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依如他每次来的一样,所有的一切物件,摆放的整整齐齐的。
床榻上,被褥也是叠放整齐。
房间里,没有丁点人的气息。很显然,这里没有人。
“砰——”
战霆司一脚揣在了圆桌上,桌上整套的茶具落下,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人呢?人去哪里了?”一直隐忍的愤怒,爆发了。
他愤怒的像一头暴躁的狮子,狂躁,还有不安。
天逸在房间里巡视了一番,发现了梳妆台上的信件:“皇上,有书信。”
听到这几个字,战霆司的心里,一点也没有好过。
有书信,更加证明了他心里的想法,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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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书信,展开,他一目十行,每一字,都足以让他心如刀绞。
他愤然的将纸张捏成粉末,怒吼着:“去找,掘地三尺,寡人也要见到她本人。”
她想走,没那么容易。
“是。”
所有人不敢耽搁,立刻加入了寻找的行列中。
“程程呢?寡人留在这里的程程呢?”战霆司怒视着阿福,眼神冰冷的如一条毒蛇,嘶嘶的吐着信子,质问:“你不是说他们在这里喝酒吗?”
“属下,属下……”阿福对此事难辞其咎。
他刚被放出来,没想到又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拳头捏着咯吱咯吱的响,战霆司脸色铁青,咬牙切齿:“若是找不回她,你也不用活了。”
拂袖,战霆司决定自己去找。
一想到她因为别人的话,而不相信他,战霆司怒火噌噌噌的上涨。
刚出去探查的天影回来禀报:“皇上,属下发现了院墙外的马车印记,想来姑娘是坐马车离开的。”
“呵呵。”战霆司身形一顿,嗤笑着笑出了声。
他的笑声,在这黑夜,显的格外的渗人,笃定的撩唇:“她一个人不可能不动声色的搞来马车,所以她一定有帮凶。”
这个帮凶不言而喻,常跟在战霆司身边的人都知道这人是谁。
“属下立刻去茅草屋。”天影请命。
战霆司浑身散发着浓郁的杀气,敢抢走他的女人,无论什么理由,他绝对不轻饶,眯着危险的眼眸,冷冽道:“飞豹。”
天逸出声阻止:“皇上,你本就疲累过度,又因每日失血,实在不宜再骑飞豹了。”
战霆司根本就不听劝,直接翻身上了飞豹的身,琉璃眼眸里是嗜血的寒芒,他冷喝一声:“今晚城门口执勤之人,一个不留。”
“……”
“唆。”眼前一阵风拂过,战霆司已经骑着飞豹,朝城外而去。
天影跟天逸相视一望,四个城门,守卫之人,不说一千,也有八百。
难道这些人全部都要……?
“先将他们全部收押起来,等找到晴姑娘,再由姑娘找皇上说情吧!”天影是这样建议的。
天逸点头:“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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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豹的速度,从来都不是吹嘘出来的。
所以战霆司骑着飞豹,沿途看着马车走过的痕迹,他相信在不远处,他就可以抓到她了。
“走。”每一个字,每一次停顿,他的眸子都更加的冷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