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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傅明显吃惊到不行,“这不可能。”的确,怎么可能呢,谁也没能料到千溪魔尊竟然会是叶瑾师父血莲药尊的徒弟?简直太令人觉得匪夷所思,以至于濮阳傅感觉无法接受。
他狐疑地看向苏昊:“你确定没骗我?”
苏昊微微拧眉,显然因为他的怀疑有几分不悦,若是寻常他或许还能遮掩几分,到如今他倒是越发不将濮阳傅放在眼里,语气也就显得并不怎么尊敬了:“这种事我能骗的了你?只需你同叶瑾当面对峙,若是谎言便已经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他语气嘲讽中带着几分讥讽,很明显他就是不怎么瞧得起濮阳傅。
濮阳傅的脸色有几分难看,毕竟是老一辈的人,自有自己的风骨,如何能让人这样侮辱。他抬手下一秒就扼制住了苏昊的喉咙:“我说过,我捏死你如同一只蚂蚁,就算你寻着再厉害的靠山,死人却是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
苏昊的脸色顿时变了,惨白一片,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而产生了惧怕,还是因为他扼制住了他的喉咙导致他的呼吸不怎么顺畅。
下一秒已经有人大声叫喊到:总算是决出胜负来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啊,最后赢了的人竟然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
大家纷纷都惊奇地看向叶瑾站在千溪的身旁,手中拿着的圣光宏鼎泛着金光一片,竟然比刚刚从濮阳傅袖口中露出来的模样还要闪亮的很。
果然人说器物养人,人也养器物,这话传了千百年了总归是有几分道理的。
濮阳傅松了手,苏昊顿时松了口气,他捂住脖颈,就想要找濮阳傅理论。
濮阳傅已经飞身向前,朝着千溪和叶瑾的近前靠近,然后在千溪的眼神落之前,停下来,他指着叶瑾的那张脸,非常平淡无奇,毫无特点的那张脸:“你是叶瑾,你就是叶瑾,你就是叶瑾。”
他一连说了好几遍,咬牙切齿地,似乎用尽了力气才能控制自己不上前去杀了这个人似的。
可见他的确很恨她,非常恨。
不过这对叶瑾而言并没有什么,反正她也不指望濮阳傅能喜欢她,而她也不喜欢濮阳傅,所以这并不悖论,也就毫无争议了。
叶瑾说不了话,只能保持沉默,一双清亮地眸子静静地看着濮阳傅,她没开口,可那气势便已经显现出来同叶瑾的七八分相似了。
濮阳傅将眸光从她的身上移开落向叶瑾身旁的千溪身上,他在等待他给他一个答案。他效忠于他,并不仅仅是因为情势所逼,而是大家联手共创盛举,但如果这盛举都是以他为主,而他受尽委屈,最后倒手的东西就这样旁落他人,那么他不甘心,很不甘心。
“魔尊,这位,到底是谁啊?”
底下有胆大的也跟着问道,他们也很好奇,眼前的姑娘到底是不是叶瑾。毕竟北王妃的称号他们还是熟识的,虽然从始至终就跟她不是同路人,甚至很多时候都是死对头,但是现下能亲眼见到叶瑾,倒是让他们充满了期待。
“你们以为呢?”千溪笑着反问,眼神却落向一旁的叶瑾身上,他在笑,可是笑意却并不达眼底,似乎有几分失望,还有几分恼怒,轻声低喃着:“游戏如果被人破坏了规则就不太好玩了呢。”
合着,敢情他们闹腾到现在都是一场游戏?这盛大的场面难道不是千溪的部下正在会师么,难道是她的理解有误?
想到这里,叶瑾就觉得自己一阵头疼,她当真是对他的期待有点高了。
“如果她是叶瑾,那么魔尊就该将圣光宏鼎从她的手上抢回来,否则您这样的行为就太寒我们的心了。”
濮阳傅继续威逼着,逼着千溪尽早地做下决定,并且给他一个交代。
千溪却大笑起来:“凭什么?”
“就凭她是我的敌人,这圣光宏鼎是我从她的手上抢回来的。”
濮阳傅刚刚说完,他眼前一阵风拂过,他刚感觉到异样,抬眼千溪已经站在他的面前。他一袭黑衣,周身都释放着冷寒之气,仿佛瞬间就要将人冷冻结冰一样的寒冷,那股力量非常的巨大,濮阳傅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害怕起来。
“把你,刚刚,的,话,在重复,一遍。”
千溪当真是一字一句地咬字说道。
“我,我,我只是希望魔尊你可以还我一个公道。”
“公道?”千溪玩味地一笑:“这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濮阳傅的表情这次是真的十分难看了,铁青着也不知道是被千溪吓到了,还是被他的话给气到了,他说不出话来,静静地看着千溪,这种侮辱是致命的,他开始在犹豫自己到底该不该继续和千溪合作了。
耳边一个响指声窜起。
“我记得我明确说过,我们不是合作,而是你,臣服于本尊。这里,是我的地盘,一切都该由我做主。你明白吗?”
濮阳傅刚想反驳。
然后那股冷风乍起,很明显千溪是不打算给濮阳傅说拒绝的机会了。
旁边有人小声地劝慰道:“何必呢,魔尊的毒术高强,想要一人死就要一人死,你何必跟自己的命过不去?”
这话倒是提醒了濮阳傅,他素来就是个唯利是图的人,当然知道有些东西在生命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想到这里,他有些认命:“我知道了,魔尊。”
“这才乖嘛!”
说完他已然瞬移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那袭黑色的衣衫已经变回原先的玄衫袍子,看起来整个人柔和许多,其实叶瑾自己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人今日的衣服非常的相搭配——
“现在我来告诉大家一件事。”
千溪说着抬手指向旁边的叶瑾:“她,的确是叶瑾,是你们的敌人叶瑾,也是我们的俘虏叶瑾。”
“不过。”
众人疑惑地看向他,不知道接下来千溪到底会说出什么话来。
千溪的画风陡转:“不过接下来她就是我的入室弟子,见她如见我。”
入室弟子?What?我可从来没有答应过啊!叶瑾瞪着眼睛看着千溪,如果她能说话早就骂完了千溪的祖宗十八代了。
可惜啊,她现在是个哑巴——
北王府。
今日有贵客上门来,来的正是将北王妃叶瑾抓入大牢的恭王夜瑄。
“这货竟然还敢来?”无价在心里泛着嘀咕,脑袋里总会想起之前他如何整夜瑄的样子,夜瑄跪在地上求饶,让他放过他的时候,那场面真的会让人笑疯——
“傻笑什么呢?王爷都去见客了,你还在这里折腾,也真的是不怕被王爷责罚。”
北雁端着茶盏走到他的身后,轻轻地推搡了无价一把,他才回神。转头看向她,依旧笑嘻嘻地模样:“那这不是还有你么,有勤快的你在,王爷不会想到我在偷懒的。”
“啧啧,现在都学会说好听的话来哄人了,等小草回来,我定然要跟她好好告状,让她好好来治治你——”
“你们,说,什么呢?”
一道虚弱地声音从身后传来,无价和北雁同时回头,就见到小草此刻正扶着肚子,一副虚弱地样站在那里,看起来十分地虚弱,还有痛苦的神色。
“小草,你没事——”
无价刚要冲过去搂住小草,就被北雁拽住了胳膊:“不能过去。”
“这是小草。”无价不理解地看向她,不明白为什么她要阻止自己过去。
“你忘记了,之前的假无情,难保他们不会故技重施。而且,小草现在应该在密室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吗?”
北雁的话让无价冷静下来,的确,她说的很有道理。小草现在正在照顾苏觅,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