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不忍心。
这就说明，他的心里，真的没有她。
-
灵均抿着唇，瞬间就红了眼眶，她吸着鼻子：“无论你是否带着我一起，我都会跟着你走的。”
她来这里，就是为了他，她不能再跟丢了。
“随便你。”对于灵均的要求，程程不想反驳，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
破庙。
北宫溯睁开眼睛，看到身边还在熟睡的女人时，整个人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门外有村民说话：“昨天下了那么大的雨，今天就放晴了，老天真的是越来越奇怪了。”
“可不就是吗？真的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说话的是两个妇人，她们扛着东西，像是要下田。
晴落天在听到她们声音时，已经睁开了眼睛，坐起。
“你说的怪事，莫不是指的是城门口的那道圣旨吧？”
“可不就是吗？”今早城里的人，见到这道圣旨，都惊呆了。
“的确是，让我们怎么想也想不通，皇上……”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导致她们后面说了什么，破庙里的北宫溯跟晴落天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北宫溯侧睨了她一眼，问：“要不要去看看？”
他指的是圣旨的事情。
晴落天起身，拍打了一下身上沾染的枯草，漫不经心的说：“我饿了。”
“你越来越有凡人的意思了。”听到她说饿，北宫溯很开心。
看着他如沐春风的笑，晴落天站定脚步，定定的望着他。
北宫溯被她这么盯着，他困惑的问道：“怎么了？”
“我在想，还是现在的你，看着比较顺眼。”
北宫溯一愣，随后挑眉，跟上她的步伐，笑：“那我之前的样子，你看着很不顺眼？”
“那是肯定的，你不想想，你之前的样子有多邋遢。”
“真的有那么邋遢吗？”说的北宫溯都有点怀疑自己的装扮了。
晴落天给于了他确定：“真的很邋遢。”
“……”看着走在前的身影，北宫溯能感觉到，晴落天的情绪，明显好了许多。
貌似今天的心情也很好。
-
两个人走到城门口，看到城门口围着许多百姓。
北宫溯看了她一眼，说：“我去看看，你等等我。”
“北宫溯……”晴落天没唤住他，他已经钻入了一群百姓中。
如此优雅的男人，在一群百姓中钻来钻去，很是不协和。
没一会人，北宫溯又钻出了人群，他说：“落天，这个消息，我无法说，你只能自己去看了。”
北宫溯看着她的眼神，带着无比的认真，还有深深的祝福。
晴落天在他祝福的眼神下，一步一步的朝人群走去。
此刻北宫溯深深的知道，他跟晴落天，已经再无可能续前缘了。
而他也相信，战霆司一定会给她一个幸福美满的凡人生活。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遵循心而心，自既日起，寡人昭告于天下，请五洲大陆所有神明见证，寡人在位日，五洲大陆皇宫不会有任何妃嫔，唯有寡人最爱的皇后娘娘一人，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