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个人住,岑桑很少动手做饭,即便是做,也只是简单做些快手菜,像煲汤这种高难度复杂的工作,更是一年来都没几次。
这几天奶奶住院,本应该是家里阿姨做饭带过去的,恰巧昨天阿姨的儿子出了意外事故,不得不请假,所以岑桑痛快的把这活儿接了过来。
刚才一番话过后,气氛有些变味,同时也透着丝丝尴尬。
岑桑以厨房太窄为理由把蒋正打发出去,某人自然不得不从,只是临出门,回头看了眼自家12平米的厨房,有些纳闷。这空间,不小了吧?在寻常人家,也是一间卧室大小了。
少了双眼睛在旁边盯着,岑桑干起活来也自在些。煲汤的食材是阿姨提前准备好的,都是利于伤口恢复的药食,只需要按照时间程序把东西洗净放进去煲即可。
煲汤讲究的是细火慢炖,好在有电炖锅这种偷懒神器。一切准备就绪,岑桑记得之前收拾储物柜时,见过一个很漂亮的保温盒,打算用来盛汤带过去。
可惜,蒋正家的储物柜位置太高了,旁边又没有小板凳可用。
蒋正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一个背影风姿绰约的女子,正踮起脚尖,伸长手去拿头顶储物柜里的东西。这个姿势,显得女子身形更纤细,腰儿更不堪盈盈一握。黑色小短裙被迫往上拉扯,露出大片雪白性感的肌肤。从远处看,裙底下大腿根部的隐秘部分,若隐若现,很勾人。
蒋正看了会,忍不住靠近,来到她身后,伸了右手,举过岑桑的头顶,轻而易举的把保温盒取了下来。
同一瞬间,岑桑惊讶转身,撞入他怀里,蒋正下意识的伸手去搂她的腰。她抬头仰望,他低眉细看,眼波情绪涌动。
看着眼前面色绯红的女人,青涩又媚人,粉嫩的双唇由于诧异微张。蒋正抿紧双唇,目光似燃了火,不再克制,低下头,去深吻她。
在这一刻,他只想抱着她,亲她,做想了很久的事儿。
似乎所有旖旎故事的开端,都是源于情不自禁。
满室温度突升,蒋正唇瓣温度灼热,烫的岑桑不自觉的蜷缩起细白的手指,耳尖也烫的厉害。
搂着岑桑腰身的手臂收紧,又放松,蒋正一边吮着怀里的人儿,两手同时用力掐紧她的小腰儿,往上一提,把人放上了琉璃台上。
短暂的失重,让岑桑的身体一瞬间的发软,发出惊呼,蒋正趁机霸道的钻入她檀口。强势的成熟男性气息冲入岑桑的胸腔鼻腔,占领了她的呼吸和唇齿。
同时,男人强劲有力的长腿,顺势挤了进去,单手搂紧她的腰,另一只手摸上了胸前的美好。在触碰到那团柔软时,蒋正忍不住喟叹一声,诱惑了一上午,终于吃上了,也摸上了。
紧接着,他的动作变的有攻击性,即便是隔着衣裙,也能熟练的揉搓疼爱手中的双乳。
“蒋、正~”岑桑喊了声。
他含糊着应了声,在她白皙的脖颈间留下一串串红痕,停在锁骨处,用力吮吸,反复轻弄,逼的岑桑脑袋昏厥。
她想伸手去扒开蒋正作乱的手,却被他反带着,覆着她的手,去揉自己的胸,太难为情了。
自从要了她后,蒋正觉得自己的控制力越来越差,分开的时间,每每想起她在自己身下绽放时妩媚的样子,便克制不住想要她。
如今,人在怀里,一副任君采撷的惹人疼爱的模样,蒋正还能控制住那真不是男人。
他扯开岑桑裙子的拉链,解了胸衣,看到弹跳出来饱满的大白兔,红了眼,急切的低头含上一颗。
“唔~你轻点......”
