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亦函咬着唇没叫痛,由着他将自己拖进了一间卧室。
他用力将她甩在了床上,然后开始解皮带。
曲亦函坐了起来,平静地看着他说:“我是时朕宇的太太。我来是替他还钱的!”
他将皮带一抽提在手上,冷冷一笑,“我不要钱,我要人!”
说话间皮带已经朝她身上抽去。
曲亦函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皮带,冷冷地说:“德瑞克,你得罪不起我!”
德瑞克用力一拉皮带,将她带入了自己怀里死死禁锢着,低头,鼻子轻轻地在她脸上摩挲,声音有些沙哑,“我要是得罪不起你,你怎么会主动送上门来?嗯?”
曲亦函还没来得及回答,他便抱着她身子往前一倾,俩人便重重地跌倒在床上,他将她翻了个身,左手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右手则去撕扯她的衣服。
曲亦函厉声喝道:“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以后克洛家族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就一桩都别想做下去了!”
“哈!口气挺大的。那我更要动你了,我得想看看就凭你如何才能让我连生意都做不下去!”德瑞克冷笑着一用力。
随着面料撕裂的声音响起,曲亦函觉得背部倏地一凉,她再也顾不了许多,立即喝道:“翟沛庭!听说过翟沛庭吗?”
“没听说过,也不关心他是谁!我现在只想操你!狠狠操你!不是说你怀了老子的孩子吗?老子得让你名符其实才对!”德瑞克说着去扯她的底裤。
眼看着她小半边雪白的臀部都露在外面了,突然一个沙哑难听至极的声音尖锐地响起,“德瑞克!够了!”
德瑞克手顿时停下来,转头扫兴地看着不知何时立在门口相貌俊美眼神阴狠冷冽的男人,勾唇笑道:“你要是再晚出来一步,我可真的忍不住要长驱而入了。这小妞带劲的很。”
“出去!”男人面若万看冰川。
“你吃醋了。看来你是真的爱她。”德瑞克勾唇一笑,松开了曲亦函,转身向门口走去,掠过男人身边的时候,他淡淡笑道,“驯服她,不然我会接手!”
男人冷冷横他一眼,他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曲亦函终于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了,她立即翻身坐起,仓促地扯了衣服捂住身体,冷冷看向站在门口不动,只是静静打量她的男人,“厉枫!原来是你!这一切都是你为了我才设下的陷阱!可是你要抓我,明着来就好了,为什么要这么曲折?为什么要去折磨无辜的时朕宇?”
她恨!恨那天心不够狠手不够有力,否则的话他早已变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又怎么可能会再次兴风作浪?
“他无辜吗?无辜怎么会跟你结婚跟你共处一室?”厉枫冷笑着向她走来,“曲亦函,你毁了我的人生,让我痛苦不堪不说,还让我爱上了你,我厉枫爱上的女人,怎么可能容许她去嫁给别的男人?翟沛庭不行,时朕宇更不行!实话告诉你,除非你老老实实地嫁给我一辈子呆我身边为我生儿育女,要不然第一个因你丧命的就会是时朕宇!”
“你卑鄙!”曲亦函愤怒至极,起身举拳朝他脸上打去。
他轻轻松松地抓住了她的手,微微一用力,她顿时感觉到手一阵麻,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
他再顺势一带,便被她抱在了怀里。
撕裂的衣服下落,露出白皙香嫩的肩膀,胸前秀美的山峦也若隐若现。
他低头,轻嗅着她的体香,舌尖轻轻刮过她的肌肤,沙哑低语,“曲亦函,别反抗,你要敢反抗一下,我就能让时朕宇在地狱里生不如死!他很无辜,你要想救他,唯一的方式就是拿自己献祭!”
曲亦函心里纠结、愤怒、痛恨、懊恼、难过等等各种情绪纠结在一起,让她全身颤栗不已。
身后的男人在舔她摸她,她恶心得要命,却再也不敢作出反抗。
可是真的要就此受尽屈辱吗?
像这样狠毒的男人,就算她真的拿自己献祭,他又真的会同意放了时朕宇吗?
不不不!她不信任他!
她必须得亲眼看到时朕宇安全离开才行!
她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缓缓开了口,“我可以和你在一起,可以为你生儿育女,前提是立即放了时朕宇!我要亲眼看到他坐上回国的航班!”
“可以。不过等一会儿。我现在只想好好地抱你吻你抚摸你进入你!”他说着大掌突然朝她的胸前探去。
她手疾眼快地挡住了他的手,冷冷地说:“现在不行。在放了他之前不行!”
“你没资格说不行!”厉枫暴怒地一把将她推倒在床,身子压了上去,大掌将她本就被撕破的衣服用力撕了下来扔到地上。
可是下一刻,他全身僵住了。
因为她的右手死死地抓住了男人最最敏感最最脆弱的要害之处。
“不要乱来,否则我立马让你成太监!”曲亦函冷冷地说。
“我要废了你的手!”厉枫咬牙切齿地低吼。
“嗯。那咱们就试试谁的手快!”曲亦函微微用力。
厉枫立即痛得全身颤抖,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一颗接一颗地从额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有几颗滴溅到曲亦函的眼皮上,曲亦函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只是冷而坚毅地与厉枫阴狠的眼神对视着,毫无回避之意。
俩人就这样你不退我不让地僵持了足足五分钟,最后到底还是厉枫受不住长喘了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现在就下令放了他!”
“我要亲自送他!”
“没问题!”
“以后都不准再伤害到他!”
“只要你乖乖的,我自然不会没事去动他!”厉枫冷冷地说,“可你要是不乖,那一切都是未知数!”
“一言为定!”曲亦函重重点头。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不能跟自己爱的男人在一起,那么无论跟谁在一起都没有区别!
虽然眼前的这个男人令她恶心、憎恶,甚至恐惧,可是她只要把他当作一条疯狗也就接受起来没那么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