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感觉幸福来得太及时鸟。她的唇是那么柔软,她的舌头很软、很暖、很滑腻,她的津液有着淡淡的甜丝丝的清香味,我们沉浸其中。
只可惜时间太短暂,她担心有人进来,瞬间就攸地缩回脑袋,让我心里一阵失落。我看着她绯红的脸庞和羞涩的眸子,故意戏她道,“唔我现在不能动,老板你强吻了我,还就吻那么一丁点,把人吊在半空,唔唔……”
她小脸红红,拢了一下秀发到耳后,咯咯地娇笑,“滚你的,得了便宜卖乖,就得把你吊着,让你想三想四……”瞬间便又平静地说,“石头我去看一下京儿、瑞儿,还得去安慰一下那一位。”
我幸灾乐祸地苦笑,“谁让你从小到大一直惯着她,活该。”
我的心里虽然在嘣嘣地跳着,看着她的背影,我知道那一位是指的陈越。妈妈、姐姐都回了省城,留她在天都坐阵,却发生了这么大事,她一直恨自己能耐太小,啥事也干不好,处处需要姐姐照顾。
李珉拉开门,对我的话很不屑,“你滚一边去,少幸灾乐祸。我就一个妹妹,我不宠她宠谁?”
在她眼里,妹妹陈越和京儿、雪儿一样娇贵,而且永远长不大。
事不宜迟,李珉刚出去,我就叫来骞小兰,用床车推着我到医生、护士休息室,将叽叽喳喳的小护士都哄出去,给陈沙河打了电话,将大富豪重要情报告诉他!
陈沙河很震惊,他让我提醒李珉,注意避免和zs集团正面冲突,防止“老板”和李小小将账都记在天都公司头上!
在床上躺了几天,裆里肿略消能走路了便想起来活动。因为,我听说萧静、乌燕觉得自己闯了祸,没有脸再在公司呆下去,两个小丫头辞职,返回了皮鞋厂。
“你急也没用,我派李秋月、沈玲去劝了,两个小东西不回啊。”李珉无奈地说。
我认真地看着她,“姐不行,我得亲自找她们回来。回皮鞋厂,田昊这王八蛋非报复她们不可,那就害了两孩子。”
见我认起真来,李珉只得打包票,她会亲自去劝说,让我不要担心。
这些天李枫云、李珉一直在病房内遥控指挥,宋军只来看过我一次,便再不敢露脸了。除了项东升、刘希玉、骞小兰等人,公司其余的人都不知道我负伤了。我家里人、桔子和小亦婶、于冰她们更是一点不知情,也少了许多麻烦。
但这天凌晨,我睡得朦朦胧胧的,却做开春梦,身体莫名其妙地膨胀着,原来是被一个“小护士”轻轻抚摸醒了。
室内灯没开,往常护士进来,首先会开灯,这个小护士却鬼鬼祟祟,室内一样朦朦胧胧。我魂飞魄散,“丁香姐?”
“呜呜,小石头,那不能打,路戎这王八蛋……”
“这可是公安医院,你真是胆大妄为,赶紧回去,发现你就完了。”
丁香啜泣着,伸手进护士服内褪下小裤,人已经爬到床上,在我目瞪口呆中,竟然无法无天地用手扶着,性感白皙的双腿撑着身体,坐进自己体内。
“呜呜石头,别担心……姐这里有个姐妹,过去常去银河跳舞……保证安全……她说医生说让你爽爽,恢复更快……”
被路戎摧残到差点废了,现在骤然进入温暖、湿润、滑腻、泥泞的世界,虽然阴囊隐隐隐作痛,但欲仙欲死的感觉让我完全了疼痛,深深地沉浸其中。
“这是秘密,你咋知道我伤了?”
“嗯,是刘风平告诉我的。嗯,他那天喝得大醉,说这比杀了你还让他高兴……”
天亮前护士换班前,丁香放心地走了。这种偷情一般的刺激,让我感觉到自己新生了,短短一个小时不到,我们梅开两度,被路戎摧残一顿的失败感顿时一扫而空,我李三石又生龙活虎起来。
又过了几天,京儿与瑞儿才完全脱离了生命危险,两个小家伙终于醒了过来,转入普通病房。
只到此时,老陶才护送李枫云、宋军夫妇赶回省城总公司。李珉和陈越也终于腾出了手,将照料孩子的事交给我和张婶,她们开始忙碌公司的事。
现在两个小家伙已无大碍,处于恢复期。加上张婶带着雪儿住进来侍候,这三个小天使成了儿科十几个女医生、护士们的玩具,从护士长夏月月以下,小护士们花蝴蝶一般,没事就来逗他们玩,抢着抱一会雪儿。
现在我根本不敢看护士们的眼睛,我不知道她们到底谁是丁香的内应。她们见面就调笑我,看着谁都像,幸好丁香当初坚决不告诉我。否则我在公安医院这最后几天,肯定就尴尬死了。
李秋月、沈玲来看望时,骂我怪不得乐不思蜀,原来是美女环绕。
其实我冤枉死了,这里是公安医院,医生和护士都是警察,国家干部。女医生和护士确实都是美女,但老子是混混,从小对条子毕恭毕敬,那里敢和她们斗斗嘴调调情哪,其实是一点情趣没有。
再说我和张婶也累坏了,现在我才知道带孩子是多么累啊,侍候心眼一万的三只好动的小猫,太费神劳力了。只要他们眼睛睁着,简直会挖空心思,让你就别想有一刻清闲。
幸好老子是文艺流氓,肚子里祸多,一般只要他们醒着,就得开讲。《岳飞传》《西游记》《水浒传》《三十六计》讲了个遍,半个月时间,把肚子里的存货全都复诵了一遍。
宋京和李瑞听得过瘾透了,可到最后最小的雪儿却开始伊伊呀呀地捣乱,她想听张婶哼歌。这是公安医院,我们住了两间高级病房,可也不能唱歌啊。
于是某日下午,张婶关好门,小声哼了一《凤阳花鼓》。雪儿又逼舅舅我唱,于是我用陶瓷汤勺敲着碗,小声哼起崔健的《一无所有》。
“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