁童伟所有的防线。
“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动手,我家老爷子不会放过你的!”童伟看见陆飞脸上越来越阴沉的笑意,双腿蹭着地面不停的退后,手上的血污在地面上留下了两道深邃的痕迹。
“来两个人,把他给绑上。”陆飞轻笑抬手,有两个李家的保镖站出来,拿着手腕粗的麻绳,好像捆粽子一样给童伟捆了个结结实实。
“陆飞,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钱……”
“快他妈给我闭嘴吧你!”陆飞听的心烦,随手捡起了一根地上散落下来的铁棍,照着童伟的脑袋重重的抽了一下,闷声响过,童伟好像死猪一般软弱无力的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第二天一早,童家大门口围满了围观的群众,正中心是百十来号人堆成的人山,中间竖着个高大的木桩,童伟浑身被扒的精光,双手被绑在木桩的顶端,好像展览品一般被人围观。
最亮眼的是童伟胯下的茂密的黑森林兀自迎风飘扬。
更加可气的是在人墙上还放着个大喇叭,一直在喊着一首打油诗:“童老二,真威风,市区遛鸟放风筝,小黑鸟,真是小,放大镜下无处找。”
这首打油诗自此在江城疯传,而童伟从此拥有了一个新的外号: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