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玉佩,简直就是专门为我设计的一样,自动把我突破神武境大圆满的所有问题都解决了,还大大增强了我的实力,实体化的武魂格外强大,半实体化的武魂,似乎也比之前强了许多,不像之前一段时期那样鸡肋了。”
武魂品质,一直都是神品。
但齐英五大武魂发生的变化,类比到修炼者,相当于从神武境一重,提升到了神武境大圆满,完全实体化状态下还会更强。
“至于我个人的变身……”
齐英激发血脉,果然,样子和精神模拟体几乎一模一样了,胸前同样有一个和自己身形的形状相差无几的纹身。
而且,原本的血脉变身,血脉中只有风属性的法则力量。
齐英现在却从自己血脉中,感受到了五种属性的法则力量。
“这是每个丹境圆满强者都会经历的情况,法则力量与身体融合,这是进阶虚境之前所应该打好的基础。”
法则力量变多,对于变身状态本身没有什么增幅。
但在施展法则武技,奥义的时候,就会在对应法则上多一重的增幅了。
“以我现在的实力,想击败饶克莎,会比较轻松。拓跋宏的话,也有信心一战!就是流云太神秘了,不知道怎样才能战胜她。”
不过。
第一名,并非要战胜所有对手。
按照规则,每个人彼此交战,合计只需要战斗四十五场,每个人经历九场战斗,每场战斗中胜者加一分败者不扣分,而平局场双方计算零分,到最后按照分数的排名,决定十强的最终排名。
比如一个人只战胜七个对手,分数也有可能是所有人中最高的,夺得第一。
齐英现在对于自己争夺第一的目标,十分自信。
这时。
秋瞳走到了齐英房间外,叩开房门,笑嘻嘻道:“你可算是突破了,你知道,你这次突破,引来了十几名大帝强者?”
“十几名大帝强者?”
齐英诧异道。
自己的突破,按照道理而言没什么动静啊!
“我也不清楚他们是怎么回事,但很明显都是冲着你来的,在院子上面停留了不短时间才离开。也许是发现了一些你身上特殊的事情?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你闭关的时候,有人来找你了呢!”
齐英问道:“谁?”
“是个漂亮的小妹妹。”
“无双小姐?”
“无双小姐?不,不是,是一个自称秦素素的,我见你闭关突破,就没……”
哐!
齐英化作一道黑光夺门而出,甚至没去听秋瞳后面说的是什么。
……
“秋师兄,素素她在哪里?”
好一会儿后,齐英才失魂落魄般地从外面飞了回来。一听到是秦素素就失去了理智,结果忘了这座宫殿是戒严的,闲杂人等不可逗留。
都过去一小段时间了,想必秦素素已经暂时离开了宫殿。
“她倒是留下了联系地址,就在御尊天宫一个酒店里,我带你过去!”
秋瞳一笑,随后两人身化流光,冲到了宫殿之外。
……
和煦的光芒透过落地窗照到秦素素的脸上,她右手拽着一缕头发,在食指上打着弯绕,心情也一样万分纠结。她在酒吧光幕上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的第一瞬,就不顾路程之远,一路找了过来,终于抵达了御尊星。
但找到齐英所在的时候,又被冷冰冰地拒之门外:“齐英正处在修炼中,闲杂人等不可久留。”让她凭空多了很多烦乱。
齐英怎么来的主世界?
他又是怎么加入的白虎齐家那种名门望族?
他已经能在整个主世界都关注的王者挑战赛里叱咤一片风云了,想必眼界也会高了很多,看自己还会和原来一样吗?
秦素素相信她和齐英之前的感情,最起码她对齐英的爱是超越了富裕与贫穷,强大与弱小的,但到了主世界以后所闻所见,让她有了一丝动摇,在繁华的主世界里,相差过于悬殊的阶级下,个人的感情简直不值一提。
尤其是等待好几天了,她还没等到齐英。
“唉。”
一声叹息响起。
却不是秦素素叹的,而是悄然站在她身后的金发男子。
“约翰,你叹什么?”
秦素素转过头来,问道。
约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结:“我在叹,能让你朝思暮想,牵肠挂肚的人,却不知道来找你,太辜负你了。他纵然再强大,再富有,也不是真心喜欢你。”
“你不懂他。”秦素素把约翰搭向自己肩膀的手推到了一边,“你是个好人,但和他比起来,你还显得太天真。他所经历的苦难,我们所遭受的挫折,是你没有办法想象的。”
“是吗?”
约翰的口气中,还有着相当的质疑。
秦素素默然不语。
凝滞的气氛中,约翰又开口了:“也许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人总会变的。听你说他当年位卑身寒,为了你而走出深山,和无数强大了千百倍的人相斗,这固然令人钦佩。可是有些人是只能同苦难而不能共享乐的,你当初是他追逐的目标,而他现在想要什么都能唾手可得,你在他的心中就没有那么重要了……不要等他了。他要是真还在乎你,早就该来见你了,离开吧,不要伤心下去。”
秦素素站着一动不动,心中却已经翻江倒海。
约翰所说的话,这些日子来,她自己何尝没有想过?
但她始终还是相信,当年大山里笑口常开的淳朴少年,孤身闯荡天河郡的愣头青,王都之力压一众青年才俊的浊世佳公子,潦倒失意出发关外的落魄少爷,经历那么多事情都未曾改变的感情,经得起任何考验。
约翰继续说着,颇有一番苦口婆心:“我并不是不希望你重新回到他身边,但……我不希望你被他伤害,男人功成名就而舍弃糟糠之妻的事情我见太多了,随便每一颗星球上这样的故事都能编成几百部厚厚的书。”
“他不会这样,我相信他。”秦素素摇摇头,从怀中掏出了一卷素绢,略有失神地看着。
约翰好奇地用神念扫了一下,心中轻念:“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