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



靳筱狐疑地看他,觉得他很像街边奸诈的商人,给她下了套。可四少的身材确实很好,便是洋人的封面广告,其实也不见得有他好看。靳筱被他精壮的小腹吸引了,禁不住向下抚了抚。实在她的意思纯洁的很,同抚摸一个未见过的器皿,并没有什么区别,可四少却按住她的手,仿佛她做的事情,夺了他魂一般的,叫他俯下身在她耳边喘气,一面沙哑着嗓子地问她,“喜不喜欢?”

也没有什么喜不喜欢,靳筱觉得他这话问的奇怪,四少的唇舌湿漉漉地从她的锁骨向下,一只手包裹住她的浑圆,珍宝一样的轻轻揉捏,靳筱想抗拒地推他,却发现身子软了下来,并没有什么力气。

她自己的呼吸也仿佛不像自己的了,软绵绵的,像一团羽毛在喉咙搔着,叫她禁不住吞了吞口水,却觉得更加难耐。

四少莫不是同她下了什么药了,叫她变得这么奇怪。可她并没有吃过什么东西,靳筱迷迷蒙蒙的疑惑,下一秒不自主地挺了身子,发出“呜”地低吟。

四少的舌头摩挲过她的乳头,她从不知道那处地方是碰不得的,靳筱也顾不得什么公平不公平,情欲第一次冲刷到她身上,让她无所适从。那处可怜的乳头被舌头一点点舔舐,原本瑟缩着的,却慢慢在四少的唇里挺立,像一个硬硬的花骨朵,被四少滋润了,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能掩耳盗铃地捂住自己地眼睛,可男子的闷笑还能传到她耳朵里,让她又有一点羞涩,一点不服气,想要把手拿开,却没有那个胆子。

男子的呼吸又落到她耳边,“怎么不摸我了?”

她红着脸想躲,又忍不住呜咽,四少的手指揉捻着她胸前的花蕊,奇妙的快感从她四肢百骸传过来,声音出了她的嗓子,都成了猫一样的细声吟叫,同平时仿佛不是一个人,让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害羞,忙不迭咬住自己的嘴唇。

四少却不肯放过她,一只手指轻轻去探她的唇,偏不让她闭口,靳筱的唇不自觉吮住他的手指,另一种热度又让四少仿佛受了撩拨,唇舌更卖力地去照顾手里的浑圆。

靳筱报复地咬他,那一点点痛,也成了刺激。四少抬起头,靳筱还咬着他的手指,明明带几分恼怒,到了他眼里,一个红着脸泛着泪光的女孩子,嘴里还是他的手指头,分明是染了春情的动人。

四少轻声同她呢喃,“便叫出来,这里只有我。”他轻轻将手指拿出来,脸上分明是和煦的,让不谙世事的女孩子觉得可以信赖的,靳筱的唇轻轻张着,呼吸都受了他的蛊惑,带一点迷茫。

可四少收了手,便探入她的裙摆,一直探到最幽密的地方,她里头什么都没有,被四少触碰了,才意识到要并住双腿,却已经晚了,四少的手指已探入那一处湿润的地方,便是被她夹住,也一起夹住了四少的手,反而更加情色。

颜徵北耐了性子哄她,到了今日,他才知道自己说了瞎话来,也十分在行。他亲她的下巴,鬼话这种东西,一旦开始了,剩下的便更加顺当,“你不是想早些结束好休息么,”他神色带一些认真,仿佛真的为她着想,“你这样不乖,我们都睡不了。”

靳筱湿润着眼睛,迷茫又可爱,她实在不记得娘亲说过新婚夜该如何了,说到底她上了他的婚床,也只能听他的,于是软糯着嗓子问他,“乖乖地就可以早些睡吗?”

四少咬她的下巴,一点人品都不要了的,“乖乖地便可以了。”

他诱哄着靳筱把腿分开的时候,分明是个坏心眼的骗子叔叔,偏偏露出一张温柔诚恳的脸,让靳筱也信了,真的照做。

可她照做了,便落了他的套,四少扶起她一只腿,再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另一只手抚弄起她的私密。那里原本便湿润了,四少只动了手指,靳筱便呜咽起来,像个委屈的小猫,可她的声音带着情欲的尖细,还有一点迷茫的恐慌。

四少的手指头顺着她的阴唇抚弄,里面的露水一股股地流出来,滑腻了他的手指,

靳筱的眼角凝了一滴泪珠,被他吮去了,坏心眼地,又循循善诱地,“明明是喜欢地,为什么要哭?”

靳筱闪烁着泪光摇头,“才……呜,”她连剩下两个字,都小口小口喘息了,才颤抖着说出来,“才没有。”

“不喜欢?”

