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让逃到了山里,想到智伯对他的恩情后,对赵襄把智伯的头颅做成漆器这件事怨恨无比,发誓要为智伯报仇,行刺赵襄。
于是,他更名改姓,伪装成受过刑的人,进入赵襄宫中修整厕所,他怀揣匕,伺机行刺赵襄,赵襄到厕所去,心一悸动,拘问修整厕所的人,才知道是豫让,衣服里面还藏着利刀,豫让就被赵襄逮捕。
被审问时,他直言不讳地说,“此来是欲为智伯报仇!”,侍卫要杀掉他,赵襄却说,“他是义士,我谨慎小心地回避就是了,况且智伯死后没有继承人,而他的家臣想替他报仇,这是天下的贤士啊”,最后还是把他放走了。
过了不久,豫让为便于行事,顺利实现报仇的意图,不惜把漆涂在身上,使皮肤烂得像癞疮,吞下炭火使自己的声音变得嘶哑,他乔装打扮使自己的相貌难以被人认出,随后沿街讨饭,就连他的妻也不认识他了,不想上遇见他的好友,被其辨认出来,好友当即便劝说道,“凭着你的才能,委身侍奉赵襄,找襄一定会亲近宠爱你,你再干你所想干的事,难道不是很容易吗!”。
不料豫让却说,“托身侍奉人家以后,又要杀掉他,这是怀着异心侍奉君主,我知道选择这样的做法是非常困难的,可是我之所以选择这样做,就是要使天下后世那些怀着异心侍奉国君的臣感到惭愧。
随后,豫让摸准了赵襄要出来的时间和线,在赵襄要外出的一天,提前埋伏于一座桥下,赵襄过桥的时候,马突然受惊。猜到是有人行刺,很可能又是豫让,手下人立马去打探,果然发现了豫让。
赵襄责问豫让,“你不是曾经侍奉过范氏、中行氏吗?智伯把他们都杀死了,而你不替他们报仇。反而托身为智伯的家臣,智伯已经死了,你为什么单单如此急切地为他报仇?
豫让却说,“我侍奉范氏和中行氏,他们都把我当作一般人看待,所以我像一般人那样报答他们,至于智伯,他把我当作国士看待,所以我就像国士那样报答他。
赵襄听完深受感动。但又觉得不能再把豫让放掉,就下令让士兵把他围住,豫让知道生还无望,无法完成刺杀赵襄的誓愿,就请求赵襄把衣服脱下一件,让他象征性地刺杀,赵襄满足了他这个要求,派人拿着自己的衣裳给了豫让。豫让拔出宝剑多次跳起来击刺它,随后仰天大呼。“我可以报答智伯了!”,当即就要仗剑自杀。
然而就在这时,意外却发生了,忽然之间,天地间卷起了一阵狂风,铺天盖地地对着众人席卷而来。使得众人压根就睁不开眼,而这风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停下了,而这时。众人发现,那豫让早已不见了踪影。
此时在不远处一处密林里面,飞扬救下了这豫让后,当即不禁感叹道,“好一个豫让,舍死忘生,备尝艰辛,只为报知遇之恩,豫让,我乃玄家家主飞扬,你与我有师徒之缘,可愿为我门下记名弟”。
“您是飞先贤,豫让拜见先贤,多谢先贤救命之恩,豫让愿拜先贤为师,服侍于先贤左右”。
“豫让,你可还想报仇”。
“如此大仇,如何能够不报”。
“可是你已经报仇了呀”。
“赵襄未死,老师为何言我大仇得报”。
“为师刚刚分明听到你大叫‘我可以报答智伯了’,既然这恩情都已经报了,那又何来仇恨”。
“是弟执念深了,多谢老师提点”。
“很好,你便随我前往稷下宫,好生的修炼”。
“是,老师”。
当即,飞扬带着豫让返回了稷下宫,而与此同时,豫让的事迹传开,众人都以为豫让已死,赵国的志士仁人无不为他的精神所打动,为他而悲泣,而这件事传到稷下宫后,飞扬众多弟都是唏嘘不已,没想到没过多久,飞扬就带着豫让来到了稷下宫。
专诸和豫让都是飞扬弟,然而,他们的待遇确实天差地别,专诸是个大老粗,大字不识一个,罕等弟觉得说出去都觉得丢脸,而豫让可就不同了,此人饱读诗书,武全才,又做出如此可歌可泣的事情,受到了众多弟的喜爱。
飞扬在见到这一幕后,没有过多的插手,毕竟,只要他们不同门相残就行了,至于他们想跟谁亲疏有别,那就是他们要处理的问题了。
而这时,飞扬觉得他有必要去见识见识那庄,当即就让罕带,来到了庄所开辟的道院当中。
这庄跟别人不同,飞扬算过了,他不是任何大能转世,他的前世、前世的前世、前世的前世的前世,都只是普普通通的凡人,没想到这一世却能得到老的器重,再下凡将其收入门下,被尊为南华真人。
庄名周,字休,老思想的继承者和发展者,继承老说而倡导相对主义,蔑视礼法权贵倡导逍自由,因此还拒绝了楚威王的聘请,生平只做过漆园吏,思想核心为天人合一、清静无为,曾经提出的“内圣外王思想”对儒家影响深远,此外还洞悉易理,指出以道阴阳,他的“籁”思想与才之道相合。
庄得知飞扬前来拜访后,赶紧出来迎接,躬身行礼,说道,“庄周拜见先贤”。
“你便是庄周,老圣人的记名弟”。
“是的,先贤,还请里面就做”。
当即,庄就将飞扬请了进去,分宾主而坐,飞扬当即说道,“之前因为有要事在身,不能早点来拜访,还望恕罪”。
“不敢,本应当我亲自去拜访先贤才对,却累先贤走此一遭,还望先贤莫怪”。
“无需多礼,你道家在稷下宫可还一切安好,你若有什么事,尽管去找罕,让他帮你处理好”。
看洪荒绝世散修到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