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渣男?
陆寒生这样的就是了。
上一秒还和她在洗手间歪腻,下一秒就能游刃有余地应付顾霜儿。
哈tui。
狗男人。
如果不是看在他是顾霜儿心爱的男人,她未来孩子的爸爸份上。
她才不会陪他玩,甚至还被他那般羞辱。
顾清烟抬手摸了摸嘴角,撕裂了,有点疼。
她顿时在心里又暗骂了一句狗男人!
餐厅里。
顾霜儿一家子人和乐融融的坐在一块。
似乎谁也没有想过要去叫顾清烟过来用餐。
顾清烟倚靠在餐厅的拱门上,目光温凉地看着她的‘家人们’纷纷落座,却无一人喊她吃饭。
顾清烟不由讽刺地勾了勾唇。
虽然她现在不是很饿。
但顾清烟看着这一家子们的嘴脸,就忍不住想要干点坏事。
于是,她故意走到陆寒生的身边,拉开了他身旁的餐椅,坐了下来。
这样一来。
陆寒生就被她和顾霜儿给包围在中间了。
顾霜儿见顾清烟坐在陆寒生的身旁,当场就炸毛了。
“姐姐,你平日里不是都坐妈妈那边的吗?”她略带几分骄纵不满的语气说道。
顾清烟嫣然的笑着回复顾霜儿,“我觉得今儿这里不错。”
说着,她还颇有几分深意地看了陆寒生一眼。
见顾清烟当着她的面勾引陆寒生,顾霜儿差点没有控制自己的脾气,起身去厮打顾清烟。
然而顾清烟却没有再搭理顾霜儿,而是直接对着陆寒生魅惑众生的笑道:“陆先生应该不介意我坐在这的对吧?”
她表面笑的人畜无害。
可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她却用柔软的小手偷偷地摸上了男人的大腿。
感觉到腿间不规矩的小手,陆寒生微不可查地拧了拧眉,他偏头看了顾清烟一眼。
那一眼极其的幽深,像是要把人给吞噬进去一般,危险,深不可测。
顾清烟见陆寒生看向自己,顿时璀璨迷人的一笑:
“陆先生这样看着我,该不会是被我的美色给迷住了吧?”
说话间,她的手偷偷地往上滑。
轻缓的力度,带着似有若无的挑逗,很是挠人心。
陆寒生目光一寒,一把按住顾清烟的手,不让她继续往上。
他看着她撕裂的唇角,真心觉得她不知死活。
伤都没好,还敢来招惹他?
不过顾清烟的大胆妄为还是叫陆寒生大开眼界。
在自己父母和妹妹的面前,她如此放荡大胆地勾引他,就真的没有一丝廉耻心么?
“顾大小姐多虑了,就你这样的,还不够资格让我迷了眼。”
陆寒生淡漠地收回视线,私下却伸手握住顾清烟还想意图作乱的小手。
他宽大的手掌紧紧地握住顾清烟柔软的小手,力度略大,似乎在警告她适可而止。
顾清烟被握得有点疼。
但她却没有适可而止。
她无辜地眨了眨眼,故意用手指扣了一下男人的掌心。
陆寒生觉得掌心有点痒,下意识松了力度。
不想却被顾清烟找到机会,伸展开五指,去和他十指相扣。
还从未和谁十指相扣过的陆寒生在那一瞬间,感觉指缝间好像有过电的感觉,心口更像是有羽毛拂过,有点痒。
他看向顾清烟,那两颗漆黑如黑洞的瞳孔很是幽深,隐隐还带着一丝旁人看不透的深沉。
见陆寒生再度看向自己,顾清烟歪头一笑:
“我真的很好奇呢,怎么样的人才有资格让陆先生你迷了眼呢。”
还没等陆寒生回复她,她戏谑地看了顾霜儿一眼,然后替她问出了她不敢问却格外想知道的问题:
“不知我妹妹霜儿这样的能不能让陆先生迷了眼呢。”
陆寒生感觉到顾清烟在故意挑事,他微微眯了眯眼。
他看向顾清烟,眼底冰冷,隐隐带着几分不喜欢被忤逆的威压,他答非所问:“顾大小姐话未免多了一些。”
他说话的同时,很无情地挣脱开顾清烟的手,拒绝和她有过于亲密的举止。
顾清烟见陆寒生竟然岔开了话题,当即笑得更加嘲弄了。
她故意将身子倚向陆寒生那边,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顾霜儿一眼。
那眼神,似嘲讽,又像是在说,看啊,你也不过如此呢。
顾霜儿的脸直接气绿了。
她又不是傻子,又怎么会看不出来,陆寒生刚刚是故意不回答的呢。
正是因此,她才生气啊。
陆寒生对她确实很好,几乎是有求必应。
可……
她也很清楚,陆寒生为什么会这样对她。
那不过都是因为……他在‘报恩’罢了。
他可以宠她,纵她,却唯独不会爱她。
顾霜儿一想到这点,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这样不切实际的宠爱就像是握不住的尘沙,来的快,失去的也快。
想要陆寒生永远都宠着她,她就必须成为他的陆太太。
可是她苦苦筹谋这么久的计划,偏偏让顾清烟给破坏了!
一想起这个,顾霜儿就气到肝疼。
尤其是此时,她见顾清烟臭不要脸的撩陆寒生,她就更气了。
想起她刚刚还撞见两人在接吻,甚至在她走后,这两人还在洗手间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顾霜儿的心,就止不住恐慌。
她不能让陆寒生被顾清烟抢走。
绝对不能!
为了转移陆寒生对顾清烟的注意力,顾霜儿抬手给陆寒生盛了碗汤:
“阿生,你快别和我姐姐一般计较了,来,尝尝我炖的汤。”
陆寒生嗯了一声,重新将视线落到顾霜儿的身上。
顾清烟见此,微不可查地啧了一声。
她也给自己盛了一碗汤,喝了一口后,她来事地夸了一句:“林妈,你炖的汤真是越来越好喝了呢。”
忽然被点名的林妈额上冷汗直流。
她就差给顾清烟跪下,求她不要再说话了。
顾霜儿脸成功的黑了下来。
就连陆寒生都觉得顾清烟这张嘴很欠收拾。
主位的顾弘扬大概是忍不下去了,直接冲顾清烟呵斥了一声:“食不言寝不语,顾清烟,你的家教都去哪了。”
顾清烟讥讽地笑了笑,“家教?”
她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笑得很是妖冶:“爸爸,您跟我说家教?”
她放下手中味道过分浓郁的鸡汤,继续微笑:“那您倒是说说,怂恿自己的妈妈灌醉自己的姐姐,妄想借其肚子来固宠攀高枝,这又是什么样的家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