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打完电话后,拾阶走上别墅的二楼,在卧室的门口,刚好遇到刚请来的阿姨推开门出来。
他问:“她吃饭了吗?”
阿姨摇了摇头:“太太一天都没吃东西,还砸了好些东西。”
“她喜欢就让她砸吧,不伤到她就好!”他淡淡地说:“你先回去吧!”
说完之后他就推开了门进去,立马就传来了东西摔落的声音。
不懂那么好的先生,长的好,经济好,最重要的对太太那么好,纵容有加,可是太太为什么就是不满足,每天都这么闹呢。
阿姨看了紧闭的门扉一眼,叹了口气,就走下来去。
屋里,白芷溪正坐在床沿,傅寒避过一地的狼藉,走到她的身边坐下,温柔地看着她:“小溪,你又不乖了,为什么不吃饭呢?”
“我不饿!”她侧过头去不想看他。
他把她的头掰回来,完全不介意她的态度,很有耐心地说:“是不是阿姨做的饭你不喜欢,你想吃什么,我去做,嗯?”
白芷溪不回答他的话,只是冷冷地盯着他,凛声质问:“你到底什么时候放了我?”
自从被他抓回来后就把她关在这个别墅里,完全切断了她与外界的联系,还派了个阿姨寸步不离地监视她,门外还有2个保镖24小时看护着,她在这里完全是插翅难飞。
而那个问题她问过无数遍,可是没有一次能得到她想要的答应。
无法,她放软了态度祈求:“傅寒,你放了我好吗,离婚的事,咱们可以慢慢谈,你这样把我关起来,又不让我跟人联系,我爸,还有漪若他们会担心的。”
对于白芷溪的祈求傅寒始终无动于衷:“放了你,你又跑走了怎么办?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跟他们说你去环球旅游了。”
“你!”见他软硬不吃,白芷溪气的身体都有丝颤抖,却还是努力压制:“我说了,我只是出去散散心,我没有跑。”
“我不相信你!”只有亲眼见到她在他面前他才能安心,他把她揉在怀中,她越挣扎,他箍的越紧,直到她受不了,放弃挣扎。
见她柔顺了,他才满足地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轻柔地说:“我说了,只要等你怀了咱们的宝宝,我自然就会放你出去的。”
白芷溪烦躁地挣扎起来:“我说过了,我是不会给你生孩子的,因为我不爱你,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才懂。”
他把她关在这里好几天了,每天只要他不出去,两人就不停的做,又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这样她怀孕那是迟早的事。
傅寒突然凌冽地掐着她的下颚,头一低就狠狠地攫住她的唇,带着惩罚的啃噬,允咬。
直到两人口中传来淡淡的血腥味,他才放开,却还是幽冷地盯着她:“你说过你爱我的!”
疯子!“白芷溪恨恨地抹了把嘴唇被咬破的血迹:“我那是骗你的,我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报仇。”
她冷冷地笑了,眼神有丝绝望的疯狂:“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你,是你妈害死了我妈,要不是你妈介入我们家,我妈就不会死,我们一家人还是会很幸福的。”
“你妈抢了我妈的男人,那我就抢走她最在乎的人,很公平吧!所以你知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刺激,报复你妈,
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觉得是对我妈的背叛,带着深深的罪恶感,你觉得这样我还会爱你吗?”
傅寒的脸色瞬间勃然变色,高声怒吼:“不要再说了!”
对于他妈的事情,他无法评判,他不能说就算没有他妈,他爸可能也会找上别人。
他不想在他妈和白芷溪身上做选择,虽然他妈以死威胁他和小溪离婚,但是他知道他妈不会的,他妈很惜命。
可是这个女人她是有多残忍,她的每一个字就像一把刀一样深深地插入他的心脏,哪怕痛的想杀了她,可是还是想抱紧她。
傅寒把抱的更紧,生怕她会突然又消失,就如入了魔般呢喃:“你不爱我没关系,只要我爱你就好,只要我们生个孩子,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说着他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白芷溪有点怕,她费力地抗拒,可是他疯狂的样子让她难以招架。
“我,我饿了,你帮我煮点面吧!”抗争不过的白芷溪,只能高声说道。
傅寒停止了动作,认真审视着她的脸,她扯了一个僵硬的笑容,但是就是这样,他显然也很高兴:“好,我现在就去帮你做。”
他拉着她就往楼下去。
白芷溪看着在厨房中忙碌的傅寒,就好像看到那天他妈突然闯入他们家的情景一样,他也是在厨房忙活着。
她不会做饭,这么多年家里的家务基本都是傅寒包的,但她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她妈妈一辈子贤良淑德惯了,最后却换了那么一个凄惨的下场。
所以她觉得女人会做饭没用,有哪个男人是因为小三做饭好吃才出轨的,只要男人没吃过的,他就是觉得外面的屎都是香的。
可是有人想法跟她不同,傅寒他妈看到傅寒在厨房忙碌,而她却在一旁无所事事,就好像她把他的儿子给蹂躏的成什么样子。
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了她,还逼着他们俩非离婚不可,可能是怕她妈妈又来找麻烦,所以傅寒就把她转移阵地藏起来,她不无讽刺地想。
“想什么,快乘热吃吧!”他把面放在她面前,兴奋地看着她。
他的小溪已经比前几天情绪好多了,只要等她生了孩子,那她就会永远留在他身边了,他们一家人就可以一直幸福下去。
等到白芷溪磨磨蹭蹭地把一碗面吃完,他迫不及待就抱起她往楼上去,白芷溪有些害怕,她实在是怕了他的需索无度,可他就像着了魔似的非要她生个孩子。
最终是无法抵抗,当他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忍不住的颤抖,浑身又软又麻。
他知道她身体的所有敏感点,总是能轻易地挑起她的感觉。
无论他们之间闹的如何不可开交,可是他们的身体却是最契合的。
看着伏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汗水沿着他的额头垂落,胸肌,腹部,每一个地方都是一片汗液,带着异样的性感。
她别过头去,感官却更加的灵敏,他抵着她的最深处,似的要把她撞碎了似的。
一遍又遍,毫无节制的,好似巴不得立刻就要把他的目的达成。
而白芷溪的心却是慌乱一片,孩子怎么都不能要,她不可能让目前这么乱的局面更加糟糕,所以她要逃,她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