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亲密无间,陆晓婷在父亲面前也从无避讳,随着女儿渐渐长大成人,依然象小时候一样亲吻、拥抱。
都说女儿是父亲上一辈的情人,其实这种亲密让天下的父亲们倍受心灵的折磨。泰北强人陆红也一样,不知从何时开始,陆晓婷渐渐发现父亲对自己的爱变得有些暧昧了,亲吻、拥抱和爱抚时,会不知不觉地会变成抚摸她的蛮腰和小屁屁。这种超越伦常的禁忌亲密,让她既恐慌又渐渐兴奋。
陆晓婷是李珉、陈越的同学、闺蜜,也是宋愿的死党。
那段时间,心情恐慌的陆晓婷找着借口就住在李珉家里。她在回避,冷静下来她怕单独面对父亲,怕自己深陷不伦之恋,更怕控制不住会与父亲做出孽伦之事,进而毁了自己的一生,也毁了有身份地位的父亲。
女儿不归,同样深受折磨中的陆红形容憔悴,平时在公司里强颜欢笑,晚上回到冷冰冰的家便思念女儿,又深恨自己有不伦之念,甚至想把自己的手剁掉。
那段时间,陆红过谓生不如死。
有一个人在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这个人便是陆红的对头宋愿,这个泰北枭雄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因此,当李珉、陈越力主陆晓婷刹住与自己父亲的孽恋时,宋愿却给陆晓婷下达了“指令”,他要让这段恋情象绳索一样,彻底控制强人陆红。
陆晓婷对宋愿言听计从,主动回家,抱着已经瘦了一圈的陆红主动送上香吻,嘴里说我从小没有大哥,只有宋愿一直象大哥哥一样保护我和李珉、陈越。大大我知道你对我的小心思,女儿也爱你。听我的罢,你不要与宋愿作对了,不然我就给宋愿当小老婆去,再不回来了,让你一辈子想着碰不着。
陆红问为什么是小老婆,你要嫁给他大大没意见,但小崽子敢让我陆某人的宝贝当小,老子会杀了他。陆晓婷说,李珉都怀了宋愿的孩子,你说谁是大老婆?大大你英雄我知道,但你要敢杀了他,女儿就去给他殉葬,不信你就试试。
陆红自然不敢试,父女从归于好,他们相拥在一起并开始谈判,陆红渐渐就控制不住自己,哀求说那大大要是答应你归顺宋愿,你是不是会可怜大大?
陆晓婷说那可不一定,我总得嫁人,嫁人前你不能坏我。嫁人后,那也得我将来的对象同意啊。陆红说屁话,东西长在你身上,他同意不同意管屁用啊,我只当你答应了。陆晓婷仅是笑,未置可否,听凭父亲将自己抱上了床。
从那开始,他们便超越了纯洁的父女情。
于是从省城回泰北仅半年时间后,宋愿就从陆红手里夺回了泰北帮的绝对控制权。一个泰北市的老土鱉自然不是一个泰大高才生的对手,陆红从此成了宋愿手下最得力的大将,为泰北帮在省城的崛起立过汗马功劳。
后来,李珉的肚子渐渐大了瞒不住了,李枫云将两个女儿关在家里,逼问孩子是谁的,她们自然不敢说。
就在此时,一次赵一龙酒后说漏了嘴,说当初绑架李珉、陈越都是老大宋愿安排的,目的就是要追求李珉。李枫云得知闺女肚子里的孩子竟然是自己的继子宋愿的,便提着一把锋利的大砍刀四处找他。
宋愿吓坏了,李枫云找到他非砍了他不可,他吓得躲到北京同学家里,整整一个月。
但这小子放心不下自己的小娇妻,夜里偷偷跑回家里看望李珉,两人小别重逢自然要小心翼翼地恩爱一番。可事刚毕,他想逃走时,李枫云抱着臂提着长长的砍刀就站在李珉的卧室门外。
宋愿和李珉一齐跪下,两人主动请罪,李枫云这回没砍他,女孩肚子里怀着这小子的娃,砍了他女儿不得守寡啊。但她也没饶了这臭小子,她说给你五年时间,把企业做到全省家具行业最大,我就把闺女嫁给你。
宋愿大喜,说妈妈不要五年,三年即可。三年后您说话要算数,让珉儿嫁给我,我会爱她一辈子,我要让她和我们的孩子拥有整个世界。
也就是从那开始,宋愿全心全意经营企业。两年,只用了两年不到,就建成省级产品技术开发中心,三家家具厂和二家陶瓷厂,泰北牌实木家具成为泰东省名牌和最受消费者欢迎产品,畅销全国并开始少量出口,泰东装饰家具总公司也开到了省城,成为国内领先企业和全省家具行业的龙头老大。
不知不觉中,我们就象一对亲密的姐弟,李珉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我怀里。泰北枭雄宋愿这神奇的往事,让我听来惊叹不已,如读天书!
我能看出李珉忘不了那个天神一样无所不能的男人,她仍活在岁月的窠臼或阴影里不能自拔。她仰起头深情地吻着我嘴唇,见我手抚摸着她的臀部,并向裙内进发,她制止了我,轻叹一声道,“石头别这样,给姐一点时间好么?姐整个人迟早都是你的,急啥啊?”
这次孩子中毒事件,让我们的关系发生了质变。曾经伶牙俐齿的小狐狸,现在变得柔情似水,虽然仍然拒绝我,但我们比过去更加亲昵。当然,这仅限于我们俩独处之时。她是老板,上班时间或有别人在场,我是不敢放肆的。
她又贪婪地吻着我,并啁喃道,“日子这么难熬,可中秋节眼看要到了。又是一道坎,啥时是个头哦……我们又到了要命的时候了,我现在真怕过这个中秋啊!”
一场变局等着她,这也让我忧上心头,不知如何帮她。
李珉挣脱我的拥抱,拢了一下秀发,眸中含水,媚眼如丝。她抚摸着我的短发,深情地道,“要是宋愿那坏蛋还在,姐根本不怕啥‘老板’,zs公司那一套,不是他对手。这混蛋却撂下我一个人享福去了,幸好姐现在又有你。”
夜已经很深了,每天背负着巨大的压力,睁眼便是挑战,此时的她已困意如山,弱不禁风,伸了一个大懒腰,便摇摇欲坠。我伸臂掳她入怀,她伏在胸前,努力睁开眼,“不准使坏哦……”话未说完,头一沉就真睡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