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于温母来说是一个月,对温琼枝来说,却已经是三十多年了,她自然是激动。
抱完温母,温琼枝转身又抱了抱温父,“爸,你瘦了。”
温父摆了摆手,“哪儿就瘦了,我一天吃的多着呢。”
“您还得多吃点,以后我定时往家里送点鸡蛋,你跟妈每天都把鸡蛋吃着。”温琼枝说道。
温母一听女儿这话,拉了拉她,“送什么送,不用你送,好像我跟你爸吃不起鸡蛋一样,这一个月的鸡蛋票就那么点,你给你公婆多补补。”
温母是怕陆沉听了这话不高兴,这女儿都嫁到婆家了,还总往娘家送东西,肯定婆家要不高兴的。
陆沉却说:“没事,琼枝认识黑市的人,可以从黑市买鸡蛋,我跟琼枝现在也没有什么负担,我的工资也没地儿花去。”
温父温母一听陆沉这话,都笑了起来。
温琼枝和陆沉回来,一家人都高兴的,然而,最为高兴的就是简诗语了。
她刚才不在屋里,这会儿从外面冲了进来,看到陆沉兴奋的叫了一声,“陆沉哥哥,你来了。”
温琼枝看简诗语一直往陆沉身边凑,她过来拉着简诗语的手,说:“诗语,你这马上要结婚了,东西都准备的怎么样?我这段时间一直在陪着陆沉呢,也没空陪你去办理嫁妆,明天陆沉回单位了,我陪你去办嫁妆。”
一提起简诗语的婚事,温父和温母都有些尴尬,这诗语要不是出了那档子事儿,也谈不到婚事。
平时明明很懂事的诗语,怎么就能跟那个姜碧刚去偷情呢,老两口是怎么也想不通,可是问她,她却口口声声说是去琼枝送东西。
可是温琼枝是他们的女儿,被别人这样子说,他们自然也不高兴,对简诗语其实还是有些失望的。
不过也是自己养大的女儿,还是得体体面面的给她把婚礼办了。
温母接了温琼枝的话,“我前几天带诗语去县里扯了布了,得给她体体面面的做几身衣服,哦,对了,那天还碰到了陆沉。”
温母压低了声音跟温琼枝说:“那天陆沉说是给你扯布去了,他对你挺好的吧?”
温琼枝低垂着眸,一副娇羞的样子,“陆沉哥对我很好的。”
“这就好,这就好。”
看着女儿的模样,温母就知道女儿过的不错,这也是要好好过日子的,她就放心了。
然而,简诗语看着温琼枝那幸福的小模样,她就咬牙切齿,凭什么,凭什么温琼枝可以这么幸福,而她却要嫁给姜碧刚那个草包,不行,她还是得想办法,她绝不能嫁给姜碧刚,一定要想办法让温琼枝跟姜碧刚走。
她不可能这快就对姜碧刚没有感情了啊,怎么感觉她喝了一回农药再醒过来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想拉着温琼枝去说会儿话,还想再劝劝温琼枝,“琼枝,咱们也好久没有见面了,我们去说说悄悄话吧。”
“有什么话就搁这里说吧,咱爸咱妈也不是外人,陆沉哥现在是我丈夫了,也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