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真是与贺娴还有赵柔玩疯了,整天浪迹这个美食街或者峡谷,吃到身上的肉都多了好几斤。
“我记得军训完了好像还要放半个月的假,咱到时候圆滚滚的回去,气死安尔乐!”乔真义愤填膺的说道,说完又啃一口鸡翅,“我记得楼下有一家小龙虾的店,肉鲜味美。”
贺娴吸溜一口口水,“我们明天去吃吧,哎呀,这日子可太美好了。”
【真真!楚昭心态崩了!不是伤春悲秋那种崩,是黑化的那种崩,怎么办呀!】
正在啃鸡翅的乔真动作一顿,【他在哪?】
【澜狩山,我把地图还有坐标发给你,你应该能看得懂。】
乔真的脑海里出现澜狩山的地图,还有标记出毒蛇山洞,而楚昭则是地图上的红点。
【你为什么会有外挂?】
【因为……因为太白上神觉得你不靠谱,但我不一样,我是一个兢兢业业的任务宠!】
【……无法可说,整天沉迷瓜子花生还兢兢业业,你怕不是活在梦里。楚昭发生什么事情你可以探测出来吗?】
【不能。】
【哦,你还是活在梦里吧。】
“我下午要去澜狩山,只能你们两个去了。”乔真放下鸡翅,她急急忙忙的去卫生间洗手,然后将衣服麻利的塞进行李箱。“我有急事。”
贺娴跟在后边看着乔真忙碌,“你去干嘛呀?”
乔真转身将手机充电器卷起来放进行李箱里,“人命关天的急事,澜狩山的进出口被垄断,我还不知道要怎么去呢。”
赵柔慢吞吞的说道:“澜狩山上是有居民的,你混在人家亲戚里,应该是可以进去的。”
“查的严啊,t大进去的不是家世显赫的就是有实力的,里边的哪个不是一支潜力股?”乔真将行李箱放在一边,她坐在床上冥思苦想,她在这个世界的家世还没有到拥有私人飞机这种雄厚的地步。
【真真!真真!楚昭他要崩到临界点了,他要彻底崩坏了!】
【闭嘴,不是说只是忧郁总裁吗?!】
【鬼…鬼畜型忧郁总裁。】
【坑死了这个资料!有事留言,我先想想办法。】
乔真在网上定下去k市的机票,是下午一点半的,她直接坐车去机场取票,然后便坐在候机室里等候。
她总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所以便采取语音或者视频的方式先稳住楚昭。
好在,楚昭很利落的接通电话。
“喂。”
楚昭的声音低沉,可以说是个很不好的消息了。
“喂,楚昭,你们去澜狩山竟然还有信号哎!”
“你不是也在吗?”
“我不在啊,我那天早上睡过头了,所以就请假没去。”
“真好。”
楚昭留下“真好”两个字之后,便挂断电话,留给乔真的是嘟嘟嘟的忙音。
乔真不能放弃,她又左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的打过去,直到登机她才放弃。她的手机也没有电了,只能等下飞机再充电。
等她到k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半,她拖着行李箱又坐出租车去荷花村,荷花村是澜狩山山脚下的村庄。
乔真又是出钱,又是找各路大神,好大一番周折才让村里的居民骑着三轮车背她上山,好在她本身就有t大录取通知书,还有t大教导处的请假条,所以很顺利的上山。
“楚昭!”乔真是拖着行李箱一路飞奔到脑海中红点的地方,她看着眼前的小黑屋,也不顾那门脏兮兮的,便抬手拍门,“楚昭!你在里面吗?!”
“嗯。”楚昭低低的应声。
“你往后,离门远一点。”乔真后退几步,只待楚昭慢吞吞的应声,她便飞起几脚踹在门上,只见那木门摇摇晃晃的。
乔真又是飞起一脚,只听“嘭”的一声,那门便英勇就义了。她进去看着被困在满是灰尘椅子上的楚昭,立马将那死结给解开。“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被困在这里?”
楚昭低头,却是什么都不说,他的眼中黯淡,半晌慢吞吞的说道:“我想嘘嘘。”
乔真将他拉起来拖到外头,“这里有卫生间吧?你去解决一下。”
楚昭的唇蠕动几下,吐出两个字来,“不要。”
“那你去野外解决一下,我给你守着。”乔真看着楚昭手腕上的伤痕,她体内的愤怒之气也快要到暴走的临界点了,她掐着腰转身,缓一缓她的气愤。
楚昭在某处草丛解决他的三急,然后便磨磨蹭蹭的走到乔真身边。
乔真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牵着楚昭把他带到澜狩山上的旅馆,好在旅馆还有空余的房间,正好让楚昭洗个澡换身衣裳。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乔真洗了个苹果递给楚昭。
楚昭抱膝蜷缩在炕上,他的两只手上捧着圆润的苹果,“前几天军训休息半天,于是我就和他们去喝酒,等我醒来的时候,安尔乐就睡在我旁边,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乔真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然后你就被关了?”
“不。”楚昭将头埋进双膝,“安尔乐又告诉教官他们,说我起床的时候很暴躁,像是精神有问题一样,又在几个世家子弟的建议下,他们便把我捆在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可我明明记得很清楚,我刚刚醒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做。”
乔真右手握拳捶了下左肩,“来吧,姐们的肩膀借你,不要太感动哦。”她强制性的将楚昭的脑袋掰到她的肩膀上,“放心吧,不要太担心,还有我呢。”
“嗯。”楚昭将头搁在乔真的肩膀上,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楚楚,楚昭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检测一下。】
【我尽量,但是真真不要抱太大希望。】
没过一会儿,楚楚便将大致的事情传送给乔真。
乔真在脑海里接收着。
事情大致是这样的,安尔乐那天是偷偷摸摸爬上楚昭的床上的,第二天那些世家子弟也都众口一词的维护着安尔乐。
安尔乐和那些人,像是有目的性似的,明显是遭到什么人的指使,可是谁会与楚昭有仇呢?
而且安尔乐也不像是损坏贞洁只为污蔑别人的女性,但楚昭的家世倒也不赖,他是京都一流商业家族的独生子,楚少奶奶这个称呼也有很多人趋之若鹜。
这般一想,安尔乐所做的倒也解释得通,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楚昭是蝉,安尔乐是螳螂,那黄雀是谁呢?
“楚昭,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乔真试探性的问道,她用指尖戳了戳楚昭的脑门。
楚昭闭着眼睛,他的睫毛轻颤,似乎是极其不愿意去回忆那些事情。
乔真出言打断他的思绪,“没关系,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咱也不急在这一会儿。但是你别忘了,还有姐们在你背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