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气咻咻的走进洗手间并不是为了解手,他只是想在洗手间外室的冷水冲一下自己的头。因为宋迎夏刚才给他的打击太大了,如果不强迫自己冷静的话,他不敢保证会不会调动手里的力量把宋迎夏绑去好好的羞辱一顿。
快步走到水管前,刘飞铁青着一张脸的,拧开一个水龙头就把头伸了下去,冰冷的水让他身子一颤,接着就有了暂时的清醒,眼中的戾气也少了很多,但仅仅是少了很多而已。
胡乱的抹了几把脸,等他再次抬起头来时,发现有好几个和他一起洗手的正用一种看傻瓜那样的眼神盯着他,这让他刚压下去的怒火蹭的一声就蹿了上来,不顾紧随而来的母亲,冲着那几个人大声吼道:“看什么呀看?妈的,没见过用冷水洗头怎么的!?”
“小飞,你这是干什么?”栀子几步走到儿子跟前,抱歉的和那几个不知道咋回事的人点点头:“不好意思啊,他刚才在外面和人吵了几句,言语上有什么冒犯还请你们多多谅解。”出于日本人有礼貌的习惯,栀子在和那几个不知道是不是在校学生的人道歉时,按照日本习俗对他们鞠了几个躬。
冷冷的看着母亲为了自己和别人赔礼道歉,刘飞冷哼了一声,正想转身走开的时候,却发现母亲因为鞠躬动作而撅起的屁股是那么的丰满,让他心中蓦然升起一个要发泄的冲动……双眼一眯,一丝淫笑从嘴角弯起:如果和这个贱人在洗手间做那种事的话,应该很刺激吧?
刚才那几个被刘飞吼的有点发傻的人中,有一个认出这个正弯腰和自己赔礼道歉的女人就是学校的办公室主任,连忙说了几句主任您千万别客气的话,伸手拉着同伴,快步的贴着洗手间一边走了出去,没有谁喜欢在这么热闹的今晚和刘飞这个不正常的计较什么。
栀子转过身背对着儿子又和人家点头哈腰的道了几声不好意思,还没有直起身来就觉得屁股被一只大手猛地抓住用力一攥,疼的她啊的一声大叫回过头来,正好看到儿子刘飞眼里冒着邪气的望着她笑。赶忙的转了个身,一把推开他低声吼道:“小飞,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嘿嘿,”刘飞一把就将比自己矮半个头的栀子拽进怀里,右手已经按上她那依旧饱满*的*:“嘿嘿,不干嘛,我就是想了,想在这儿和你做了。”
“你疯了!?”栀子一听儿子要在这儿做那种龌龊,饶是她非常热衷于和自己亲生儿子做这种事,可她还是挣扎着想拿开刘飞的手,气急败坏的低喝:“我可警告你,这是在公共场合不是在家里……”
“难道妈妈不知道在公共场合才刺激吗?”刘飞不由分说的重新把栀子搂在怀里,这次的手已经不是摸她*那样简单了,而是直接顺着她上衣贴着她结实的小腹滑了下去,一根手指撩拨着让栀子酸软无力的地方,嘴巴伏在她耳旁吃吃的笑着:“妈妈,我是真的很想很想了,就一会儿好不好?”
脸上虽然还带着怒气,也想挣开刘飞手的小美栀子,可在他那只手伸进去之后撩拨起她最原始的冲动后,还是不由自主的弯下了腰,一身的本事刹那间就烟消云散,只是连连的喘息着:“小飞,不、不行的,里面可能会、会有人的,如果让人看到了,妈妈以、以后就再也不能从这个学校呆了……小飞,妈妈求求你,求求你我们回家后再……”
“求求我?老婊子,”已经被情火烧混了脑袋的刘飞,此时哪儿会放过她,那只探到栀子下身的手猛地一攥,听着母亲嘴里发出的哀鸣,狞笑着:“你还是求求我好好的收拾你吧!”
