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把这对奸·夫·***拉起来绑了!沉塘!现在!”
——
【宿主,柳如烟和柳如龙被沉塘了。】
‘你去看了?’
【额…没忍住,去看了一下嘛。】
‘沉塘好看吗?人死的时候难看吗?泡白浮肿了吗?柳如烟怎么也是个美人,皮肤青白后还美吗?还是个这么重要的配角,就这么死了吗?没来个什么男炮灰喜欢恶毒女配的吗?’
404:【……】
【额…宿主,你问的这些问题真的让我无法问津啊。】
慕澜珊翻了个身,把被子裹在了自己身上,继续睡觉,404默了一下,不爱听就不爱听,装什么高冷。
累人。
404也翻了个身,宿主都不在乎,它一个统子在这里兴奋个什么劲儿,睡觉睡觉睡觉睡觉。
第二天一早慕澜珊起床,天气大好,阳光明媚,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她伸了个懒腰,看了一旁眼睛红的像兔子一样的小翠,暗暗摇了摇了。
能有什么办法呢。
“翠姐姐,你是不是昨夜背着我看了一夜花灯,眼睛都熬红了,翠姐姐去睡觉吧,嘘……我谁不会告诉的……”
慕澜珊说的认真,小翠眼睛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小姐……
小翠刚想尽情的煽情一下,但是刚酝酿完情绪,抬手捧手用一种类似虔诚的表情看向她家小姐时,她的面前已经空空如也。
小……小姐呢?
慕澜珊已经背着手向膳厅跑了去,到膳厅的时候只有应尧没在,所有人已经都坐在了位置上,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相爷夫人还热情的给她夹菜,给她盛汤,如果她“现在”不是个傻子,一定会受宠若惊的问这个时候为何对她这般好。
可惜了,她现在还是个傻子。
慕澜珊喜滋滋的把碗中的饭菜吃的一干二净,又端起汤碗喝两个干干净净。
自己那之后慕澜珊就没有再见过应尧,再后来听说是正月十六日的时候主动请缨去了官外,再后来就只听说他官职越发高了,但是也是一直留在了官外。
慕澜珊打个哈欠,随他的便,他自己找的女人,自己带回的家,自己宠了几天,那他要丢多长时间的人,取决于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只要他脸皮够厚,他就依旧是那个男主。
可惜了,他脸皮薄。
三年后,慕澜珊守孝期满。
过后三个月,相爷家小公子与慕家小姐大婚。
大婚盛景空前壮大,万岁爷都来了,看见一对新人的时候朗声大笑,随后送上了一对……
求子观音。
然后众人都见本该威严无比的万岁爷胡子笑的都快飞起来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叮嘱人家刚刚成婚的小两口,“记得哈,这送子观音一定要放在卧房之中才最管用,三年抱俩,五年争取抱四个!什么都不慌!孩子朕来养!”
相爷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睛,这都是什么事?我应家的孩子凭什么让你来养?
把我一个堂堂相爷放在了什么位置?
真的是欺人太甚!!
万岁爷大笑着离去,谁都没有见到万岁爷暗戳戳的搓了搓手指,这礼物送的好,小康子不错,虽然贱是贱了些,但是不可否认,这好使阿!
拜过天地,拜过父母之后新娘被送入洞房。
慕澜珊眼神幽幽的盯着那两尊送子观音,这皇帝老儿是有毛病吗?人家新婚小夫妻不得甜蜜吗?生什么孩子?
生孩子不疼吗?你以为是下蛋吗?那么容易?!
感情不是你生!这么积极!
也不知道是不是慕澜珊气生的过了头,觉得屋里有些热,这天气明明还没有到回暖的时候,怎么屋里就这么热了呢?
慕澜珊气呼呼的把喜服的外袍脱了来,脚丫子踩在喜凳上,形象是分豪放。
【宿主,你注意点,你这都什么形象了。】
慕澜珊伸手撩开一些自己的西帕拿手做扇子状在自己的脸颊旁边扇了扇风,好让自己凉快一些,可是拿手当扇子虽然可以带来些舒爽的凉风,但是她觉得这对她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这屋子里好热,热的她烦躁不堪,这时候404还在这里烦她。
她相当的没好气,‘我什么形象?我都快热死了难道你看不到吗?’
404:【???】
【宿主,就算你脾气不好想拿我出气也不能这么随便找个理由就来搪塞我吧?这正月还没过呢,做什么夏天的大梦呢?就算你多穿了两层,你又能热到哪里去?你这个理由我不接受!重新换一个再来拿我当出气筒!话说宿主你为什么生气?大婚之日还不开心?是嫌弃攻略目标太刻板了这三年就亲了一次再也没揩到油是吗?】
慕澜珊根本就没听清404说的是什么鬼话,她就是好热,就算还没开春她也热,她体能好,热都不让了?
还有404这瞎·逼·逼劲儿,真的让她上火。
慕澜珊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子,这屋子里真的是太热了,也不知道小翠怕她冷生了几个火盆,她都说了,她不畏冷不畏冷,可是小翠就是不听。
这不,都快把她热出事儿来了。
等过了这洞房花烛夜,她一定要好好教育小翠一番,让她不能再这么小翠觉得你家小姐冷你家小姐就是冷了!
她真的热!
渐渐的,慕澜珊热的眼神都有些迷离了,她暗自骂了一句,‘我靠……我这么不会是被热糊涂了吧……怎么觉得看什么东西都像应然了呢……他怎么还不回来……’
隐约中,404的声音传来,【宿主!!你这哪里是热阿!是那皇帝老儿在那两尊送子观音上下了……】
她没听清,这个时候她只有一个念头,想应然!
想应然立刻过来!
洞房!
洞房!
洞房!
这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放在喜房里在外面个什么劲儿?还不来成就好事?
慕澜珊觉得自己热的都快炸了,心中想念应然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这种强烈,渐渐的变成了一种幽怨。
——
应然寒暄完步态踉跄的走到喜房门口,用力拍了拍外面的门,含糊不清道,“澜珊……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