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赵凤趴在床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感觉不对,李洛洛忙朝外喊:“来人啊,叫医生,快点!”
没多久医生来了,检查完后,开了安胎药,交代说:“有点动了胎气,问题不大,但是要注意,不能再刺激孕妇了。”
听到医生的话,李洛洛内疚地看向闭着眼睛的中年女子,知道她突然这样跟季白有关系。
将医生送出房间后,她走到母亲身边,含泪水:“对不起妈妈。”
“你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季白是不会让你弟弟活着生下来的。”
俏脸微变,她摇头:“不,不会的,他不是那种人。”
蓦地睁开眼睛,赵凤失望地看着她:“你真的要等到有一天妈妈死了,才肯相信我的话吗?”
“我……”
脸色惨白,李洛洛转身站了起来:“我去给您准备安胎药,别想太多了。”
望着女儿快速离开的背影,中年女子双手掩住脸哭了起来。
没想到有天她赵凤会落到这步田地,该死的季白!
一个恶毒的计划在她脑海中逐渐形成。
单御风回a市以后,冷爱爱带着高兴去了躺白丽说的住处,刚进地下室,感觉到潮湿的环境,不禁眉头皱紧。
这种地方,孕妇怎么呆?对胎儿会有影响吧。
终于来到1001室门口,她抬起手敲了敲,耳边传来高兴不满地嘀咕:“臭死了,真不想记起当孤儿时的回忆。”
“你以前也住过?”
“废话,对于以前的我,能住在这种地方就该偷笑了好不?但现在我是一个很有格调的人,跟这种地方已经格格不入了。”
嘴角抽了抽,冷爱爱收回目光看向依旧紧闭的房门。
难道白丽不在家?
就在这时,她兜里的手机响了,拿起来看到来电显示,脸色一喜。
高兴凑过去:“头儿给你打电话啊,那么开心。”
凤眸剜去:“不是他。”
话落,冷爱爱按下接听键:“薛楠,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对不起爱爱,之前在非洲比较偏僻的地方,信号不好。”
“你还跑非洲去了?天啊,你究竟去过多少地方!”
那头传来薛楠的低笑声:“虽然旅途艰险,但挺有收获的。”
她欣慰地回答:“感觉出来了,你的语气跟以前不太一样了,恭喜你。”
“谢谢……对了,为什么一直给我打电话?”
提到这事儿,冷爱爱脸色严肃起来:“你什么时候回国?有件事情必须告诉你,白丽怀孕了。”
那边传来很长的沉默,许久后,男人说:“马上就回去,谢谢你告诉我。”
换做以前,冷爱爱想他一定会解释或者露出震惊的情绪,可是现在的薛楠很成熟,他选择了面对,让她既欣慰他的成长,又为他难过,这段时间他准定经历了不少磨难。
“我等你,还欠你一顿饭呢。”
“嗯。”
就在这时,门开了,可惜通话已经结束。看着出现在面前的白丽,冷爱爱朝她晃了晃手机:“我联系上薛楠了,他说很快会回来。”
白丽沉默了几秒,洋装很高兴的样子:“是吗?那真是太好了,进来吧。”
两人进了屋,冷爱爱的目光环顾着四周,眉头皱紧。
这……也太简陋了吧?
整个屋子,除了一张小床跟柜子几乎没有其他家具了,连电视都是以前很旧的那种。
“白丽,你怎么没有换个地方住啊?”
“省点钱,如果薛楠不要这个孩子,我可以独立养活他。”
闻言,冷爱爱朝她说:“你放心吧,薛楠会负责的。”
脸色憔悴的年轻女子只是淡淡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反而问:“薛楠什么时候能回国?”
“他说马上,应该这两天就回来了。”
“是么。”
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白丽转身走向桌子,倒了两杯水,目光渐深。
转头时,已经恢复如常:“喝杯水吧。”
“不用,我不渴。”
谁知道听见冷爱爱的拒绝,白丽苦涩一笑:“我这地方是太简陋了,只有白开水。”
“白丽,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算了,我喝吧。”反正就是一杯水而已,虽然不渴。
看着手中的杯子几秒,冷爱爱张嘴喝了一口。
这时,白丽也递给高兴一杯,后者收到冷爱爱的眼神,无语接过。
确定他们都喝了,白丽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突然感觉头有点晕,冷爱爱晃了晃脑袋,伸手扶住高兴:“怎么回事?”
后者也觉得不对劲,拉住她的手喊:“快走!”
可是两人没走几步,晕眩感越来越强烈,下一秒双双倒在了地上。
“呵,呵呵呵……”
目的得逞的白丽仰头大笑着,表情显得狰狞,她弯腰扣住冷爱爱的下颚,啧啧摇头:“这么善良的冷警官果然好骗啊,薛楠不是爱你吗?如果他明天回来,看见你跟其他男人躺在一张床上,还会觉得你纯洁无暇吗?”
冷笑过后,白丽拖住高兴的脚,好不容易才将他拉上床。然后折回来拉扯冷爱爱,弄上床后,开始脱她的衣服,谁知道刚想解开她的内衣,肚子突然传来刺痛,白丽脸色苍白地弯腰喘息着。
“好疼……”
实在动不了了,她随手拉住被子盖着两人,然后坐在地上等待疼痛缓解。
“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的,怪不得我。”
想到自己当初在车内被凌辱的画面,她低头摸着肚子,露出复杂的眼神。
这个孩子她不知道是孽种还是薛楠的孩子,所以根本不打算留下,能利用它演这出戏也值得了。
白丽就坐在地上一直在等,等薛楠回来找到这里,她要他亲眼看见冷爱爱的不纯洁,让她也尝尝‘被毁’是什么滋味!
她以为薛楠最少要隔天才能回来,谁知道当晚便接到了他的电话,白丽既兴奋又激动,终于可以再见到他了。
可让她失望的是,薛楠回来第一个打的是冷爱爱的电话,她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接起:“喂。”
“爱、呃,你不是爱爱,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