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声音在以前常常令人恨的牙龈发痒,月经不调,可是现在听起来居然是犹如天籁,不仅我这么想。
安可也是一样,第一次她也觉得马超虽然一直疯疯癫癫,但现在看来居然还挺可爱的,忍不住居然被他逗的噗嗤一笑。
我惊讶的说道:“马超,没想到你居然是盛世集团老总的儿子,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马超一懵:“什么盛世集团老总,那是什么鬼?”
我也懵:“嗯!?”
安可也懵:“嗯!?”
再看安世雄先是见他一脸困惑,但很快又变得木无表情,他极具气场的问道:“你是什么人?马帅呢?你怎么穿着他的衣服?”
安世雄认真起来,气场仿佛变得有如实质,连身处风暴外围的我为之心悸,虽然不知道马超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还是为他捏了一把冷汗,毕竟安世雄捏死我们就跟捏死一只小蚂蚁一样,我可不想在新闻联播上见到关于马超的新闻。
说来,这马超也真是胆大包天平时跟我们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在安世雄这样的枭雄面前搞怪,实在是让人佩服不已。
真不愧是马超啊,他在安世雄泠冽冰冷的目光注视下,居然面不改色,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讨厌嘴脸。
只见他吧玫瑰花放在地上,然后提了提裤子,然后开口回答了安世雄的三个问题:“我是马超,马帅回家写作业去了,因为从我这里得到了全册的答案,所以他的衣服就送给我了!”
说完,他向我们问道:“话说,这老·逼谁啊?这么牛逼,还他妈排比问?”
我重重的咳嗽了两声,向马超示意这个问题我不太方便回答,同时在心低对马超以后的日子表示哀悼,唉!多好的一个人啊,算了算了,相识一场,清明的时候多给你烧点纸钱!
安可小脸一红,虽然马超话说的不太规矩,但她还是解释道:“他是我爸!”
“嗯?”马超一愣,然后在我们三个人六只眼睛的注视下,他双膝跪地,向着安世雄猛一冲刺:“在下马超,人称玉面小飞龙,家住江南省湖东市古城镇种田村东头四队,家中有车有房有田有粮,上面父母安康、下面子孙满堂,左面黄河大江、右面全是楼房……”
马超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并且依旧振振有词,安世雄听不下去了,即便是很少发怒的他也是青筋饱胀:“够了!”
马超依旧不惊不慌,简短的说道:“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安可身子连连颤抖,吓得我赶紧将她扶住。
安世雄震怒犹在,锋芒四射:“说,马帅到底去哪了?”
马超乖乖回答道:“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刚才我在安可这里碰了一鼻子的灰,满腔热情无处释放,于是我在厕所核实上面上门服务的电话信息是否属实的时候,这里我有必要解释一下——”
“没有必要,继续说。”
“ 就在这时候厕所里来了个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的美男子,通过我对史书的了解,此人必是风流赛过潘安,无耻强过西门庆的小白脸,于是本着为广大妇女同志排忧解难的原则,我对此人进行了一场既深刻,又痛彻的思想教育工作,这里一定要提一下——”
“不要提,继续说。”
“关于我过思想文明精神建设,哦,不对,经过我的一番苦口婆心的教诲,他终于幡然醒悟,决定此生终身不娶,孤独终老,临走前,他将迎娶安可的重任交给了我,于是——”
安世雄也被气的牙龈发痒,他怒视着马超:“你究竟对他说了什么,才让他打了退堂鼓?”
马超侃侃而谈的时候,安世雄也暗自打量了他一番,此人相貌平平不说,还不修边幅,这也算了,观看此人言行,更是觉得不堪入目,这样的人居然能让方方面面都极为优秀的马帅退出与安可的婚姻,虽然他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解释,但安世雄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我站在一旁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看着马超的表演,能让安世雄这么个咄咄逼人,盛气凌人的主吃瘪,实在是精彩的一场大剧,但另一方面也为他担忧,就他的表现来说只能称得上是小机灵,安世雄毕竟是老谋深算,豪门拥有的不仅仅是傲气,还有权势!
所以,这场闹剧的收场,就成了一个关键,马超玩砸了,明天某个不知名大江中就会多出一具不知名的尸体。
而另一方面,安世雄的问题我也很好奇,马超究竟对马超说了什么?
“只是在他撒尿的时候,说了句,我认识位老中医可以放大尺寸,让你重振男人雄风!”
“……”
“……”
“……”
“你…你…”安世雄指着马超老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他捂着胸口,我甚至能亲身感觉到他血压沸腾的炙热!
“我不信,我要亲自给小帅打电话确认!”
马超摊开手:“随便你喽,但是还是要提一下,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你想……”
“妈的,你给老子闭嘴!”安世雄破口大骂!
我和安可面面相觑,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安可也是一脸无奈的看着马超,试图抓住他的思维,可脑袋遨游了半天,硬是连接不上属于马超特有的那个点。
“喂?小帅吗?我是你伯父……对,伯父,什么?哪个伯父!风战集团的安世雄!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让你在楼下等我吗?你怎么先走了,连衣服也给别人了!”
伴随着久下不去的满腔怒火,安世雄连连发问,想要从马帅口中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