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品啊?”晨星还有点迷糊。
“就是咱们三个排练的那个小品啊,你演不了之后,徐导就勉为其难地选了我跟光头演,谁知道我们俩现场发挥极佳,满堂彩呢!台长都注意我了!”
原来就是那个小品,晨星真心地替她高兴:“是你演得好,要是我,说不定就演砸了,恭喜你啊!”
“都是你给我找的机会,谢谢你啊,晨星,你真是我的福星!刚才文艺部主任找我谈话,江南台要跟我签正式合同呢,我太高兴了!”
“是金子总要发光的!”憋了半天,晨星终于想到了这句很合适的话:“你那么会搞笑,迟早会被挖掘出来的。”
“借你吉言!但愿我真的是金子!”陶艳欢快地叫道,然后突然压低了声音:“别忘了我的话,扑倒!马上将苏玥扑倒,千万要睡了再回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晨星的手机虽然没有开外扩,但是电话里的声音外面却能听得到,晨星没料到她这么没正形,眼见苏玥在一边憋笑憋得脸都红了,急忙挂了电话。
她红着脸跟苏玥解释:“你别当真,这是陶艳的口头禅,她整天要扑倒这个、扑倒那个,可是我问了她,她到底都扑倒了几个男人,她竟然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苏玥大笑出声,帮她脱了衣服推着她去洗澡:“没事,你尽管扑过来,我都会接着的,你这个朋友看着疯疯癫癫的,其实人不错,很知道感恩,这事如果换了其他人,肯定觉得自己了不起,绝不会想到是你把机会给了她的。”
这倒是,陶艳嘴上没正经,心思却很正,她们俩虽然认识不久,倒也真觉得投缘。
晨星去洗澡,她本想淋浴一下即可,没想到苏玥已经替她放了一大池子的温水,这个主卧的浴缸是个修葺得很漂亮的大池子,苏玥在池子里放满了玫瑰花瓣,十分地香艳浪漫。
晨星一脚踏进大池子,池子下面竟然铺着细小的鹅卵石,根本不用担心滑到,她走到池边固定的小凳上坐下来,仰躺在玫瑰花瓣当中,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要是再有人给我按摩搓背,”晨星心想:“那就更舒服了。”
想到这里她无声地笑了,人的欲望确实是无止境的,得陇望蜀,永不知足,难怪那些走上出卖自己道路的同行们,一旦迈出交易的第一步,就再也回不了头,因为没有人觉得自己得到的东西已经足够。
一个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在想什么?这么高兴?”
晨星睁开眼,坐起来抱紧他,在他耳边轻笑道:“我正想着,要是有人给我搓背按摩就好了,你就马上出现了。”
苏玥亲着她的耳垂,双手在她光洁的背上轻轻抚摸,喃喃低语:“可不是嘛,我的任务就是及时满足你的需要……”
两人在水里嬉戏着,晨星只觉得池子里的水温骤然升高,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她的心跳得格外快,整个人似乎要烧起来。
她的眼睛里都是情欲,苏玥却好像没看见似的,不慌不忙地挑逗着她,她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只能紧紧地搂着他,一遍一遍地亲吻他。
临回来之前,苏玥特地通过朋友约见了斯坦福大学两性科学研究中心的一位老教授,就自己困惑的问题向他求教。
这位老教授目露诧异地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把他叫到内室,先检查了他的*器官。
检查过后,这位老教授的神色放松了不少,竟然滔滔不绝地给他讲述华夏道家的《*中术》,苏玥按捺住不快听他胡说八道了十分钟,忍不住告诉他:“这些东西,一位华夏的专家刚刚给我科普过,我想听听西方的现代理论。
见他不好忽悠,教授只好给他放了幻灯片,亲自给他讲解了女性的生理解剖特点,用动画片给他示范了正确的姿势和角度,最后才告诉他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那就是高质量、长时间的前戏。
对于高质量,教授的解释是,越有激情质量越高,关于时间的问题,教授认为越长越好。
苏玥被他说糊涂了,觉得时间的长短应当有个参考数据,就多问了一句:“多久算长?”
这位老教授闭目沉思了一会儿,说:“有一个伊朗的男子曾经向我透露,他结婚的时候,由于妻子的年纪太小,他们的第一次,他的前戏足足做了八个小时。”
苏玥差点晕倒在地,八个小时?还要不要休息了?这是做爱还是做苦力呢?
出来的时候,苏玥想,这种忽悠型的叫兽看来全世界都是,自己这五千美金花得太冤了!
