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一幕,一旁的钟先生抽抽嘴角,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看向车外。
三少不是不想耽误司空念吗?所以之前故意冷落她。
这看到司空念有追求者立马就不淡定了!
敢情是之前没有威胁所以不着急。
三少这次,是动真格了,那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了。
“墨司翊你……好了,你先躺会,一会从分部回来我跟你回一趟楚园。”
司空念本想推开墨司翊的,可看他脸色难看,遂扶着他躺了下来,哪种墨司翊直接倒在了司空念腿上。
斜对面,秦寒川整个人都是僵的。
论不要脸,他还真不是墨司翊的对手!
竟然借着有病吃司空念豆腐!人渣!
“我一会先去分部,回来之后,今晚去楚园一趟。”
有了司空念这话,墨三少情绪稳定不少。
“现在就快晚上了。”墨司翊轻叹口气,自然的握着司空念的手。
“你别得寸进尺。”
司空念抽回自己的手,看墨司翊的眼神带着怀疑不解。
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觉得墨司翊怪怪的。
这是抽的什么风?
“我回去等你。”墨司翊仿佛没听到司空念的话,飞快的抱了她一下,还不等司空念反应过来发作,墨司翊就松开了手。
“你去忙吧,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墨三少话落,就自顾自的坐好闭目养神。
司空念:“……”墨司翊这是什么毛病?病的不轻啊!
秦寒川也很想问问墨司翊,这是犯了什么病?有病赶紧去治!
车子到了分部,墨司翊像是睡着了,司空念小心翼翼的移开他,动作很轻的下车关车门,离开之前还嘱咐田川照顾好墨司翊,她很快就回来。
车内,墨司翊听着司空念对自己的关心,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弧度。
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她,不去喜欢她,那就让一切顺其自然,三年也好,五年也罢,他只求问心无愧的对她好,如果因为他的自私让这几年变成她的痛苦,就让他下一世承受更多的痛苦来赎罪。
因为他真的舍不得放手。
分部。
司空念和秦寒川将之前的情况详细告诉了高博。
“何叔的尸体已经从刑事组秘密晕倒特别任务组,稍后我们会进行详细的解剖化验。因为现在真的凶手还没出现,如果我们安排人手距离别墅太近,很容易引起杀手怀疑。暗网对于秦家的隐忍已经起了内讧,随时都会对秦家进行疯狂的反扑,但同时,他们内部也有不甘心舍弃秦家这条线的想法,他们内部产生了矛盾,那就是我们的机会了!”
司空念说完,却见一旁的秦寒川表情复杂。
司空念当他还在想究竟谁是凶手,其实秦少想的是,究竟墨司翊是怎么做到的脸皮那么厚还那么理所当然的。‘’高博也没想到,任务才开始就出了人命,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假装相信何叔是畏罪自杀,寻找机会揭露真凶。
司空念和秦寒川进了分部,墨司翊坐车离开,到了晚上九点多,司空念才来到楚园。
墨三少早就在书房等了一晚上了,可等司空念来了,却是一副随意淡然的态度。
“这么早就来了?吃了晚饭没?”
墨三少开口,迈着气定神闲的脚步下楼。
楼下,钟先生和田川相视一眼,三少这x装的还真……呵呵……
明明早早的就让佣人提前打扫好房间,准备了一冰箱食物都是司空念喜欢的,还在露台准备了烛光晚餐,基本是每隔几分钟就要看一次手表,现在却还嫌弃人家来的早了……
三少,您这样的表现,什么时候才能追上司空念?
“我和秦寒川在外面吃过晚饭了,你上楼等我吧,按摩之后我要还要看资料。”
司空念开口,钟先生他们仿佛听到了三少心碎的声音。
“哦,吃的什么?外面的饭菜很多味精,吃多了不健康。”墨司翊坐在司空念对面的沙发上,看似随意的问道。
“是秦寒川朋友开的私房菜,三菜一汤,简单清淡。”
司空念听出墨司翊有点抬杠,本来不想回答他的,可自己又没做错,有什么好心虚的?
“秦寒川难得有机会跟你吃一顿饭,就请你吃这么简单的?抠门!”
司空念:“……”
司空念算是明白了,不管她说什么,墨司翊都有话反驳。
“墨三少,我见你说话条理清楚,我想你的病是好转了吧。”司空念眼神冰凉。
墨司翊深吸一口气,“见到你才好了。”
司空念:“……”他又开始犯病了。
“我去楼上等你。”
墨司翊说完那句话,自己都觉得别扭,他这算表白了吗?可感觉又不像,而且看司空念的眼神,估计当他没事找事吧。
看着墨司翊离去背影,司空念越发觉得他不对劲。
“钟先生,你家三少……受了什么刺激吗?”司空念的问题,钟先生不知道怎么回答。
三少现在的状态,的确像受了刺激。
按理说三少自从知道司空念和大少的事情后,就不会再对司空念有任何感情牵绊,可现在的三少却是铁了心要跟司空念发生点什么。
该不会是……
钟先生突然想到了什么,没有吭声,冲司空念尴尬的笑笑,转身去找乌学义。
乌学义正在配药,看到钟先生表情凝重的走进来,愣了一下,“怎么了这是?是三少病情有变化吗?”
钟先生摇摇头。
“不是最近的病,我怀疑三少是旧病复发。”
钟先生的话听的乌学义一愣,待他反应过来钟先生说的是哪件事后,手里的药瞬间落地。
“不可能啊……那件事都过去二十年了,这二十年来三少都没复发过……”
乌学义不相信,可钟先生又不是那种随便一说的人,他是有足够证据才会提醒自己。
“当年的事,我还有点印象,但你当时还没来,是你师傅给三少治好的,只是我看三少最近的状态有点像……”
“钟先生,这件事先别声张,我先把过去的资料调拨出来。”
“好,不过要抓紧时间,月底有订婚宴,下个月还有其他大项目,都不容有失。”钟先生话落,抬手拍拍乌学义肩膀。
乌学义此时的压力是语言无法表述出来的。
三少多年前那场病,他从未接触过,甚至身边也没有相似的案例,如果真的是那场病复发,不只是三少,整个墨家都没人知道应该怎么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