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得晕乎乎的女孩睁着迷离朦胧的双眸,漾着湿润的水光看着他。
她有些没反应过来,透着些粉润的脸颊呆萌,像只泛着迷糊的小狐狸,“什么?”
江屿白眸色渐幽邃了几分。
他不语,只握着她柔软的小手,让她亲身探索这个答案。
“!!!”
这熟悉的
像是被烫到似的,她眼眸睁圆,猛地将手缩了回去。
刚还大胆包天,撩天撩地的小狐狸叮地一声熟透了。
“你.....你怎么.....”姜予星的心跳被他引得胡乱加速。
像是找不到形容词,她红着脸颊,娇声控诉,“这样子啊。”
虽然也不陌生了,但每次还是会忍不住指尖发烫,完全不知所措。
江屿白低眸望着怀里羞成一团的女孩,薄唇微勾。
平日里小狐狸总喜欢仰着狡黠蔫坏的小脸,磨人地撩拨着他,欣赏着他被她撩得耳尖红红的模样。
但每次一到这些事情上,都会变得迷茫又纯情。
睁着双干净莹亮的眼眸,乖软懵懂地望着他。
直叫人恶劣欲失控攀升。
想要肆意地,好好地,欺负她一番。
男人的眸色荡漾出更深沉的欲色。
他喉结微滚,高大的身躯微往下压了压
在不会碰到她另一只受伤的小腿上,以一个占有十足的姿势,将她紧紧地禁锢在怀抱。
然后继续披着那一副端正斯文的皮囊,温热的唇磨蹭着她耳尖,像探究什么严谨的课题项目似的,半拖长低沉的嗓音问她,“什么这样子的?嗯?”
姜予星被她问的脸蛋一烫。
这狗男人!
他分明就是明知故问!
她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你耍流氓!”
闻言,他眉梢微挑。
“这才哪到哪?”
上瘾般,他又蹭了蹭她红红的耳尖,字音暧昧又低哑,“要是真的耍了,宝宝还能像现在这么精神吗?”
姜予星:?
小狐狸的毛炸起来了。
秉着他撩她,她也要撩回去的原则。
女孩眼波流转,双手倏地勾着他的颈间,刻意又磨人地抬了抬完好的左小腿,往他的腰间轻轻一撩。
这瞬间。
江屿白掐着她腰的手猛地收紧。
呼出的气息沉重又凌乱,漆黑深邃的眼眸更是点了火般漾出更加炽烈的暗涌。
整个身躯都因她的撩拨,而变得紧绷厉害。
滚烫的血液更是在四肢百骸中失控躁动,压也压不住。
他喉结滚了滚。
像是投降般低下头,贴着她的颈窝,呼出了口郁气,嗓音变得愈发低哑,“你骗我,这哪里是暖被窝,这分明就是来要我的命啊......”
末尾那声谓叹性感地在她耳边荡了起来。
姜予星不由有些顶不住。
她稳了稳脸上的神情,娇纵地轻哼了哼,“谁骗你了,是你自己不做人,先招惹我的。”
“所以我只是稍微的招惹回去而已~”
女孩弯起漂亮的桃花眸,明撩暗诱地轻眨了眨。
“只是轻轻一下,哥哥该不会......”
她唇边漾着狡黠的笑容,凑到了他的耳边,故意磨人地一字一顿,“缴,械,投,降,了吧?”
江屿白瞳色浓稠。
掐着她腰肢的手上青筋微鼓。
妖精就是妖精。
一勾人,谁都顶不住。
“嗯,投降了。”
江屿白握着她的手,轻柔地摩挲着她的指尖,哑着声,“所以宝宝要负责吗?”
闻言,姜予星得逞地翘起眼尾。
她存心招惹他,仰了仰小脸,红唇在他紧绷的下颔线上轻啄了啄,“不行哦,什么时候出院了再说吧。”
像是料到这只小渣狐只撩不负责,他无奈又宠溺地轻笑了一声。
“宝宝,犯规了啊。”
他隐忍地将脸埋入她的颈窝,气息微乱,“是想让我死在你这吗?嗯?”
姜予星眼睫微颤。
她努力按捺住酥麻不已的心脏,再次娇矜地轻哼一声。
然后仰着恃无恐的小脸,无辜地眨了眨眼,“反正哥哥不会动我的,对不对?”
像是命门被牢牢掌控住。
江屿白目光深深地盯着怀里的小坏蛋,只能轻轻低叹一声。
在她不同意的情况下,他确实不会动她。
更何况还是一只战损状态的小狐狸。
他更舍不得。
江屿白阖了阖双眼,隐忍克制地压了压体内的躁动。
“宝宝,做好准备。”
他眼眸睁开,身躯一低,再次将两人的距离拉近。
薄唇张开,往她红润的唇珠微用力地咬了咬,嗓音发哑,“下次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了。”
—
整个春节,姜予星都是在医院里度过。
术后两周开始拆线,虽然疤痕颜色不深,但她肌肤雪白,所以显得格外明显。
小姑娘都是爱美的,虽然位置不在脸上,但心情难免肯定有些不舒服。
“别担心。”
江屿白望着看上去十分平静的女孩,伸手,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嗓音温柔,“等到时候彻底康复了,能做疤痕消除手术,我马上帮你安排。”
姜予星眉眼弯起,轻笑了一声。
“又做手术?”
她古灵精怪地摇了摇头,“别了别了,这辈子都不想再进去手术室了。”
“不用这么麻烦,我真的没事。”她望着跟腱上那小道疤痕,语气轻松,“就当做是纹身好了。”
江屿白安静地望着她,唇角弧度微往下弯,看上去还是有点闷闷不乐的。
“哎呀,你干嘛露出这种表情?”
姜予星笑容渐深,勾住他的颈间,微抬了抬自己的小腿,“好啦,你亲亲它,它就不委屈了。”
她原本只是随口一说。
结果话音一落,就见面前的男人已经躬下高大的腰身,一脸虔诚认真地在她那道疤痕上轻轻地吻了下来。
姜予星不由一愣。
她脸颊有点微红,难为情地将小腿往后缩了缩,“我只是随便说说,你怎么就当真了?快先放开,我还没有洗澡,脏.....”
“不放。”
江屿白轻握着她的小脚,指腹温柔地摩挲着上面细滑的肌肤。
一点也不嫌弃地再次低头,在那道疤痕上又轻轻地吻了吻,眉眼缱绻沉溺。
“我们一起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