等到苏玥离开之后,这位老教授一脸艳羡地自言自语:“东方的男人真幸福,他们竟然还在为这件事情烦恼,哪像西方的男人,从来都是苦恼自身的问题……”
虽然觉得被忽悠了,苏玥还是采信了他的部分意见,前戏尽量做得足一些。
可是晨星没有经验,经不起这样反复地撩拨,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从发热到发烫,直到这会儿的五内俱焚,她声音嘶哑,艰难地说:“快点……你快点”
见晨星情欲如火,苏玥也觉得时机应该可以了,就把她带到床上,这次再开始,他惊喜地发现,确实比上次滑润多了。
他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要是太疼了,就告诉我,我会停下来……”
晨星果决地摇了摇头,恨不得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虽然依旧很艰难,可是他到底冲过了那一关,他知道她很疼很疼,因为那一刻,她的全身抖成了一团,牙齿咬得格格直响,可她硬是强忍着没吭声。
第二百章 烈火(下)
苏玥越发地怜惜她,他告诫自己别太孟浪,也别时间太久,第一次最好还是速战速决。
可是他完全失去了控制,晨星给了他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觉,他欲罢不能,久战不竭,竟然梅花三弄,方才尽兴回头。
晨星由一开始的苦不堪言、咬牙强忍,到后来的渐入佳境,苦尽甘来,跟小晗的第一次相比,也算是幸运多了。
事后苏玥开了灯,见床单上不仅有一大片血红,还有三、四处星星点点的血迹,真心觉得自己折腾得有点狠,心里内疚极了。
苏玥抱着她去冲了个澡,换了床单,又让她躺下,把从宋培基那里要来的药膏,帮她抹在那个地方。
晨星没有想到,这个药膏清凉止疼的功效也很突出,抹上之后非常舒服,也就收起了羞涩,指点他再往里面抹一点。
苏玥觉得自己的身上很快又有了反应,赶紧去想他在非洲开新公司的人事安排,想了两分钟,才慢慢平静下来。
为了不再擦枪走火,苏玥特地又找了一床被子出来,他先将晨星裹好,哄着她睡着了,这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沉沉睡去。
一觉想来,已经是早晨七点,宋培基在他们的窗外吹着口哨,苏玥知道这是他有事要跟自己说,见晨星还睡得正香,就给她留了个纸条,自己先起来了。
见他神采奕奕,宋培基不无嫉妒地调侃道:“表哥,你现在是春宵苦短,不叫你你都起不来啊!”
苏玥横了他一眼:“嫉妒有什么用?谁拦着你了?”
兄弟俩斗着嘴,一起上到二楼的大阳台上坐下。
宋培基告诉苏玥:他前一段时间一直监控着吴琪和方美玲,可是这两人偏偏来往极少,只是在方美玲刚从张北回来的时候,两个人见了一面,在一个咖啡馆里坐了一个多小时,从那以后,她们俩再没有见过面。
方美玲拉着薛连,弄了一个私募基金,现在把钱投入到了一家演艺经纪公司里,方美玲现在白天在演艺经纪公司忙活,晚上就回到薛连那里,看起来安分了不少。
而那个吴琪,前一段时间一直在办案件,经常在办公室里加班加点,也没有任何异常,只是前几天,他的人发现,一个来自阿布扎比皇族、名字叫做伊姆的王子,专程从美国过来找她,已经在京城住了好几天了,昨晚郑重地向她求了婚,但是她好像没答应。
听说她跟伊姆王子的姐姐是留美的同学,她是哥伦比亚法学院有名的学霸,那个伊姆去找姐姐的时候认识了她,对她一见倾心,追她追了很多年了,伊姆比她小三岁,早到了成婚的年纪,只是痴心于她,一直耽搁到现在。
宋培基说起她周围人的看法,她的同事公开议论说:“不知道她傲娇什么?伊姆出身于阿布扎比皇族,即便他父亲不能继位酋长,单凭他家族的十个油井,他也是豪富人家的贵公子,多好的对象啊!”
苏玥却知道为什么华夏女性对阿拉伯世界的男人不感冒,首先是那里一夫多妻的制度,华夏的姑娘很难接受这个;其次是那里的女性地位太低,阿拉伯国家对女人的规矩多如牛毛,大部分华夏姑娘都无法忍耐那些陈规陋习。
方美玲的事情,苏玥大体是知道的,薛连是个人精,知道上次的事情苏玥对方美玲未必不怀疑,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他最近给苏玥打了几次电话,把方美玲做的事情透露给他,间接地让他放心。
如今方美玲不再是多大的祸害,可是这个吴琪,却让人越来越觉得可疑。
两个月以前,得知阿布扎比的王子倾心于吴琪,苏玥也就当八卦听一听,可是在他知道苏家跟阿联酋的纠葛之后,这个消息引起了他极大的关注。
苏玥对她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他让宋培基不惜一切代价,了解吴琪的出身来历,尤其是,她父亲到底是谁?
