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烈汹涌的吻再次强烈又疯狂地朝她袭来。
被所有人誉为清冷禁欲神明的男人,脸上再也没有平日的冷静自持。
全部都是藏也藏不住,已经彻底放弃压制的偏执。
周围浮动的空气像是星火蔓延。
顷刻便染上焚烧的温度。
时间像是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
姜予星穿着的黑色吊带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肩膀上的细带已经滑落了下来。
脖颈边,以及锁骨周围处,都是各种无法正视的痕迹。
她泪睫微颤,被亲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即将失控时,江屿白喉间微滚。
难耐隐忍地在她泛红的眼角亲了亲,音色沙哑无比,“下次就没那么容易停下来了。”
他刚一松开她,怀里的女孩立刻飞快地抓起旁边的被子,快速将自己卷成了一只毛毛虫,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瞪着他。
“你好凶!”
她舔了舔被咬破的唇角,立即奶凶奶凶地瞪着他,像一只炸毛的小狐狸,“我又没有瞒着你偷偷去喝酒酒,而且人家好心给你尝,你就把我的嘴给.....给.....”
这一幕实在太过难为情。
女孩泛着桃粉色的脸颊不由颜色一深。
哼!
坏东西!
狗男人!
她再也不要跟他第一好了!
江屿白望着把自己藏进被窝里的女孩,戾气退散的眉眼重新恢复了往常的斯文。
“宝宝,幸好你不是偷偷瞒着我去喝酒。”
他从被窝里将哼哼唧唧的女孩放在大腿上,从身后抱着她,“不然我现在还在继续。”
姜予星:?
她抬着醉颜,睁大朦胧迷离的眼眸,呆萌又惊讶地看着他,脸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
虽然她还处于醉酒状态,脑子还像是浆糊般黏着一块。
但潜意识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应该这么狗才对啊!
简直就像是被她家里那位最骚的男人附身了一样。
“我不管。”
姜予星回了回神,理不直气也壮哼道,“反正我没有做错,都怪酒酒这个小妖精勾引我,让我去喝它,我只是犯了天下所有女孩子的错,一时没忍住才被它成功勾引到而已。”
“而且舞池那些男人——”
说到这,她明显感觉到腰间被身后的男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不准再说这些男人。”
江屿白低头,唇瓣擦过她的耳际,占有欲十足地将她抱紧,“也不准再想这些男人,一个都不准。”
“你是我的。”
他被长睫遮挡住的眼眸被厚重的偏执覆盖,“你只能是我的。”
姜予星再次被他引得娇躯一颤。
“够了,够了.....”
她伸出娇软的小手,捂住了他温热的唇瓣,扑闪着迷离的双眸有了些委屈,“不能再亲了,我的嘴角好疼哦.....”
闻言,江屿白立即紧张地打开床头灯,查看她的唇角。
颜色过于娇嫩的唇瓣,昭示着他刚才是有多么不收敛。
“是我不好。”
刚刚爆发着强势占有的男人,此时选择认输地低下头。
指尖极致温柔地轻轻摩挲着她的唇角,“刚才是我太凶了,抱歉。”
“但我希望我家宝宝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
他动作温柔地帮她整理好肩膀上的裙子细带,尽量不去看她身上诱人的痕迹。
耐心缱绻的音色有了抹隐忍克制,“你可以去酒吧,也可以去喝酒,但前提是我要在你的身边。”
“可是.....”怀里的女孩撇了下嘴。
江屿白已轻轻地打断她,“酒吧环境乱,万一你遇到什么危险,我就能及时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所以你以后想要去酒吧,想要去喝酒,就找我。”
他望着怀里女孩脸上软乖又呆萌的醉态,像个斯文的腹黑怪一样,温柔诱哄,“男朋友陪你一起喝。”
姜予星眨巴了几下眼眸。
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那现在哥哥还有没有生气哇?”
小醉狐被哄好了,又再次不安分地朝他凑了过来,“听说生气的人都会容易上火。”
她睁着乖萌的水眸,脑袋微歪,“所以哥哥的火气消下去了吗?”
江屿白的喉结猛地上下一滚。
怪不得都说,天真是最大的杀伤武器。
被她这么一招惹,他又不想做人了。
“还没有。”
半晌,他薄唇微弯,“你想帮哥哥吗?”
姜予星面露难色,“可是我不会。”
“没事。”
卧室的灯光再次关掉。
江屿白握着她的手,“哥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