四少同她歪歪头,似乎觉得不该如此,于是他揉捻花穴的速度加快了,大股的露水涌出来,四少的手指从阴唇一次次扫过她的小核,靳筱禁不住扶住了他的肩头,带着哭腔呻吟,她闭了眼睛,被自己身下的情潮吓住了,仿佛身体不再是自己的,因而也错过了四少脸上的笑意。

她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如此,明明是种折磨,可四少却莫名让她觉得可以放下一点点戒备。后来靳筱想了,大约是他刻意露了纯良无害的笑容,让她也着了道。

她声线带了求饶,四少却非但没有放过她,反而将她裙子褪下了一些,露出微微卷曲的耻毛。靳筱对性事再天真懵懂,也知道那里不该被男子看到,可实在她身下已经让人亵玩地一塌糊涂,如此要拿手去遮,反而欲拒还迎。

她那里被四少折磨了这许久,花蕊早轻轻张开了,露水顺着私处淌下来,可怜又可爱,如此她可以看到四少如何将手指放在那里揉弄着,不再是隔着那条红裙子,而是叫她亲眼看到,她是如何被揉弄到娇喘连连地。

靳筱觉得难堪,偏了头不想去看,四少却停了手,一时间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原该松口气地,反而落寞。

四少伸手脱了自己的衣服,那处狰狞便露出来,让靳筱看了,不自觉向后退了退。

颜徵北把她捞回来,哄着她,“你不必怕,我会慢慢来。”

然而他也不过从书里得来的经验,方才那些,他便觉得润滑做的足够了,耐不住性子要做最后一步。四少是受过新式教育的人,原不应该有得了女子的身子,便得到她这个人的封建思想,可他还是期待。

以这种方式铭刻在彼此的记忆里,光想一想都让他觉得悸动,连内心隐秘的占有欲,都是作为雄性动物的本能,四少也不能免俗。

他压回到她身上,做着最后的保证,“痛就告诉我,我会轻一点。”

他嘴上做这种贴心的保证,可龟头刚刚进去一点,湿滑紧致包裹着他,四少便不自觉闷声低喘了一声,他不知道那里是这般的,靳筱已皱了眉头,强撑着没有喊痛,四少埋下头去亲她的耳垂,一只手去抚摸她柔软。

他又挺了挺身子,靳筱止不住呜咽了一声,到了他耳朵里,又成了撩拨,他虽然沉稳,但仍旧年少,也终于抵不过销魂的勾引,耐不住性子挺进去。

靳筱抓着他的肩头,指甲一点点嵌进他的皮肉,四少只觉得火一般的燎烧起来,那里紧的让他快疯,他身下的女孩子却终于忍不住,喊出声,“疼……”

四少胡乱地安抚她,却早红了眼睛,身下的挺弄丝毫没有停下来,靳筱受不住去推他,“不要……你快出去。”

他低了头,眉宇间是一种残忍的决然。他进入她的身体,这种联系比什么红绸子,什么婚书要实在的多,她从此便被打上他的烙印,他的气味,再没有什么人会同他抢。

下一秒四少的火热刺进她身体最深处,靳筱的眼泪刷的流下来。

她十分痛,撕裂般的,以及觉得被四少欺骗的委屈,可四少这样混蛋地骗了她,还仍旧不收手,一下下地再她身下进犯。

她要推他,却被四少紧紧拥住了,耳边只剩下他急切地喘息,和靳筱低低地啜泣声。

她像个被人施虐的娃娃,并没有自己,神智里只剩下痛,每一寸的痛,都是身上那个人带来的,没有怜悯的,一次次折磨她。

不知道煎熬了多久,四少才停下来。

他从她身体里出来,带了血的白浊一股股流出来,四少抬了头,看到一张哭的停不下来的小脸。

他想去亲她,却被她躲开了,靳筱酸痛的很,连翻身子的力气都没有。

四少在她耳边哄她,“每个女子都这样的”,“往后便好了”,她也只顾的哭,不愿意理他。

靳筱哭的累了,便这样沉沉睡了去,留四少同她清理。他缩手缩脚,怕再弄痛了她,靳筱的腰肢被留下两块青紫,大约是他方才太用力了,未注意到,这会看到了,又觉得心疼。

如此拥住她都带了万般的疼惜,四少轻轻合了眼,内心盘算着该找邵子言多借几本书。

清晨的阳光照进来,几个婆子进来喊他们去敬茶。

靳筱从梦中醒来,察觉面前有一个男子,淡淡的阳光洒在他脸上,带一点笑。

四少眨眨眼睛,“醒了?”

她怔了怔,蓦然瑟缩了一下。

过了一会,才回过神,露出乖巧的笑意,“嗯。”

第一天就骗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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