刘飞嘴里说着,手底下却不停顿的,将栀子半拖半抱的走到洗手间专供人打理仪表的镜子前,猛地把栀子推到镜子前,让她看着自己两个人的,手猛力一扯,然后栀子下身的衣服就被褪了下来,暴露在灯光下的皮肤,白的是那么耀眼,让刘飞再也忍不住的嘶吼着,一手将她狠狠的摁在镜子上,另一只手却急促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刘飞,不要……”看着镜子里那个眼中冒火的儿子,栀子嘴上喊了句不要,可那种怕人来的恐慌,却被从心底涌起极大的刺激所压倒,转换成她自己都克制不住的低吟,就像是用鼻音哼出来的歌声那样,这让刘飞几乎的没有犹豫的一挺身……然后就低下头狠狠的咬住了她的肩头。
“轻点轻点,小飞……妈妈疼……哦……”栀子的乞求声不但没有阻止刘飞松开口,一股不顾一切要蹂烂她的破坏欲,反而使他更加用力的咬了下去,直到舌尖感觉到新鲜血液的咸味,这才猛力的挺撞起来……
若有若无的低吟、有点沉闷但挺清晰的皮肤碰撞声,让匆忙走进来的郭靖心中一愣,下意识的向距离门口最远处的那个水管前看去,还没有等她看清站在梳妆镜前面的那两个人是谁、又是在干嘛时,洗手间天花板上方唯一的灯却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然后就是漆黑一片,除了从后面门口隐隐有体育馆内的灯光透过来,挺大的一个专供观众洗手的地方什么也看不到了。
黑暗,很多时候都让人会感觉不舒服,尤其是有一种若有若无的低吟唱不间断的在你耳边响起时。但郭靖这时候却很喜欢这种黑暗,因为她觉得,只有自己躲在暗处才有可能躲开那个有可能跟过来的崔志轩。这种幼稚的想法都让她放弃了給秦昭继续拨打电话,凭着灯黑前的印象身子轻轻的一转,就一声不吭的贴在了门板后面。
灯,是被从镜子里发现有人进来的小美栀子用车钥匙打碎的,她虽然很享受儿子带给她的这种刺激,可更怕自己会被学校的人給发现,那样的话,就算是她背景再深厚,学校也会因为影响不好把她辞退的。明珠大学的这个主任她倒是不怎么稀罕做,但为了一个目的潜伏在这儿接近十年之久,要是因为这种事被辞退的话,那些努力都会付之东流的。
刘飞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些,反正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灯是灭了,可代替灯存在的却是一个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他甚至可以留意到那个进来的人在灯灭之后根本没有出去,很有可能就藏在门后面。
有人在一边听着他享受,让他反而更加的兴奋起来。要说灯亮着的时候他还有点顾忌不敢弄出很大声音,可灯灭后他再也没有这丝顾忌了,凭借对栀子*和架势驾轻就熟的感觉,更加猛力的冲刺起来,使得紧咬着嘴唇的栀子鼻孔里发出的轻唱声也越来越大,大到藏在门后面的郭靖蓦然一怔后,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
郭靖虽然没有谈过恋爱,可这种女人压制不住的放纵声她却不陌生。在脸庞一热的同时,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顿时就像是放电影那样,从她脑海中一一闪过,让她的身子竟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她根本没想到,有人敢在这种场合肆无忌惮的做那种事,如果不是柳亚非的脚步声从外面响起,她肯定会捂着脸的跑出去了。
紧随着郭靖走进洗手间的柳亚非,在来到洗手间外间走廊时,忽然发现里面的灯竟然灭了。她立马以为这是郭靖害怕被自己看到才关上灯的,不由得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灯灭了更好,反正你也看不清我是谁。哼哼,在这儿你还想跑出去吗?
担心郭靖会趁着黑暗从洗手间外室的窗户逃跑,柳亚非快步走进去的时候,已经把手机举在了自己脸前,四下里一晃。本来她也想到,凭借人遇见危险时的本能,郭靖应该藏在门板后面的。就在她抓住门板刚想拉过来时,忽然一种充斥着一种让她小腹蓦然发热的轻唱声,穿透黑暗钻进了她的耳朵。
这是什么声音?
柳亚非一愣,但接着她就明白过来这种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了。
虽然韩国人在这方面比日本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可在黑暗中肆无忌惮的女人大声轻唱和皮肤撞击声,还是让她低低的骂了一句丢人。想到竟然有人敢在这儿做这种勾当,也够无耻的。
柳亚非现在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黑暗中那对野鸳鸯身上,她只想尽快的找到郭靖把妖蓝夺下,所以手机只是下意识的冲着声音来源方向晃了一下,正想向门后照去时,却觉得黑暗中有一声尖锐的破空声,紧接着手腕一疼,让她忍不住发出‘哎哟’一声松开手。接着手机啪的一声就掉在地上,也不知道荧光屏是不是被摔坏了,反正就再也发不出一点亮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