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暮塞了两次没有塞进去,捏住他的鼻子、扣住他的下巴,不容他有半点闪躲。
骆浚与他僵持了一会儿,终于坚持不住张开了口,席暮趁机将麻核塞到他嘴里,麻核上的皮索套在他脑后。
“哥,你乖一点,我会好好对你。”
骆浚嘴不能说话,拿眼睛狠狠地盯着他。
席暮被他眼神里的轻蔑和厌恶刺痛了,拿来布巾绑住他的眼睛。
眼睛被遮住了,感观变得更加敏锐。骆浚感觉到他手侵入,抗拒地绷紧了身子,想要将他挤出去。
*河蟹*
骆浚绝望地呼喊着,却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叫声。
他不敢相信,身上的这个真的是他看着长大的席暮么?那么乖巧的小暮怎么会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情来?
药已经完全融化了,身体变得滚烫而炽热,酥麻的感觉由那一点扩散到全身,里面像有成千上万蚂蚁在爬,奇痒不止。
他的肌肤像着了火,大颗大颗的汗从额头滑落,他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像一只快要渴死的鱼。
席暮的吻顺着他的脖颈来胸前,殷勤地亲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呼吸带着灼伤人的热度,慢条斯理地舔过他最敏感的地方。
骆浚极力想把自己当成个木头人,可他毕竟只是肉体凡躯,承受不了这样的撩拨,更承受不了药的效力。他被逼得快要发疯了,将最最难奈的地方往他身上蹭去。
他不知道碰到了席暮的哪里,只觉无比地温软,一瞬间,电流顺着脊背涌上来,那种销魂噬骨的滋味,令他难以自抑地发出一阵呻吟。
他想再次蹭上去,席暮却狡猾地离开了。
他像个第一次逮住老鼠的幼猫,好奇地舔舐着他每一块肌肤,细细地品尝着,却不肯真正的下口。
骆浚在他反复地玩弄下,意志力终于彻底瓦解,崩溃地贴近他,主动迎合着。
席暮终于玩够了,将身子卡在他两腿之间,他解开布巾和麻核,亲吻着骆浚的眼睛,“哥,我爱你!我要你!”
伴随着这一句,他狠狠地侵犯了他,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和义无反顾的刚决。
骆浚发出一声长吟,心底的绝望与极致的销、魂,融合在一起,令这一声呻吟格外的动人。
席暮在短暂地停歇之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攻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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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浚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结束的,他在极致的销魂中晕了过去,而那时席暮还在他的身体内里冲刺。
他醒来时,阳光透过白纱窗帘照进来。
已经是第二天了!他结婚的日子!
他从床上惊坐而起,又被一股反作用力重新拉回床上,四肢百骸仿佛被人折了重组的,痛得他脸都白了。
他缓过一口气,才发现自己仍然被绑在床上,身上除了一条被单无一所有!
昨晚的一切浮现在脑海,他胸肺顿时被气炸了,沙哑的声音暴怒地喊道:“席暮!席暮!”
席暮进门来,手里端着一个碗,讨好地道:“哥,我给你熬了点粥,红米粥呢!我第一次煮,你尝尝好不好喝。”
“放开我!”
席暮仿若未闻,坐到床边殷勤地道:“哥,你吃点好不好?我刚才还听到你肚子咕咕叫。”
“放开我!”
席暮臽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到他嘴边。
骆浚扭开头,冷冷地道:“席暮,放开我!”
温柔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席暮冷森森地盯了他半晌,语气尽量平稳地道:“哥,你都跟我睡了,就是我的人,不要再想那个女人了。”
“我睡过的人不止你一个,放开我!”
席暮看了看房间的钟,“现在是十点,你结婚仪式开始的时候。”他将碗放在床头,开始解自己皮带。
骆浚紧张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席暮脱掉裤子,踏上床来,“这么好的时间,当然是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一手撑在骆浚的身边,一手抚弄着他,“哥,这个别墅在山里,没有任何人知道这是我的产业。”
骆浚:“……”危险的感觉再一次包围了他。
席暮的手指伸到他的后面,暧昧地打着圈圈,笑容邪恶地道:“哥,我会在他们找到你之前,把你调|教的非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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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浚在婚礼前夕突然失踪,打电话关机,亲朋好友找遍了也寻不到他的踪迹。二十四小时之后,骆父报警。
但是偌大的城市几千万人口,要寻找一个人犹如大海捞针。
大家急得焦头烂额,然而十一结束后,骆浚自己回来了,他像是受到了折磨,瘦了不少,精神也萎蘼了。问他发生了什么,他只说自己因为婚前恐惧,想出去散散心,没想到在山里迷了路,好几天才走出来。
这个说辞并不可信,大家还要追问,他却不肯再言了。大家看他精神不好,也不敢强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