还有一件事,父亲告诉自己母亲特别讨厌演员,他让胡佳佳回去打听,胡佳佳问了她母亲,她母亲只是简单地说演员没几个好东西,让佳佳自己也离他们远一些。
这个说法等于没说,苏玥想起自己的姑姑苏景云,姑姑跟父亲的感情向来极好,也许她知道些什么,让宋培基想法子问一问。
宋培基觉得这件事有点难,他父亲如今是驻德国的大使,母亲随行,各国的大使馆一般都是被所在国的特工监控最严的地方,他想问什么消息,只能等他们回国。
兄弟俩在楼上说事,胡佳佳起床后百无聊赖,就去找晨星商量,今天一起去听苏州评弹。
晨星已经起床,见昨晚换下的床单还在地上扔着,她知道苏玥这里的卫生都是一个阿姨专门打理,可是这个床单上的血迹,家里的阿姨看到了,难保不说些什么。
她还是自己偷偷洗了吧。
她把床单拿进卫生间的洗漱台上,先把有血的地方都打湿,然后打上了肥皂,一块一块地清洗。
她正洗得专注,没想到胡佳佳突然进来了 胡佳佳叫了她一声,晨星伸头应了她,急忙将自己正在洗的几个地方遮盖住。
见她自己洗东西,胡佳佳没有多想,过来劝道:“不用你洗的,洗衣间里有三个洗衣机,走,我带你过去,把这个床单放到最大的洗衣机里即可。”
说着她拎起这个床单就要放在盆子里,却突然看见,床单上有血迹,她又仔细地瞅瞅,还不止一块。
胡佳佳楞了一下:“晨星,你来例假了?”
晨星面红过耳,支吾道:“嗯嗯。”
胡佳佳的心里顿生疑云,如果来了例假,昨晚就不该喝酒啊,而且即便是来例假,也不该是这种点状的血迹啊!
更可疑的是,来个例假,她满脸通红做什么?
难道……这是他俩的第一次?
胡佳佳真真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两个在一起睡了这么久,竟然一直很纯洁?
想来是因为晨星晚熟,表哥一直迁就着她、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这就是真爱啊!看来晨星,笃定是她未来的嫂子了。
第二百零一章 醒悟
既然已经被看到,晨星索性破罐子破摔,她又将床单拿到洗漱台上,一点一点将那些血迹搓洗干净。
胡佳佳一脸促狭地看着她毁尸灭迹,取笑她:“洗什么洗?傻瓜,你就该把这个床单保存起来,啥时候表哥对你不好了,你把它扔到表哥的脸上去!”
“把什么扔到我脸上?”苏玥正好走进来,问胡佳佳:“你又在挑唆晨星什么呢?”
见表哥回来了,胡佳佳打了个哈哈,赶紧脚底抹油跑掉了,要让表哥知道自己又看到了他的“罪证,”该有多尴尬啊!
苏玥走到卫生间,见晨星正在洗床单,顿时明白胡佳佳在说什么了,他从她的背后拥着她,问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这个床单直接扔掉就好了。”
“洗两把不值什么的,咱们就是扔了,人家看见上面这么脏,也会笑咱们邋遢的。”
“对不起,”苏玥为昨晚的事情道歉:“我没有想到,那一会儿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竟然做了那么久。”
晨星的脸又红了,她警觉地四下看了看,扭过头小声跟苏玥说:“我没有怪你,我觉得挺好的,也就是一开始很难受,后来时间久了,反而挺舒服的。”
“真的?”苏玥很惊喜:“你真的感觉到舒服了吗?”
“嗯嗯,”晨星认真回忆着自己的感受:“刚开始巴不得你快些,可是到了后来,我突然觉得很舒服,非常舒服。”
苏玥高兴地抱着她转了一圈,这真是意外之喜,他听了几位专家的告诫,知道越瘦的女人性敏感度越差,他本来以为需要好久才能培养起她对这件事的兴趣,没想到自己歪打正着,一次失控反而将她开发好了。
两人手拉手去吃饭,宋培基见了很是嫌弃:“能不能别随时随地刺激别人啊?你们再这样我就先走了啊!”
“真的?”苏玥做出很遗憾的样子:“我在美国弄了一个酒庄,现在新产品已经开发出来了,佳佳帮我联系了两个营销人才,明天去见面谈谈薪酬,本想让你陪她过去,你既然要走,明天我只好让马龙走一遭了。”
宋培基立马怂了,讨好道:“我就是一说,你们继续秀恩爱,佳佳,明天我陪你过去。”
胡佳佳莫名被推上了舞台,看着他俩绕着自己打机锋,寻思道:表哥向来精明过人,深谙打蛇打七寸的道理,这会儿他就这么一说,立马拿住了培基,难道是……
想通了这一节,她再看向宋培基,发现他正小心地看着自己的脸色,见自己看向他,赶忙冲自己笑了笑:“我明天陪你过去,反正我这几天也没有什么事情。”
胡佳佳:“……”,自己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想到呢?从小在一起玩,在她心里,宋培基跟苏玥一样,都是自己的亲人,她对他俩的依赖程度都是一样的。
之后苏玥先出国,她跟培基的关系更近了一些,然后到了初三,培基因为她打架,自己被母亲痛骂了一顿,她这才体会到,宋培基跟苏玥不一样,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她得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