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自己的遭遇,段乔蓉真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她感叹自己的命运为何如此坎坷,两次进入镇魔禁地,两次差点死在这里,还都是毫无作为的死,进来就出事,如果不是杨震……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见段乔蓉一脸失落的表情,杨震知道她现在的心情,他安慰道;“行了,这次若是我们能活着出去,我一定会帮你安排后路的,玄天宗你是不能回去了。”
“玄天宗不能回去了,那我还能去什地方?”
段乔蓉苦笑,“回想当年在无极门的时候,其实那种生活真的很好,当初我们从镇魔禁地出来,我甚至是曾经决定,一辈子就安安稳稳的呆在无极门,谁想事实多变,现在我们三人,唯有你,有了让人仰望的地位,也不知道萧重怎么样了。”
感慨的捋了一下耳侧的长发,段乔蓉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听到这番话,杨震安慰的拍了一下段乔蓉的肩膀,“累了就离开吧,其实萧重很多年以前就离开修道界了。”
“什么?萧重很多年以前就离开修道界了?”段乔蓉一脸惊讶。
“是的。”杨震点了点头,“生命的意义不在乎长短,左右我们的,是我们要追求的生活向往,萧重早早的明悟了这一点,他厌倦了修道界的生活,所以他离开了修道界,或许他现在正在什么地方和一个女人坐看花开花落呢。”
“那你呢?”一番话,触动了段乔蓉的内心,她抬头看向了杨震。
“我?”杨震哂笑,“我倒是想,可是这些美好的东西注定与我无缘,我有自己的生命意义和使命,一点不吹嘘的说,我现在比任何人都渴望能安安静静的生活,可是我不能,因为我能看透这平静生活下隐藏的危险,他们伺机而动,如果没有人站出来,世间谁也没有安静的生活。”
怔怔的看着杨震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眼中那闪现出的憧憬,段乔蓉毫不怀疑,这是他的心里话。
虽然她不明白杨震说的使命是什么,可是她能感觉到出,纵然杨震有了现在的境界,可是他依然没有让生活变的高兴起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段乔蓉一笑,道;“行了,我们两个人也别再这里感叹了,都让你徒弟看笑话了。”
说着话,段乔蓉转头看向小火凤道;“小妹妹,你知道吗,其实按照辈分来说,你还要喊我师姑呢。”
“才不呢。”小火凤撇了撇嘴巴,“我又不真的是杨震的徒弟,才不叫你师姑呢,而且,我一根手指就能杀死你,你实力太差了。”
童言无忌,小火凤本来说的是事实,可是段乔蓉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脸上却一阵尴尬。
见此,杨震笑道;“别往心里去,二妮就是这个性格,而且她说的没错,她其实不是我徒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是吗,那是我误会了。”段乔蓉晒笑,随后她向着小火凤张开了双臂,“来,二妮,姐姐抱,我们该赶路了。”
“不要。”小火凤倔强的一摇头,随后一个轻身跳到了杨震的肩膀上,“我要和杨震一起。”
“……。”
段乔蓉脸色一阵尴尬,杨震哈哈笑道;“要不你抱着我你吧。”
“去你的。”
段乔蓉一脚踢出,杨震轻轻一跃,直接飞上高空。
两道流光片刻就消失在了这里。
为了照顾段乔蓉的速度,杨震并没有施展自己的速度,而现在他正打算赶往那山峰,去收取锁神鼎。
锁神鼎,如果能将这东西弄到手,杨震觉的自己这次就是赚到了,要知道,锁神鼎内,还有一个颗完整的神元,这个才是重点,况且他以后肯定有用到这锁神鼎的地方,起码对抗邪神的时候能用到。
不过世事多变这句话,并非是偶然出现的。
空荡荡的山峰上,杨震郁闷的搓着自己下巴,这一刻他真想骂街了。
这妈蛋的才过去多久的时间,锁神鼎竟然被人取走了,真是要操蛋了。
神武至尊可以排除,因为杨震有他的灵魂印记,他根本就没有到这个地方来,古绍荣根本不可能,他的境界,纵然锁神鼎是无主之物,他也无可奈何,排除这两个人,只能是赤阳双雄了。
“妈蛋的,这两个家伙的腿脚够利索的,老子只是暂放而已,就被偷走了,不要脸啊。”
“杨震,什么东西被偷走了?”见杨震一脸郁闷,自言自语,段乔蓉不解的问道。
“没有什么。”杨震摇了摇头,“算了,还是先去和神武至尊汇合吧,妈蛋的,以后我非得抢过来不行。”
郁闷的摇了摇头,杨震没有详细的告知,通过神武至尊的灵魂印记,他锁定了神武至尊的位置,随后直接飞了过去。
……
什么叫心宽?
什么叫视死如归?
神武至尊就是典范!
虽然明知这镇魔禁地中的凶险,可是人家全然没有当回事,当杨震找到他的时候,这货正睡的和个死猪一样,身体被杂草吞噬,如果不是那匀称的呼声,杨震都以为这货是被人杀死,仍在了草丛中。
“喂,喂,醒醒,你丫的干什么呢。”
杨震三人到来,神武至尊竟然像是没有察觉一般,依旧呼呼的打着呼噜,看到这杨震终于看不下去了。
这妈蛋的是修道界第一人吗?
“恩?恩!发生了什么事情?”
杨震的喊声毫无作用,最终还是小火凤,一个助跑,一屁股坐在了神武至尊的身上。
被小火凤这一坐,神武至尊登时醒了过来,不过在看到是小火凤之后,他又闭上了眼睛。
看到这个一幕,小火凤不乐意了,小手抓住神武至尊的耳朵,直接将其从草丛中拉了出来。
这一幕,杨震简直不忍直视。
就像是在拖一条死狗。
可是小火凤才不惯着你呢,伸手将神武至尊扔到杨震的脚下,啪的一声,小手一搓,一股金色的火焰,直接从她手心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