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阴霾,在看见向日葵的那一瞬间,一扫而空。
白景景最喜欢的就是向日葵,所以苏亦江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带上一小束。
“没什么。”她能说什么,总不能说自己连续被一个男人放了两次鸽子?
她不要面子的啊。
“亦江哥,景景没事的,就是……”
“你闭嘴吧!”开口的是白景匀,他将安漾往后扯了扯,一副很嫌弃的样子。
安漾脸色铁青,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白景匀凶巴巴的眼神瞪了回去。
苏亦江漫不经心的瞟了一样安漾,什么都没说,却让安漾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避免让自己太过难堪,安漾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
夜色渐浓,广袤无垠的苍穹被繁星点亮,那轮明月,皎洁明亮。
白景景还在为盛靳川的爽约而难过。
她弄不明白盛靳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周后,她意外接到了盛靳川的电话。
接到电话的时候,她刚好洗完澡,准备睡了,电话却响了。
期初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是看错了,确认了好几次才确认是盛靳川。
开心的抿着嘴角,生怕笑出声来被电话那头的盛靳川听到。
“是我。”低凛的声音传进来。
如一颗石子投进小溪里,激起千层浪花。
郁闷了一周的心,也开朗了起来。
甚至,跳动的还有些快。
她一边咬着嘴角一边按着怦怦直跳的心脏,呼吸微乱,脑子更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出来。”
“啊?”
“我在你家门外,如果你睡了,那我改天再来。”
“不不,我没有睡,你等我一下!”
撂了电话,白景景飞快的跑了出去。
从主楼到大门口还有一小段距离,平时都是开车的,可今晚她却因为太过喜悦而忘记了。
甚至连鞋子都跑掉了一只。
七八分钟后,她才跑到门口,悄悄的从小门钻了出去。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拐角处,如蛰伏在黑暗里的猛兽,明明很危险,却又吸引着白景景。
她抑制着喜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这才发现鞋子不见了……
一下子又懊恼的厉害,总不能这么狼狈吧?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盛靳川从车上走了下来。
一身黑色的西装,和他背后的夜色融为一体,身上带有一股冷杉的味道,很好闻。
白景景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跳动的更厉害了。
“怎么了?”盛靳川在白景景的面前停下来,低沉开口询问着,目光却已经落在了她没穿鞋子的那只脚上。
不等白景景回到,他便弯了一下身,遒劲有力的双臂一只绕过她的后背,一只从她的腿弯下穿过,将她横抱了起来。
白景景惊诧的眼睛都快要掉出来了,双手不知道放哪里才好,就那么一直揪着。
冷杉的味道入侵从鼻息入侵,蔓延至四肢百骸。
景景稍稍抬头,借着月光,她清晰的看见他线条凌厉的下巴上的清灰色胡渣,还有微微滚动的喉结,性感到每个细胞都在尖叫。
“你……”
“抱歉,爽约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