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张瑞生突然插话,“时间进入巳时二刻,发生突发事件,逸公主陷入昏迷。”
“我去!”简书逸简直被气笑,“关我屁事啊,干嘛让我中毒?而且在场也没有我的血亲啊!谁能给我解毒?”
“呃……我可以……”常勋无奈道,“我的身份设定是皇帝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在现场也没有能揭露这件事的证据……我之前还在纳闷为什么要做这种设定,原来就是为了让我救人的。”
简书逸一把抓住了常勋的胳膊:“救我啊勋大人!你是我皇兄的私生子,我是你的姑姑啊。”
“……”常勋扁了扁嘴,“我是侦探,救了你我后面不能找线索了,我还怎么当侦探?”
“侦探并不一定就要用体力找线索啊!主要是发动你的智慧!靠你推理啊!你忍心看到姑姑我就这样无辜枉死吗?”
常勋有些为难,转头朝张瑞生问道,“能不能让他先昏迷一会儿,我再找几个线索再救他?”
张瑞生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找到解救方法的时候,中毒的会保持昏迷,但是现在已经找到了,如果不救他就会死。”
“勋大人!”简书逸声泪俱下,几乎要给常勋跪下了。
“好吧好吧好吧,救你救你。”常勋无奈地摇了摇头。
张瑞生笑着说:“勋大人尝试用自己的鲜血为逸公主解毒,解救成功,逸公主继续正常进行游戏,勋大人由于体力消耗过度,不能再继续搜证,同时获得一次额外的投票权。”
“好了好了,”常勋摆了摆手,“继续我们的内容──所以棋皇后是下了毒,但是没有毒死,反而意外让公主中毒了,对吧?”
樊棋耸了耸肩,承认道:“我是打算用栗子酥给她下毒,让她典礼上昏迷暴毙,这样不会被人发现,只不过计划没有成功,她没有吃我的毒药,所以说到底,还是那把匕首造成的,我的嫌疑可以排除了吧?”
常勋点了点头:“你作案了、没有成功,逸公主报复了、不是杀人,澄贵人就没有想杀她、而是想杀嵩侍卫,我觉得你们三个应该都可以排除了。”
“那我也可以排除啊,”熊淘举手道,“那两个花生酥是我的作案手段,因为我知道奚贵妃是花生过敏的,当时皇后送来点心的时候我不知道他已经下了毒,我自己又在里面添了花生酥,因为贵妃一直准备典礼都没吃东西,所以他肯定会误食而死,我也可以以此嫁祸皇后,结果没想到她也没吃我的花生酥,也是让公主给吃了。”
常勋听言反问道:“你为什么要杀她?”
“嫉妒呗,还能因为啥?”熊淘耸了耸肩。
常勋不动声色,转头看向尹嵩和廖煜文:“如果这么说的话,那就只剩下你们两个了。”
简书逸也跟着常勋的眼睛看向尹嵩,忽然目光一凝,指着他的小腿喊道:“那是什么?”
一旁的樊棋,一把将他小腿上别着的物件摘下,往前移一递,说:“是一个空的刀鞘。”
常勋瞳孔一缩:“这不是雀翎花纹吗!凶器是你的!”
“哥哥,你是凶手啊!”廖煜文激动地喊道。
“我不是凶手……”尹嵩脸色有些无奈,“那把匕首是我早晨放在那的,被别人用了肯定是,我要是杀人我干嘛要用匕首杀,而且还留在那?再说我腰上还有刀呢。”
简书逸听眉头一皱:“我要看看你的刀。”
尹嵩配合地摘下了佩刀递给简逸将刀抽出一看,赫然见到刀柄上还有未干的血迹:“这又是怎么回事?”
尹嵩轻叹一声,摇摇头说:“我从贵妃宫出来之后遇到了刺客,跟他打了一架,我们两个都负了伤,所以我这个刀上边有血,我的胳膊上也有血。”一边说着一边脱下了自己的外衣,果然见到里头衬衣的手臂处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我的天你身上有这么多线索?我们是不是应该互相搜搜身啊?”一旁的熊淘开口道。
“对对对,互相搜一**,看看有什么重要的线索。”常勋点头道,“我跟文太监已经不能搜了,你们其他人互相搜一下。”
樊棋听言立马坏笑了一下,径直朝简书逸扑了过来,简书逸不甘示弱,立马上下其手在他身上仔细的翻找着,口中顺便解释着说:“我头上的发簪是毁她容时留下的血迹,指甲里的粉末是迷香散的,我全都已经交代了,没什么好隐瞒的——钥匙!”
话未说完,简书逸已经在樊棋身上找到了一把钥匙,然后激动地跑回了皇后宫,果断打开了其中的一个盒子,见到里头有一包白色粉末,还有若干的信内容全是**女记录的他的饮食起居。
“你果然还是在搞我!”简书逸又跑了回来,“你让**女监视我!还让她毁我容!你到底想干嘛?”
樊棋还没回答,一旁的熊淘忽然问道:“这是什么?”
几人扭头一看,正见到熊淘手上拿着半只蝴蝶玉佩质问边澄:“这显然是什么信物的一半啊。”
“卧槽!”简书逸不小心爆了个粗,连忙捂了一下嘴,然后又顾不得其他,解下了自己的玉佩,说:“跟我的是一对的!那一半应该是穆乐师的,怎么在你身上?——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跟穆乐师有关系啊!!!”
“我不认识穆乐师,”边澄摇头道,“这个是我捡的。”
“怎么可能!在哪捡的?”
“……”边澄抿了抿唇,扭头看了尹嵩一眼,叹了口气说,“我昨天晚上看到嵩侍卫从贵妃宫出来,一路跟踪他到了戏班,看到他杀了一个人,然后丢进了枯井里,并且将井口封住,他走了之后我过去看了一下,在井边捡到了这个。”
简书逸已经被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尹嵩问道:“你把穆乐师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