女子柔软的声音带着潮湿的气息,有些急促,宛若春日里低低吟叫的猫儿。
蒋正先是发了狠的吸啜几口,继而想到她娇嫩的肌肤,到底是软了心,温柔的舔舐起来。
岑桑感觉身体瞬间炙热的似是要烧起来,呼吸也随着他的动作变得紊乱不堪。
他火热的唇舌,透过乳尖儿,传递给了岑桑,激起她身子层层颤栗。她伸手去推蒋正,可手臂变得绵软无力,不知道的看起来像是欲拒还迎。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强势的,不多会儿,岑桑就被他亲的浑身酥软,只能搂紧他的脖子才不至于掉下。
“在这里,还是回房?”蒋正咬着她的耳垂喘息。
“你不累吗?”岑桑觉得他好几天没休息好,不应该是先睡觉吗?
“我不介意再累点。”
说着贴紧她下体的那处往前一顶,侵略意味十足。
岑桑脸色红如云霞,衣裙散开,露出一大片如玉凝脂的雪肌,她闭着眼睛不敢看蒋正。
“不说的话就在这里了,唔?”蒋正低低笑出声,大手探入裙底,去抚摸那处令他疯狂的秘密花园。
“别~回房,不准在这里......”
岑桑暗骂这男人得寸进尺,推搡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往里探,“唔~”可还是忍不住,被他伺候的轻吟。
“要么先进去,再回房?”
蒋正觉得怀里的人儿太娇软,迫不及待想进入她;又恨自家别墅太大,路太远,等不及。
不等岑桑同意,他兀自伸手扯了她的小内裤,又快速的拉低自己的裤头,释放了硬的发疼的兄弟。
“不要!我、要、回、房!”
岑桑才不让他这么容易得逞,扭着腰臀闪躲那根蠢蠢欲动的火热。想起上次在客厅,求着让拿水喝,一小段路程,硬是把她顶撞的半条命都没了。如今从一楼到二楼,按照他那种做法,估计还未上到二楼卧室,就不知道高潮几回了。
蒋正实在是被折腾的无奈,“啪啪”在她肉臀上打了两下,托起她的身子,快步往二楼卧室走去。
他走的很快,薄唇抿紧,双臂很有力量,岑桑自然的勾着他的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瞧着这男人猴急的模样,心里一阵愉悦,唇角勾起,不怕死的凑近他的下颌,伸出软舌去舔他性感的喉结。
“呃~”
头顶传来男人的闷哼,很快身子被抵在墙边,两腿被迫打开,那根热的发烫的肉棍,正往她流着水的穴儿里挤。
“小坏蛋。”他咬着岑桑的唇含糊不清的说,忍不住挺胯往她那处撞去。
虽然没真正进入,但硕大的蘑菇头实打实的摩擦着肉瓣,速度快又重。
蒋正突然粗暴的动作,给岑桑带来异样的刺激,她的指尖忍不住紧扣他的肩头,闭着眼、咬着唇,颤抖着身子感受边缘高潮的快感。
可蒋正次次擦身而过,就是不给她痛快,这种要到不到的痛苦,勾的岑桑红了眼,“你故意的!”她伸手去捶打蒋正的胸膛,像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
“嗯,没错,故意的。”
他说的坦然,挺胯狠狠的撞了几下,稍稍缓解了欲要爆炸的欲望。忽而放慢脚步跨上最后几步楼梯。
反观岑桑,高潮未遂的感觉太折磨人。那里被他顶弄后湿哒哒一片,穴儿贪婪的流着水,里面如蚂蚁撕咬般,空虚又酥痒,恨不得立刻被填满。
所以当身子刚接触到柔软的床铺,她便反客为主,起身把蒋正压在身下。她哆嗦着手,扶着那根火热就要往下坐,可被蒋正抢先一步拦了下来。
“你不想要?”岑桑抬眸狠狠的瞪他。
“戴套!”蒋正咬紧牙根挤出这两个字,他可不想再让岑桑吃药。说着从床头柜的抽屉拿了个套,扔给她。
岑桑拿着那片薄薄的套,耳尖倏地染红,像是烫手山芋般,又扔回给蒋正,“你来,我不会。”
不会还逞什么能?
蒋正撕了个口子,取出里面的东西,熟练的套上。岑桑看着那根戴了小雨伞的肉棍,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该从哪儿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