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皇叔这是什么意思?”阎子烨说:“说盛锦姝和盛家的人冤枉?难不成是责怪侄儿的意思吗?”
“可是皇叔不要忘了,盛锦姝是侄儿的未婚妻,她是怎样的人侄儿才是最清楚的人……”
阎北铮却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给阎子烨一点,他转过头,看向了座上的皇帝:“四哥,你这皇后娶的不行,耳朵聋!”听不懂他的话。
“生的儿子也不行,眼睛瞎!”看不见这些证据。
“你不行!”
“阎北铮!”阎子烨厉声说:“你放肆!”
“别忘了大兴的皇帝是我父皇,你公然对父皇不敬,你想干什么?造反吗?”
“皇上!摄政王太肆无忌惮了!”右丞相站出来,满脸愤怒的说:“大兴是皇上皇后的大兴,不是摄政王的大兴!更不是盛家人的大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盛家人本卑贱,得了天家的恩宠才登上这大雅之堂,却狡诈多恶,本就罪该万死!”
“摄政王却相信一些被捏造出来的所谓证据,一味偏帮这卑贱之人,甚至剑指一国皇后,当众辱骂皇上……”
“若我大兴官员人人都是如此,大兴危也!”
右丞相是大兴的国丈,皇后的亲爹,阎子烨的外公。
自然是会帮着皇后和阎子烨了……
“右丞相!”阎北铮微微抬高了音量:“从哪里看出来这铺了满地的证据是假的?”
“皇后和二皇子说是假的,那就必定是假的!”右丞相冷冷的说:“天家贵子,有太傅和皇家学院悉心培养,怎么可能做出这些事情来?”
“听懂了!太傅和皇家学院没教好啊!”阎北铮的眸眼眯了眯。
忽然足尖一点,抱着盛锦姝一起飞身而起,落到了太傅和皇家学院的院长面前,人没站稳,长剑已经横扫。
只一声轻微的剑吟!
一条细细的血线出现在太傅和皇家学院的院长脖颈间。
阎北铮已经抱着盛锦姝退后起步远。
血,飞溅出来,洒了一地,却是一滴,也没有溅到他和盛锦姝身上。
太傅和皇家学院的院长却连求饶都没来得及喊一声。
已经拼了命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倒在了地上抽搐起来。
不一会儿,就瞪着一双恐惧至极的眼睛,没了气息……
——太傅和皇家学院的院长都是皇后母族的人。
太傅,是皇后的亲大哥,皇家学院的院长,是国丈的亲表兄,皇后的舅舅。
这两人,都是为阎子烨筹谋,不顾一切的想要将阎子烨推上储君之位的主要力量!
为了帮阎子烨铺路,这些年,这两人贪污,受贿,敛财、圈地、暗杀言官、排除异己……阎北铮拿到关于他们做这些事情的罪证就想将人斩了。
拖到今日,到成了个砍人的好时候!
阎北铮却颇为嫌弃的扯出一条帕子,将龙吟剑身上沾的血擦了,还剑入鞘:“前几日,二皇子担心本王离了战场会生疏了武功,刻意花重金请了江湖组织暗香楼来陪本王练练。”
“让本王今日这剑又快了一分!”
“二皇子有孝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