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和盛锦姝都不知道阎子烨有了这么荒诞的想法。
“可就算你再刁难我,二皇子也不会选择你的,你又何必为难我也为难你自己?”蝶衣还在炫耀这份她唯一的骄傲。
——她至少从盛锦姝的手里抢走了阎子烨!
“我想我知道你和阎子烨为什么能走到一起了,”盛锦姝讽笑着说:“不过是因为你们两个人的脸皮都是一样的厚,也都一样无耻的听不懂人话!”
“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我还想和阎子烨扯上关系的?又是从哪里觉得我还想跟你这种贱奴纠缠的?”
“我,还站在这里,不过是要告诉你,你就算不想做人,也别跑到我盛家门口来乱吠!”
“因为,我盛家,没有任何属于你的东西!”
做了狗,还想要做人的东西?真当她盛锦姝不知道她蝶衣是为了什么回来的吗?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蝶衣隐隐觉得不秒,忙试图分辨。
却被盛锦姝的话压了下来:“蝶衣,忘了你当年找到我盛家的时候是什么模样的吗?”
“不过一件勉强能遮体的粗布衣裳,头上一支枯树枝挽的头发,脚上一双草编的鞋子……而这几样东西,不是在你穿上我盛家给你置办的新衣裳、新鞋子、新簪子的当日,就亲手一把火烧没了吗?”
“那你……又哪里还有私物在我盛家?”
“哦,对了!”盛锦姝指了指蝶衣身上的衣裳:“你这一身倒也是我盛家的,既然是来与我盛家算清楚物件的,那就把你身上的这些东西都还回来吧!”
她偏过头,扫了一眼阎子烨:“想必,到了二皇子府,二皇子总不至于连一身衣裳、一双鞋子、一支头簪也不肯赏你的……”
“二皇侄说,是吗?”
蝶衣没想到,盛锦姝竟然是真的说到了她最害怕的事情。
——揭穿了她的东西都是从盛家得到的,并且不允许带走哪怕一样的东西!
“盛锦姝,你……你是非要将我往死路上逼吗?”蝶衣的脸扭曲起来,眼里也泄露愤恨。
“我有逼你吗?”盛锦姝却平静的没有一丝的波澜:“我只不过说了事实而已。”
“还是……你与二皇子迫不及待的跑来我盛家,还是为了从我盛家拿东西?”
“不是都已经撕破了脸皮了吗?你们怎么还有脸来要东西的?”
“而我盛家,又凭什么还要给你们一丝一毫?”
“姝儿说的没错!”盛成洛说:“你们是死是活与我们盛家有什么关系,从今往后,我们永安王府,不会接受你们踏进门半步!”
盛成毅补了一句:“二皇子如果觉得自己的脸面不重要,总还要顾着天家的脸面的,别给整个皇室丢人!”
人家都把话说的这么露骨了!二皇子哪里还能说什么。
他一张脸,直接黑成了锅底灰。
恨不能直接找个地洞钻进去!
“好!你们不肯让我拿东西!”蝶衣抬起手背,擦了脸上的泪,满是怨毒的说:“那我换总可以的吧?”
“我救过孟秋雨的命!我用这救命之恩,换我在盛家的私库,这总是可以的吧?”
“还是,你们这些盛家人,口口声声说对孟秋雨好,却觉得她的命连一座小小的私库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