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这一次轮到韦小宝咬牙切齿了:“这是你自找的,可怪不了我。”
韦小宝已经失去了理智,那把火将他烧熔了烧化了,思绪已经支离破碎,只凭着本能行事。
建宁愣了一下就想躲开,却猛然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她被韦小宝点穴制住了。
其实刚才韦小宝倒也不是不能动,只是他要用内劲来压制药力,不让任何加速血脉运行的动作发生,不然他就会被成禽兽。
可建宁自己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终于将韦小宝的意志力给弄没了。
他一把抄起建宁,往寝宫的深入走去……
没一会,一阵咔嚓咔嚓撕裂布帛的声音传来,很快两个刺耳的呻吟声响起,如猿啼如鹤唳,远远地传出去。
远处的宫女太监们听到后只当是公主在折磨桂公公,他们哪敢声张,又躲远了些,还拦住了想要去往公主寝宫的同僚。
一个是皇上最疼受的公主,一个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小公公,哪一个是他们吃罪得起的?当没看见没听到吧,就别往跟前凑了。
远在山野里的洪熙官这会儿也很难受,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韦小宝失去理智前所有的情景都同步到了他这里。
不过现在嘛,断“网”了,看不到。
也不是看不到,是没“眼”看,虽然“网”是断了,可身体里的感觉还是共享了过来,洪熙官如坐针毡、如履炙炭,只得远远地避了出去。
他们一行百来人,停停走走,速度很慢,现在一行人正在一处山坳里休息打尖。
这几日才走了一半出头的路程,而且人太多了,又多是女眷,太惹人耳目,无法穿州过县,只能尽量避开人烟,走一些荒僻的山路。
路途艰险,女犯体弱力虚,再加需要调理将养和筑基习武,更是快不起来,仍然在大山里转悠。
好消息是她们恢复了过来,筑基小成,眼看着马上就可以加快速度赶到京城。
可坏消息也来了,韦小宝终于还是落到了建宁公主的圈套里,完了。
不仅仅韦小宝会破身导致以后武功难以大成,洪熙官也受了牵累。
他之所以要躲开,就是怕自己臭态毕露,毕竟韦小宝的知觉他这里也有一份。
洪熙官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躲在大树荫影底下,这样凉快些,有助于压制心火。
他觉得他的真气都快要溃散了,韦小宝那边一阵一阵的冲击传来,洪熙官这里也一样气血沸腾,好像全身的真气要炸开一般。
洪熙官全身都被汗水打湿了,现在他就像是就坐在了太上老君的八卦炉里,忍受是烈炎的煎熬。
女人是老虎啊,杨露禅和陈玉娘那会就试了一次,不过那次是杨露禅先天的三花聚顶所以能抵消这个炸裂的感觉。
可这一次没有,洪熙官早就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功夫没能再进一步只是因为还没找到压缩真气提高质量的办法。
现在也不用想办法了,被韦小宝这么一造,洪熙官的功夫怕是不用想办法提高了,一朝尽丧都有可能。
得想办法呀,洪熙官沉下心来,慢慢地梳理体内的真气,想把它平伏下去。
可没等他沉下心思,又一阵脚步声跟了过来,是朱红枚。
刚才朱红枚就注意到洪熙官的不正常,脸色铁青心事重重,然后又冷不丁的躲了开去。
朱红枚怕他有什么意外,就跟了过来。
可朱红枚看到洪熙官盘坐在树荫下的身影就来气了,她上前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洪熙官的脸上现出了一个掌印,虽然金刚不坏体能抵消劲道,但鼓腾起血气还是会留下痕迹。
这一巴掌倒是把洪熙官打醒了,虽然他的气血汹涌翻腾,可他的真气却并没有像真正行房那样崩漏外泄,只是感观上的刺激让他膨胀欲爆,可生理上还是紧紧地锁着玉关。
这是怎么回事?洪熙官也阳顶天了,却没有泄出真气的危机。
他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了,朱红枚那边已经骂上了,还压住了声音:“好你个流氓,我说你这几天怎么鬼鬼祟祟的,原来是心中有邪念,说!看上了谁?庄三少奶?还真是美啊,寡妇一身俏,让你抵挡不住了是吧?”
朱红枚还真骂对了,洪熙官现在的样子,可不就是猥琐自撸的样子嘛,脸上的肌肉还一阵一阵地颤动,然后他那根短拐棍也顶了起来,十分地不雅。
但朱红枚又没骂对,洪熙官可不是因为身边的这些女眷产生异念,他纯粹是躺枪了。
可他又不能把内幕说出来,万一说了出来,朱红枚就不是扇他了,撕了他都有可能。
还是挨着吧,巴掌而已,就当是小拳拳了。
洪熙官既不辩驳,也不躲闪,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露出一股无奈的神色。
朱红枚见他这般模样,心里又有点虚,飞醋吃完了,理性又回来了,好像是有点离谱了。
她对于自己有自信,庄三少奶跟朱红枚比起来也还差了一筹,她这么个黄花大闺女都在洪熙官面前晃悠那么多年了,可洪熙官照样是跟她以礼相待,照理说也不至于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而且洪熙官也有机会,朱红枚也不拒绝他,只不过洪熙官因为练功的原因一直没有办法近女色……等等,是这个原因。
“你走火了?”想通了朱红枚又紧张了起来,她还伸出手来想去帮洪熙官把脉。
可洪熙官马上就喝止了:“别,别碰我,不是别人,是你引起的,你暂时离得远一些。”
朱红枚白了他一眼,向后退了两步。
洪熙官这么说她还挺受用的,旋及她又反应过来,气哼哼道:“我哪里惹你了?还是女眷们有不检点的地方不小心被你看到了?”
朱红枚的疑惑有道理,她还真没发现哪里次刺到了洪熙官。
怎么办?生造一个理由呗。
“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塞过来一个野猪腿,然后你的指尖碰到我了。”
朱红枚想了想,“啊”地大叫起来:“你不是吧,这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