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米高空的大战。
远渡重洋而来的刘少主大战教廷最强的白衣主教费尔曼。
下面的人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高空中那若隐若现的白点闪动,根本的看不清上面的大战。很多的人都慕名前来观战。有新教,有贵族,还有着那些修炼者……
“这都过去半个小时了,刘少主居然还没有落败!”
“太不可思议了,原本刘少主挑战费尔曼,最多也就是勇气可嘉,根本没人相信他有着这个实力。但是现在他居然可以跟费尔曼大战半个小时!”
……
……
足够了!
对很多人来说,足够了。
刘文兵能够在费尔曼手中坚持半个小时都还没有落败,这就足够了。
尤其是对于刘文兵一手扶植的新教来说,那便已经足够的高傲自豪了。这几乎就宣示了新教已经可以立足了,教廷就算是不承认也没有办法。
不过,对众人来说的足够,你刘少主做的足够好,但是对刘少主本人来说,那还是远远的不够。
大战,足足的持续了一天。
随着时间的不断延长,刘文兵在人们心中的地位越来越高。
都一天了,试问谁能够做到?这对手可是费尔曼。
现在的刘文兵在人们心中已经跟费尔曼伯仲之间了。可以跟修炼了几百年的费尔曼齐名,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刘文兵远超费尔曼了。才二十几岁的刘文兵,就算是从结果娘胎里开始修炼,那也才不过二十几年。而费尔曼修炼的时间是他的十倍还不止。
你费尔曼的牛逼是应该的,而刘少主是真的牛逼。
假以时日,刘少主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为耀眼的强者。
“这一战,绝对是他刘文兵的正名之战!所有人都当他是刘天崇的儿子,他现在的一切都因为他是刘天崇的儿子,他站在了刘天崇的肩膀上!”
“现在看来是我们错了,我们一直带着有色眼镜看着刘文兵,他刘文兵从来没有靠父亲的光环,他在一直试图摆脱父亲的光环。”
二代,这个词在别人的眼里一直的就是一个贬义词。
“你如果没有一个有钱的父亲,你算个什么?”
“你如果没有一个当官的父亲,你算个什么?”
如此云云。
或许这点很大的成分是现实,但这难道不是不如人的嫉妒吗?
人人都是人如此,穷屌丝对富二代这样。富二代看比他更有钱的富二代也是同样如此。
刘文兵呢?
刘文兵的出身,比很多的二代更加的牛逼。他有着一个牛逼到爆的父母。
多少时候,甚至他刘文兵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到底的多牛。刘文兵从小就被教育成靠自己,而不是靠父母,他们家五兄妹也都是如此被培养的。
可是不管他如何的努力,只要他取得任何一丝的成就,都会有人觉得他是靠着父母的。成就越高,别人就越是会这样的想。
所以,二代这样一个贬义词对那些有着自尊心的人来说是压·在他们身上的一块巨石,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很多时候,他们在羡慕着那些白手起家获得成功的人。而他们这些生来就是二代三代的人,即使是他们真的白手起家,也不会被人承认的。
刘文兵就是其中的一个。
刘文兵一开始就在努力摆脱“刘天崇儿子”这个让他刘文兵很不舒服的标签,不过这条路很难走,父辈的成就越高,这条路就越发的艰难。多少的二代一辈子都达不到父辈的成就,也便一辈子都拿不出摆脱这个歧视的成就,这是悲哀的。也是让很多二代们寒心的,所以一些心志不坚的二代们选择了自暴自弃,也许他们刚开始跟刘文兵一样踌躇满志意气风发,但是他们最终还是败给了现实,败给了别人的轻蔑,选择成为了别人瞧不起的那种人。
刘文兵他的这条路更加的艰难,但是刘文兵从来的没有放弃。
他的父母站的太高,走的太远,成就太大……
路虽远,行者将至。
但是就在这一刻,刘文兵大战教廷最强者,在有些人的眼里,那就是他刘文兵的正名之战。
他,真的靠的是父母吗?
如果就是靠父母,他能够跟费尔曼鏖战吗?
他刘文兵,是刘少主,他是圣体。
他刘文兵,是剑帝,逆天改命之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高空中两个身影掉落了下来。
所有人都抬起头,看着这两个掉落的身影。
“这两个身影都没有减速!”
轰,轰。
两个身体砸在了地上,地面被砸出来了两个深坑。
所有人屏气凝神,朝着这两个深坑里看过去。
忽然,一个深坑传来动静,所有人的心都一缩,只见费尔曼从坑里飞了出来,盘膝坐在了深坑的旁边。
“终究,还是我赢了!”
费尔曼赢了。
或许真的是你赢了吧。
但是在别人的心里,你费尔曼真的赢了吗?你只是赢得了一个根本就不重要的结果。
真正的赢家,应该是这个刘少主。
活了三百多年,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给逼的这么狼狈,你还有脸说你赢了吗?
“他还没死!”
忽然间,火天王的眼神中释放出两道灼热的光芒,他感受到了另一个深坑里的微弱气息。
嗖。
火天王身体化作一道火光,将深坑里的刘文兵抱了出来,放在地上。
火天王看着重伤的刘文兵,抬起手掌,一道灵力就要给刘文兵输送过去。
“不用!”
刘文兵嘴里吐出两个字。火天王的手停在了半空,不敢相信的看着伤的如此惨重的刘文兵。
“我还没有输,我可以凭借自己的实力击败他!”
刘文兵艰难的睁开了眼睛,“你若帮我,我便赢得不光彩了!”
天呐,这刘文兵的脑袋里想的是什么?都这个时候了,他居然想的还是赢,而且还是光彩的赢。
刘文兵咬着牙,双·腿都在哆嗦,颤颤悠悠的站了起来。一双桀骜不驯的眼睛看着对面盘膝而坐的费尔曼。
“你赢了吗?”
“终究,还是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