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研也叫:推荐免试研究生,简称推研,是指不用参加研究生考试而直接读研的一种情形。
当然,要想获得推研的保送资格,条件也是非常之高的。
比如最基本的品德良好,遵纪守法,学习成绩优秀,具有作为研究生培养的素质。作为保送对象,既要看推荐生历年的学习成绩,还要看其学习能力、创新精神及业务特长等方面。
当然,上面这一长串几乎和苏云都占不上什么边就是了。但他能获得北大的保送资格,却是得到了北大上层的一致通过。
废话,要是苏云这独自证明了费马大定理,为哥德巴赫猜想的证明指出了一条明路的学生都得不到保送,估计其他学校就要来疯抢苏云了。
研究生分为硕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而考研就是考的硕士研究生,而硕士研究生又分为两种,学术型硕士和专业型硕士研究生。
一般参加十月联考的都是专业性硕士研究生,而苏云所得到保送的肯定是学术型硕士研究生了。毕竟以苏云的才华来讲,日后肯定是要去做学术类工作的。
既然是保送读研,苏云当然没有任何理由拒绝,省去了考试和收集各种资料的麻烦,直接就读研究生他还求之不得呢。
而且在硕士研究生毕业拿到硕士学位证书之后,还有博士学位——教育界目前的最高阶位。
“哦,对了,忘了说了,你是直接保送博士研究生哦。”
嘟嘟嘟~~
说完,张建国扑通一声挂断了电话,脸色微红,满身酒气的苏云愣在了那。
博士研究生?
“嗝~”
打了个大大的酒嗝,苏云晃了晃因为酒精而有些胀痛的头,决定暂时先不想了,直接走进浴室去冲了个澡。
冲完澡,苏云摇摇晃晃的穿着睡衣走了出来坐在沙发上,本来之前还保持着一丝清醒的,但在洗完澡之后,似乎酒精的后劲一下子爆发了出来,苏云整个人飘飘欲仙,眼前的整个世界都在打转。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三月的京城还没有完全将寒冬的那股冷气赶走,如果就这样睡过去,就算是苏云现在的身体素质,第二天估计也免不了要感冒。
勉强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的苏云拿起手机,扶着沙发摸着墙壁,一步一步走向了自己房间走去,刚走到门口,但他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苏云的胸口在剧烈的起伏着,口中不断的喘着粗气。
“不...行...呼..哈..呼..哈..这样下去....”
苏云艰难的打开手机,但眼前的屏幕突然分裂成三个,然后是五个,他用力的眨了一下眼睛,想看的更清楚一点,但幻影依旧没有减少。
“早知道...就不喝酒了...”
靠着门坐了下来,他现在全身几乎没有一点力气,头痛的让他快睁不开眼睛来。
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拿出手机打开通话薄,随便滑动了几下,但他根本看不清名字。
无奈之下,他只好随便按下一个人,将电话打了出去。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通了,但此时苏云大脑中最后一根弦已经断了。
他倚着门缓缓躺到了冰凉的地板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流了下来。
“喂?”
“喂,小云?”
“有人吗?...”手机里传来一个女声,但是并没有任何声音回答她。
“难道是摁错了不小心打过来了?”
正当对面准备挂了电话的时候,苏云终于用着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救...我....钥匙....地...毯..”
说完,苏云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小云!!你怎么了?!苏云?!苏云?!你说话啊!!你别吓我!!你怎么了?!”电话另一边的女声显得非常慌乱,还传来了一阵开门和关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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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30号,星期二。
早上七点过五分,天际的海平线上一缕阳光照射出来,宣告着昼夜交替的时间已至,麻雀们在天空翱翔,时不时叽叽喳喳两声,似乎是想宣告着春天的降临,和它们的回归。
清晨的空气总是那么新鲜,苏云缓缓睁开朦胧的双眼,大脑内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让他差点叫出了声。
“嘶~~”
一只手轻揉着太阳穴,缓解着酒精给大脑带来的疼痛感。他看向熟悉的天花板,回想起昨晚的事。
“我记得,校长好像给我打电话说给我保研....然后我...哦,去洗了个澡,然后....”
记忆到这就终止了,无论他怎么想,也想不起之后的事。
“哎。”叹了口气,他习惯性的摸向枕边右侧的手机,但却没有摸到。
“手机在这儿。”
突然,右侧递过来一个手机,苏云一看还真是自己的,接了过来,感激的说道:
“喔!谢谢.....嗯?”
接过手机的苏云突然发现似乎有什么不对?然后下一瞬,他猛的从床上坐起,惊讶的看着前面的人,结巴的说道:
“凃....姐...姐...姐姐???你...你怎么在..这?”
此时,坐在他床边,穿着一套优雅的天蓝色连衣裙,外面是一件毛茸茸的蓝白相间色外套,脖子上系着白色的针织围巾,长长的黑发披搭在肩膀上一直垂下到她的胸部位置,全身充斥着仙女之气的人正是凃苏!
凃苏一脸淡定的拿出手机,给他看了看通话记录。
苏云尴尬的用一只手挡住半边脸,他也猜到了应该是他最后断片之前,想找人帮忙,最后给凃苏打了电话。
“啧,我在做什么啊!真是!这下丢脸丢大了!!”苏云在心里悔恨着,竟然让他最不希望被看到的人看到了自己那副模样。
“对...对了,姐姐你的腿...”苏云强行转移话题问道。
“嗯,已经完全好了。”
“哦...哦,那姐姐你是怎么进门的?”
“嗯,你昨晚喝醉了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的,钥匙和地毯,然后我到了你家门口,翻开门前的地毯,就发现钥匙了。”凃苏面带微笑说道。
苏云瞥了一眼,马上不好意思的偏过头,看向右边墙壁的方向,脸上已经红的跟苹果似得一路红到耳根,说道:
“那个...姐姐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吗...我先换个衣服。”
然而凃苏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突然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苏云的头,柔声道:
“有什么事的话,可以和我说哦,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听的,喝酒...虽然能暂时忘记烦恼,但是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对吧?”
饶是苏云活了这么久,也不禁开始小鹿乱撞。
苏云强忍着羞涩,想大声说‘对!’来回答,但最后到口中,声音却又小若蚊鸣,点头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