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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模样立即就收了起来,弯着眼睛笑,说:“兼明兄……真是天底下待我最好的人。”
我心想付钰多半和晏盟主一般脑子有病病,不然怎会把我这种三番五次找他麻烦的刺客当成待他最好的人?
|十四
下人收拾完屋里的狼藉,抱着那些沾着麝香味的被单走过长廊时,不经意地往荷花池旁的亭子里望了一眼,正好看见那裹着红纱的少年被公子压在栏杆上。
说是裹着红纱,可那红纱也只盖在了少年隐秘的部位。下人借着回廊的柱子掩住自己,偷偷地看向那少年所在位置。
少年腰间的红纱上还系了铃铛,每每公子埋下头去咬少年脖颈后的软肉时,那铃铛就叮叮当当地作响。
朱红与雪白。
天真和Y_u色。
他看得正痴迷,脖子后头忽的一冷,回头看去,竟对上了一双深黑的眸子。
那人冷冷地看他,沉声道:“你若是不想要这条命,大可以叫喊出声。”
下人吓得连连摇头。
那人又说:“滚。”
下人也没敢看那人究竟长成甚么模样,就抱着被单屁滚尿流地跑了。
我撑着下巴坐在付府后院的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
付钰的喜好实在奇怪,非要我穿些衣不蔽体的衣服给他看。那衣服轻而薄,虽说是遮住了羞处,却隐约还是会透些令人尴尬的地方出来。
他非说这等衣服我穿了好看,还一面将那层薄薄的布揭到一旁,再把龙根戳弄进我身体里。
我虽不觉得被他做这种事有什么,却也不想被那些下人看到我这副模样。
付钰拨弄着我腰间的铃铛,笑着说:“兼明兄,我已告诉过他们,他们但凡窥视你一眼,就莫怪我把他们的眼睛都挖出来……”
我说:“好狠啊。”
比我魔教中人还狠。
付钰眨眨眼,说:“我说笑罢了,兼明兄若是不喜欢,往后这种时候,我不要他们来就是。”
我点了点头,又觉得哪里不对。
怎么还有往后啊?
我被任仁兄裹在被子里扛出付钰的府邸时,内心还是有些茫然的。
仁兄把我又带到了那间小屋子里,像狗一般在我身上仔细闻了闻,才皱着眉头自言自语般道:“付钰那厮,竟和我拜的是同一个制毒师门。”
说罢,他从袖中取出一枚丹药给我,说:“这是清明丹。你吃了罢。”
我说:“你上次的毒还没给我解,这次还要给我下药么?”
仁兄说:“看你这个脑子考功名是无望了的,清明丹是让你聪明些的。”
我说:“你在骂我傻?”
仁兄说:“哎,我说了七日之后就会来找你,盟主府没找见,倒在付公子的府邸里找到了。小傻子,你这打的是什么算盘?”
我说:“甚么算盘?我没学过算盘。”
看他脸上神情,似乎是觉得我无药可救,便不再替盟主与付钰的事,改教我背蜀道难。
我原先还不大识字,只认得些街上摊贩写在木板上的字样……要我背书,实在是难。
等我磕磕绊绊地背了许久,任寻才出声问我:“最后一句是什么?”
我说:“锦城虽云乐,不如早还家。”
任寻说:“你记住这个便是了。”
我绞尽脑汁也没琢磨出来他是何意,正蹙眉沉思时,又听得他对我说:“你里头穿的衣服不大好看,我按你先前穿的款式又做了一套,你待会换回去罢。”
|十五
我实在不爱读书,可任仁兄说甚么知识改变命运,非要按着我读四书五经。
仁兄说这书于我未必有用,却能叫我明辨是非,通晓些人情世故。
他刚读了句“大学之道,在明明德”,我就翻着白眼睡了过去。
任寻摇醒我,说:“怎么念甚么书你都能睡过去?”
我睡眼惺忪地看他,说:“我志不在此。”
任寻叹了口气,深黑的眸子注视着我,问:“那你志向在何处?”
我说:“杀人。”
任寻:“……”
任寻跟我说:“你思想很不对头。”
“我是刺客,也是杀手。杀人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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