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苑拙深夜回到公寓,准备收拾要带走的衣服,秦朗星突然从门外撞了进来,他浑身都是汗水,跌跌撞撞从身后环抱住了她。
门被重重关上,声响撞得她耳朵痛。
“我回来了......”秦朗星声音很轻地开了口。
“松手。”林苑拙在迭衣服,头也没有回,手上动作微微顿了一下,抬手擦了下眼睛,又把头低了下去——在经历了下午的事情,她不知道该和秦朗星说些什么。
秦朗星在身后抱住她,他浑身都被汗浸透,t恤上传来潮湿蒸腾的汗意,紧贴着林苑拙的后背,胸腔传来一声声剧烈地跳动,像一壶煮开的热水,沸腾翻涌着,有什么跃动着想要出来。他从身后抱得很紧,勒得林苑拙几乎要窒息。林苑拙想要掰开秦朗星的手,却被他紧紧抓住不放,秦朗星手心里都是汗水,他握住林苑拙手指,握得发疼,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你要去哪,实验不是快结束了吗?”青年从身后抱住她,不愿意放手。他的下巴靠在林苑拙的肩膀处,微微蹭了蹭——她又瘦了,抱在怀里好软好轻,好想抱一辈子。
“松手。”林苑拙挣扎不开,又喊了他一句。秦朗星半跪着,双腿箍住林苑拙的腰两侧,死都不放手,努力把人身体扳正和自己视线相交:“那个真的是误会,你听我解释嘛!”
“松手!”女人被秦朗星的动作惹恼了,她的肩膀有些痛,喘不过气来,语气也加重了点,皱着眉望向身后人。
“哦......”秦朗星抖了一下,咬着嘴唇,虽然不情不愿,但乖乖撤了手。青年半跪在她眼前,低垂着脑袋,不断咬着嘴皮,一脸拘谨。他沉默了半响,伸手小心翼翼去勾住林苑拙的小手指:“那你听我解释一下好不好?”
他伸出的手指被人躲开了,留秦朗星的手僵在原处,像是要抓住一片虚无。他怔了怔,盯着林苑拙抽回的手,心头是难以名状的抽搐,捣得秦朗星五脏六腑都在痛。
“秦朗星。”女人开口,又对上半跪在地上打颤的青年,那些重话都被吞进了喉咙里,像是吞下一千根针,扎得她眼泪险些出来。林苑拙沉默了半响,“抱歉,我们需要冷静一下,我现在要回去,先分开一段时间好吗。”她说着站起身来,推开秦朗星抓着自己衬衫衣角的手指,微微叹了口气。
“不许走!”一直半跪的人突然抬起头,抓住林苑拙的手腕,带着她往床上扑去,床垫受到撞击重重弹起,林苑拙的脑后被撞了一下,发出痛苦的“唔”一声。
“不许,不许走!”秦朗星压住她的腿,抓着林苑拙的手力道大得惊人,像是要把她腕子都捏断。抬眼时青年眼里泛着红,他垂下头,把脸埋在林苑拙的脖颈里,贪婪地嗅着熟悉的气息,眼泪不断地落下,在深深的颈窝里汇聚成一小汪咸湿的海。
他的吻潮湿温热,掺杂着眼泪的味道,信息素肆无忌惮地释放出来,卷起一场暴风雨。秦朗星咬着林苑拙的唇瓣,唇齿相触时磕磕碰碰,有铁锈味蔓延开来。青年不管不顾地撬开林苑拙的牙关,近乎粗暴地掠夺着她口腔中的空气,所有的抵抗都变成了激起欲望的火油,浇在理智丧失的欲火上熊熊燃烧。
“放开!”林苑拙被他动作折腾得有些恼,重重咬了下他的舌尖,更甚的血腥气蔓延开来,秦朗星倒吸冷气松开林苑拙,眼泪滴滴答答落下来,像是六月常有的细雨,飘飘洒洒落在心头。他嘬了下舌尖,一双眼通红,怔怔盯着林苑拙。
不要,不可以走。
青年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双手扯开林苑拙的衬衫,崩开的扣子四散着落到地板上,骨碌碌滚远。他拉下内衣,大掌握住乳肉放进嘴里,秦朗星含住饱满的胸脯卖力嘬弄,在她乳酪色的胸前落下一个个重重的咬痕。
林苑拙伸手要去推开秦朗星,他却从锁骨一路啃咬到整个胸脯,连手腕处都落下痕迹。秦朗星嘬弄着脖颈与肩膀交界处,酥麻微痛的感觉像是小虫子啃咬着骨髓,让人忍不住打寒噤。
他大口嘬咬着乳肉,挺立的乳头被他舔得东倒西歪,按进肉里又凸起来,青年的牙齿拉扯着可怜的充血的肉粒,碾磨着,几乎要把乳粒嘬咬破皮。
林苑拙上半身都是秦朗星啃出的牙印子,尖尖的小虎牙在一圈牙印里显得额外突兀,是独一无二的记号。他扯下裤子,连同林苑拙的内裤一并扯下来丢到地上,昂扬怒张的性器弹了出来,抵住林苑拙干涩的穴口。秦朗星探出两根指头在穴口处摸了摸,拨开肉唇按住隐藏起来的肉核打着转,忽快忽慢地揉捏着。
“松手!”林苑拙满脸通红,嗓音也有些沙哑,一脸恼怒,重重吼了秦朗星一句。
还在卖力把穴口弄湿的青年抬起头来,眼神空洞迷茫,半晌才对上林苑拙的视线摇了摇头,像是在自言自语:“不放,不许走。”
林苑拙还没来得及反抗,粗长的性器猛地顶开干涩的穴口重重撞了进去,女人高高扬起脖颈,脸痛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