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秋虹看着藏宝柜,除却那几件宝贝外,天炎子等人根本不在里头。
她倍感怪异,心中犯嘀咕:藏宝柜无法从里面打开,而且上面附着仙道禁法,禁制五行遁术。他们怎么离开的?就算是隐身也不成啊?
此刻,皇帝拿着一串玉珠走过来,满脸笑容:“爱妃,咱们不如玩一个花样。”
秋虹压下心中的疑问,面上露出几分羞涩和春情,扭捏一阵后再度拉下帷幔……
另一方,元初平等人出现在万宝宫外的山丘。三人神情尴尬,倒是天炎子还在呼呼大睡。
“这次,多谢了。”杨飞率先起来,对月下的女子道谢:“不过彤管你怎么在这里?”
“那你们这些大男人,跑去一个后宫妃子身边又是做什么?”彤管满脸笑意打量三人。
秦武、元初平和杨飞面带苦笑。最后还是元初平反应快,他看了秦武一眼:“当然是过来询问帝朝到底准备什么法宝。没想到我和杨飞之后,玄门也是这个打算。”
“不错。”杨飞一听,马上附和元初平的话。并且暗暗走到彤管和元初平旁边,小心防备秦武。
在场唯独秦武一个玄门之人,杨飞瞬间便动了念头想要把他留下。但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因为秦武手中已经拿出紫霄钧天剑。
彤管往前走了一步:“行了,就在万宝宫旁边,有什么可打的。比起我们这些超凡力量,帝朝才是真正的敌人。也把你们救出来了,我先走一步。”
彤管香袖一挥,整个人消失不见。
她离开后,秦武收起钧天剑,扛起天炎子:“这家伙是你们打昏的?”
“是又如何?”元初平懒懒道:“不打晕他,怎么让涂山投鼠忌器?”
“若真是胁迫涂山,怎么会让你们俩藏在藏宝柜里头?”秦武虽然爽直,但又不傻。“而且,你们俩能打过他吗?”
毕竟涂山可是圣地传人这一级数的人。秦武不认为,区区杨飞和元初平能打过涂山。
“打不过,只要能拖住皇帝前来,你猜涂山敢不敢暴露身份。”杨飞哈哈大笑,用挑衅的语气问:“你说,我要是明天跑去皇帝面前戳穿她,帝朝会怎么对付一只狐妖?而你们玄门又会怎么应对?”
“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反正也不过是区区一只妖狐。你们派遣妖狐入宫,不也是打算日后直接灭了她,将罪过统统算在她身上。我这可是帮你们。”
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雷霆气息。秦武面若寒霜,但心中也明白。太元宫为了维护形象,自然不肯承认和妖狐勾连,最后只能是涂山自己的错,被太元宫设法灭口
元初平叹了口气,上前一步对秦武说:“彤管师姐说的不错。在万宝宫门口打架,把大鸿帝朝的人招惹来,咱们两道面上都不好看。放心吧,既然我们已经打听出明日帝朝要展示的宝物,便不会再去骚扰涂山,你大可放心。至于天炎子,我只是设计让他昏迷一天,回头你取晨露把他唤醒即可。”
“但愿如此。”秦武扛着天炎子,也不方便跟二人交手,化作雷光消失不见。
他离开后,只剩下杨飞和元初平。
元初平抬眼瞧了瞧杨飞,红衣青年满脸不高兴;“看我干什么?”
“没什么。”谁能想到,这假意拿涂山威胁秦武的人,暗中和涂山竟然有交情?元初平脸上露出几分笑容:“少教主,外头风凉,咱们也别冻着了,早点回去吧。”说完,他往回走。
“等等——你跟涂山什么关系。”
“少教主忘了?是咱们俩一起胁迫涂山,逼问帝朝宝物的情况。”元初平不等杨飞说话,化作血光遁去。
杨飞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轻轻一哼,也返回居住。
等他们离去后,最早离开的天魔女彤管重新现身。
“看了半天,还是看不明白。司主您怎么说?”彤管对旁边空无一人的暗处喊话:“出来吧,他们都走了。”
彤管的确有救人的打算,但她无法轻易破开藏宝柜。就在她犯难时,是另外有人出手,以阴阳颠倒之术将秦武等人救下。
黑暗中,有一团模模糊糊的雾气。
“这次你做的不错。”
彤管不置可否,默默站在原地。
那雾气说:“放心,你的秘密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帮我救人,替我挡这件事,我帮你保密,你好我也好。”
彤管不放心,直接问出自己的疑惑:“司主所过之地必有死人。今日出现在万宝宫,仅仅是让我救人?您公务繁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跟涂山是什么关系?”
莫非这万宝宫中有人要死?所以他才在这里流连?
“在我生前,某年冬天曾经捕捉一只狐狸,欠了一份人情。今天不过是适逢其会,顺带救一把。当然,我出现在京城附近,的确是办公。刚刚抓了两条亡魂,准备送还幽冥。”雾气渐渐淡薄,男子声音也随着越来越弱:“你好自为之。我可不希望,日后地狱中多一道冤魂。”
……
千羽圣地。
涂山听闻一切平定后才放下心。
旁边,姬飞晨正炮制手中的魔魂,审问天凰山的位置。
“怎么,事情搞定了?”姬飞晨握着惨叫着的魔魂,抬头问涂山。
“嗯,据说人都跑了。秋虹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跑了?”姬飞晨露出意味深长的笑:“看来,是有高人在呢。”
涂山走过来,直接坐到姬飞晨跟前。白嫩的小手托着下巴:“我说,不是你暗中找人帮我的吧?”
“我看好戏还来不及,怎么会随便插手这种事?而且我的人也不在那边。应该是秦武想出来的办法?毕竟太霄宫会一些秘术,很正常。”
“但愿如此。”涂山深深看了姬飞晨一眼,但此刻又有凶鸟恶灵过来捣乱。涂山挥动九节鞭,上前把凶灵一一打灭。
趁此机会,姬飞晨偷空对外传讯:“这次,谢了。”
“没什么,我这么大度的人,怎么会计较那些陈年恩怨。也只有某些心胸狭隘的人,不,是不明仁义的畜生,才会一直揪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