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当夜。
李贤和便发现李诗婉不见了。
遍找整个定远侯府,却找不到。
最终李贤和找去了李贤谕的院子。
“五堂兄这般三更半夜找到我这里做什么?”李贤谕冷淡开口。
“是不是你动了诗婉,你将诗婉藏在了哪里?”李贤和赶忙询问。
“五堂兄倒是聪明,是我将李诗婉弄走了。”李贤谕一点也不隐瞒。
“你将我妹妹弄到哪里去了,她如今已经很惨了,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李贤和忍不住开口。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李贤谕摩挲着桌案上的镇纸:“李诗婉想怎么对付华儿,就让李诗婉全部尝试一遍。”
“你疯了!”李贤和声音变得尖锐。
“没有二房疯,二房在这么下手害华儿的时候,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李贤谕抬眼。
“诗婉究竟在哪里?”
“在暗牢,你可想去看看?”
李贤和赶忙冲向定远侯府的暗牢。
暗牢内。
邱锦程本来想着弄了李韶华,接下来一辈子吃香喝辣的,却怎么也没想到,竟会被弄到这样暗不见天日的地方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拿了许多蜡烛进来,暗牢中,瞬间恍如白昼。
邱锦程心中慌张,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然后便见四个今日同他一起不小心将闫府姑娘当成李韶华搞了的大汉也被弄了进来,弄进来后,这些人竟然给这四个大汉灌下汤药,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但很快,这四个人就眼睛变得炙热。
正想着这是要做什么,便见自己的表妹李诗婉也被弄进来了。
李诗婉进来的时候,还是昏睡的,很快就被人用水泼醒。
李诗婉看到邱锦程,便忍不住尖叫,下午发生的一切,她如今还记忆犹新,她被人侮辱了,虽然比闫初春要好,只是被一个人,但是看到邱锦程,她便想到了遭遇的情况。
最重要的是,黑暗之中,她根本不知道谁侮辱了自己。
都是该死的李韶华,她本来不需要遭遇这样的状况的,就是李韶华害她如此的,她不会去死的,她一定要报复李韶华,让李韶华比她更惨。
她要让李韶华被五个人一齐侮辱,不,她要李韶华被整个京城里所有肮脏的乞丐和流浪汉侮辱。
就在李诗婉想着。
突然一只手伸向她。
这个伸手向她的人,她认得,是四哥李贤礼属下。
李诗婉几乎是想也不想就呵斥:“还不退下,你这是要以下犯上吗?”
可是这人根本没停下手,反倒是撕开她的衣服。
李诗婉终于惊恐,又想到下午的事情,无比恶心:“我让你停下,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个声音响起:“六姑娘好好享受,这是七少爷送你的礼物。”
说完这个声音微微一顿,便再次开口:“对了,来人,将邱锦程控制了,少爷可是还说了,六姑娘发生的一切,要让邱锦程一丝不落的都看到,毕竟,以后还要将六姑娘嫁给邱锦程呢。”
“这亲眼的绿帽,总要看个清清楚楚的。”
李诗婉听到这话,只觉得熟悉,这不就是她拿来对付李韶华的法子吗。
李贤谕这是打算拿这个法子也对付她一遍吗?
李贤谕这是疯了吗,她之前做的可只是设计,不会光明正大的弄,李贤谕这是打算光明正大的对付她吗?
不对,这是暗牢。
“哦,对了,六姑娘,好好享受吧,之前你们进入那间厢房,都被喂了药,神志不清,这次给你换了个口味,这次是所有被你用来对付五姑娘的人都被喂了药。”
李诗婉听到这话,整个人简直要跳起来。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她想跑,却被那汉子拖了回去,整个身体和地面磨砺,刺痛,破皮,根本挣扎不得。
李诗婉下意识看向一旁的邱锦堂:“表哥,救我。”
邱锦堂吓的后退,窝囊无比。
李诗婉来不及再求救,便看到那汉子发狂了的覆上。
挣扎无用,只有更粗暴的对待。
这比吃了药,整个人迷糊的时候更可怕。
李诗婉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我错了,七堂哥我错了,我不该想着对付五堂姐的,求求你,你饶了我吧,我发誓,以后看到无堂姐绕道走。”
“啊!”
而下一刻,李诗婉的声音都破音了。
“六姑娘,晚了,再你对五姑娘下手的时候,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毕竟若不是五姑娘聪慧,恐怕受灾的就是五姑娘。”李二在牢房门口开口,说话间微微一顿:“哦,对了,七少爷并没有在这里,七少爷不会盯着这肮脏的事情。”
不过这个时候,李诗婉已经听不到了。
因为她如今只剩下钻心的疼痛。
来自四肢百骸的疼痛,身体撕裂的疼痛,这些疼痛,就连一旁自己表哥邱锦程看着一切发生的羞耻感都疼忘记了。
当汉子终于停止,她以为结束时。
便看到旁边被绑着的三个人,都眼神泛红的望着她。
最可怕的是,其中一个被松了绑。
“啊!!!”李诗婉尖锐的叫声响过暗牢。
不过很快的,李诗婉的声音就尖锐不起来了。
从沙哑,到暗沉,到无力。
李诗婉绝望。
她,她为什么会想到这样的法子去看李韶华,如果她没想到这样的法子去害李韶华,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事实上,她这么害李韶华,同时也有些想帮帮她的表哥邱锦堂,毕竟既害了李韶华,还帮了表哥不正好吗?
可怎么设计的如此巧妙的事情,最终就变成了这样呢。
她好恨,恨李韶华活的那么好,那么高高在上,恨李韶华到得如今还这么干净。
同时又后悔,后悔着若是一开始就不对李韶华下手,她是不是能够继续当着定远侯府二房的小姐,活的恣意潇洒。
不知道什么时候,第四个人终于停止在她身上起伏,而控制牢内状况的人,也离开,李诗婉终于放松全身的僵硬。
就在这个时候,邱锦堂凑近。
李诗婉看着邱锦堂下意识想哭。
像委屈的孩子见到家长,即便这个家长懦弱,但是也是她如今能看到唯一最亲近的人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听到邱锦堂开口:“诗婉,反正,反正你也叫那么多人享受了,就让我也享受一下吧,看着你们一直在我面前,我,我有点忍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