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求生中最让人讨厌的建筑绝对就是工人楼那一类型的了,肥不肥的根本就是其次,那跟闯关一样的楼层以及一间间的小房间看着就让人头晕眼花,这种建筑我是非常讨厌的。
搜索这样的建筑基本上就是在开门、开门、再开门的时间中度过的,而且这种地方也没有多富,翻破天也无非就是二级装备,以及几把自动步枪以及药包。
这些地方和沙漠图中的军事基地,已经原始地图的飞机场根本不可同日而语,所以大部分玩家都会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地方,所以搜起东西来也会感觉到特别的费力。
比较那些在门外就可以一目了然看到房间内的物品的简易房,差的那根本就不是一星半点,高手们在搜房子的时候他们会先看一下地上大致有哪些装备,然后进行挑选,如果没有自己想要的根本就不会进入那个房间,不懂行的则是不管里面的情况先开门进去看一圈再说。
绝地求生的装备其实很好区分的,它们放在地上根本就是显而易见,就比如98k放在地上大家一眼就能认出这是98k,所以只要用心去记去思考搜房子根本不是什么多难的事情。
只要懂得了选择那么搜起来当然会快上不少,就比如我目前我需要的是scar的垂直握把,那么搜房间的时候目光只需要在房间内胡乱一扫,就可以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我要的,有的话自然是美滋滋的捡起来,如果没有的话房间内如果有我要的子弹、或者是能量饮料,我顺手捡一下也就行了。
除此之外如果实在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装备,也不必过于执着,杀个人就是了,时时刻刻我们都得明白敌人的背包里永远都比任何房子富有。
就在我满世界的找垂直握把的时候,突然我看到聆凡的血量瞬间见底。
“我靠,老凡你没得问题吧,你狗日的怎么虚了?”
“呵呵,我怎么可能会有事,遇到了一个老阴比,已经被我干死了,不过他不是直接倒地,估计队友也在这附近,你们两个小心点。”
我松了一口气,说道:“哦,你现在你呆的房间里等着,我和洛伽马上支援你。”
聆凡“嗯”了一声,然后就开始打起了药包,这一局我们过的属于想当安逸的那一种,所以戒备心难免都放松了一些,就是这么一放松,马超被我阴死,聆凡也差点被人打死,所以说做人要时刻懂得居安思危啊!
不知道对方还剩几个人,我和洛伽的行动也不敢太冒进,虽然对方的实力我并不看来眼里,但是架不住对面老阴比的打法啊,江湖上——哦不绝地求生这款游戏里有数不胜数的玩家都是倒在老阴比的脚下的,老阴比的实力还是值得所有人尊重的。
“我说小戴你看你猥琐的样子真是丢人,对面顶天也就是三个,你怕什么啊,鸣枪示意啊。”
在游戏外ob的马超耐不住寂寞,开口说道。
“滚蛋吧,你这贱人懂什么,我这是小心使得万年船,哦,差点忘了,就凭你的文化程度是不可能会理解这句话的含义的。”
马超:“草泥马。”
我一边和马超对骂,一边小心翼翼的来到了聆凡对面的房间,如果聆凡从他所处的屋子里出来,这个位置是最佳的伏击地点,如果我是攻击力聆凡的人,一定会在这栋房子里守株待兔。
我屏息压制着脚步缓缓的爬到小洋楼里,在一楼搜索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敌人,于是我就直接往二楼爬去。
在二楼的楼底拐角处,我停了下来,将视角拉伸,果然看到里面有一个戴着三级头的玩家卡在窗户边正目不转睛的观察者聆凡那栋房子的动静。
我心里暗暗自喜:“真是个耿直的年轻人啊,居然一点都不担心楼下会有人摸上来。”
这人的脑袋上既然顶着三级头,那我就不能打他的脑袋了,要是打坏了我的三级头,我会心疼的,而且这小子聚精会神的样子实在是太搞笑了。
我干脆吓他一下算了,心里弹出这个念头我就迅速的从背包里拿出镇爆弹,嗖的一声直接丢在了那名玩家的脚下。
“嗡!”
一声刺耳的音爆与亮光响起,我直接冲到那名玩家旁边,抄起平底锅狠狠的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我靠,你麻痹的老阴比。”
那玩家一边骂着,一边开枪但是他被震爆胆闪的眼前白茫茫一片,自然是不可能知道我的位置的,于是我二话不说又在他的屁股上连拍了三下,将他击倒在地。
“草泥马,老阴比我x你全家。”
面对如此恶毒的话语,我当然是怒不可遏:“喂,这位脑残,明明你才是老阴比好吧,这你倒打一耙的嘴脸还真是让人耳目一新。”
“我草泥马,我什么时候阴你了,你给老子说清楚……”
我叹了一口气,这人的嘴巴如此污秽,简直跟吃了大便一样臭,我跟他再是多费口舌都是浪费时间,于是我又掏出一枚震爆胆说道:“你这满脑子狗屎的废物,今天老子给你上上课,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世间的纯与真。”
说完我就将震爆弹丢在他脚下,又是嗡的一声,那玩家破口大骂道:“草泥马,要杀就杀,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让你明白,空空如也的道理。”
“……”
将这名玩家戏弄死的时候,洛伽已经不声不响的解决了他的两名队友,舔了我脚下箱子里的装备我就去和聆凡会和了。
我跑到聆凡面前的时候,着实被他的富裕吓了一大跳,他的脚下居然有两套三级装备。
“卧槽,你富的这么不讲道理的吗?”
“是啊,真是不要意思呢,刚才要不是我的三级头,三级甲就被这老阴比搞死了呢。”
我换上装备一看,果然地上的两套三级装备都只剩了一丝血,这聆凡的命还是够大的,一丝血都能让他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