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程灵之醒了
又过了几天程义之夫妇那边就传来了消息,程灵之醒过来了。程艺晴和屠福赶忙去接了济众堂的大夫,一起到了宅院。
程灵之确实是醒了,但是看起来人好像是痴傻了一般,见了人也不说话,只是一味的笑,再没有别的动作了。
“大夫,我妹妹这是怎么了?”程义之很心急,这个样子大家都是看得出来应该是傻了,不知道大夫是怎样说的。
“令妹虽然已经醒了过来,但是脑中的血块未消,现在还是说不好,知道这样的状况会持续多久,也许下一刻就恢复了,也许一辈子就是这样了。”大夫摇了摇头说道。
“这,这可怎么是好,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程林氏问道。
“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等她自行恢复了。”
程义之夫妇都有些揪心,好好地一个人昏迷了,这下好不容易醒了过来,以为事情就算是结束了,没有想到人却傻了,这真是造化弄人。
程刘氏看着程灵之想要给程灵之味一点粥喝,可是程灵之根本就不听程刘氏的,几个丫鬟想要抓住程灵之都被打开了,明明以及昏迷了几天的人,反而非常的有力气,只是脸上的肉都没了,这个样子看得程刘氏又难过了起来。
“乖,来喝点粥,灵之。”程刘氏一边劝说一边将勺子往前送,可是程灵之又是一个挥手将粥都打翻了,粥撒在了程刘氏的胳膊上,幸好粥已经不烫了,程刘氏也没有去管,只是随意甩甩,让丫鬟再去拿一碗粥过来。
程艺晴看到这边的情况,也走了过来,“你们也别下不去手了,直接压住。”
丫鬟们听了程艺晴说的话,全都用了力气将程灵之压住了,程灵之好像是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想要挣扎但是好几个人都在拽着她,根本就挣脱不开。
啊
程灵之趁着丫鬟不备,咬了一个丫鬟一口,丫鬟肩膀上不一会儿就出了血。在旁边的小厮看不下去了,也不顾什么男女有别了,上去将几个丫鬟换了下来,这次将程灵之治的服服帖帖的。
“下去敷些药吧,休息几天。”
“谢东家。”
丫鬟下去了,程艺晴走到了程灵之的跟前,程灵之凶狠的看着程艺晴,她能知道就是眼前的这个人让她不能动弹,本能的感觉到了眼前的这个人对她的威胁才是最大的。
“奶奶,让下人们来吧。”程艺晴看这几天程刘氏好像又老了几分,这次的事情好像是对她打击很大,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蛮横的气势。
程李氏摇了摇头,“不,灵之小的时候都是我来喂的,就让我来吧。
“你们几个不能离开这里,有什么事情就通知我。”程艺晴对着几个小厮说。
唔,唔
程灵之被捂着嘴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程艺晴以为程灵之想要说什么,让小厮们放开了她,没想到程灵之朝着程刘氏和程艺晴这边扑了过来,小厮们赶过来的时候程灵之已经到了程艺晴的跟前。
咚
程灵之还没有碰到程艺晴就被屠福踢到了一边,“没事吧,媳妇儿。”屠福这边是先问程艺晴有没有事。
程刘氏踩着碎步跑过去看程灵之怎么样了,程灵之似乎是太疼了,直接哭出了声来,程刘氏抱着程灵之也哭了起来。
“唉,你下手也太重了,拉开就是了,人才刚才醒过来。”程艺晴对屠福说。
屠福一脸的委屈,程艺晴看着也是无奈。”好啦,我知道你是担心我。“
“去请大夫进来再诊次脉。”程艺晴对着小厮吩咐,程灵之这样子,她是发现不了她哪里不对劲的,程艺晴真怕屠福已经将程灵之踢骨折了。
“这是怎么了?”程义之夫妇听到屋里的哭声,连带着大夫一同走了进来。
“麻烦大夫了,再给姑姑诊次脉吧。”程艺晴对着大夫说。“爹娘,姑姑这次真的是疯了,刚刚想要过来咬我,被屠福挡住了,屠福一时情急将姑姑踢倒在了地上,应该是疼了所以才哭了起来。
“你没事吧。”程林氏问程艺晴,小姑子总是没有自己的亲生女儿亲不是。
“我没事的娘。”
大夫再次的诊脉,所幸程灵之并没有骨折,只是有一点皮肉伤,这样的伤过几天自己也就好了,现在不用理会。
“二叔和四叔呢?”程艺晴有些奇怪,这次过来只看到了爹娘和程刘氏,没有看到程信之夫妇和程忠之夫妇。
“你们四叔和四婶今天去店里帮忙了,我和你娘这几天都没有出门,他们想代替我们去,我们也就同意了,他们两口子都是闲不住的人,这么长时间待在宅子里想必也已经快要受不了了。”程义之说道。“你们二叔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回来了,也是因为心情不好出去喝酒了,今天二弟妹带着艺琛也出去了。”
“好几天都没有回来了?没有一点消息吗?派小厮去找了吗?”屠福问道,这几天都不见踪影说起来也不是一件好事,京城虽然不会出什么大的乱子,但是也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地方存在。
“找过了,就在一家酒楼,没有出去过,不过已经欠了不少的银子。”程义之说。
这下屠福放下了心来,只要人没事,银子都是小事情。
“其实我和屠夫本打算将奶奶他们送回去了,可是姑姑又生了这样的事,等到齐老会临山镇的时候再一起回去吧,齐老的医术应该是可以照看姑姑的。”程艺晴说。
“其实我和你爹早就想回去了,在京城里虽然好,但是总觉得没有临山镇待着舒服。”程林氏也笑着说。
“爹娘,你们怎么能走呢?我和晴晴可是要留在京城的,你们当然要和我们在一起,要不我们怎么照顾你们。”屠福说道。
“是啊,你们得留在京城陪我们才行。”程艺晴也说道。
程义之夫妇笑着看了对方一眼,其实他们留在哪里都无所谓,只是不想留在京城给两个孩子添麻烦,孩子既然不嫌弃他们,留下也能让艺远在京城求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