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凌被白简儿质疑还是个童子鸡,脸都红了,咬着后槽牙怒道:“白简儿!你是不是女人?”
那么淡定的看了、摸了他那处,现在还问这种不知羞耻的问题!
白简儿一挺胸脯,展示出傲人的曲线,傲娇挑眉道:“我是不是女人,这么明显,还用问吗?”
原主这身材发育的非常好,该凸的地方一点都没含糊,因为经常习武锻炼,收腰挺胸,自有一番英气。
“你!不要脸!”叶天凌的目光在那高耸上停留了一瞬,忙别过脸,脸上火烧火燎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白简儿看叶天凌那俊脸羞红的样子,简直和平时那冰山面瘫脸完全不是一个形象,不由得爆发出魔性的大笑:“哈哈哈……”
慕辰和众侍卫:王妃终于得手了,这都高兴疯了!
叶天凌恼羞成怒的爆喝:“闭嘴!不然,本王让你一辈子再也笑不出来!”
这声音里带着肃杀之气,拳头捏的咔吧作响,随时要动手杀人的样子。
“呃!”白简儿的笑声戛然而止,忙用手捂住嘴,大眼睛里却还都是促狭的笑意。
叶天凌简直要气死了,冷哼一声,别过脸看车窗外。
早知道会出现这么尴尬的情况,今天他就是伤口崩开,也骑马,决不与她一起坐车!
不过,经过她的缝合,他的伤口是好多了,绷带绑紧一点,都不影响行动。
她自己身上的伤就是壮汉也得一个月下不了床,这才几天呀,就行动自如,如常人一般。
可见她的医术还真有两下子。
白简儿目光无处安放,也别过脸看窗外。
马车里寂静下来,但空气里似乎比刚才多了些什么。
马车停下,叶天凌率先跳下马车,一个眼神也没给白简儿,抬步就向宫门走去,人高腿长走的快,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白简儿在心里啐了一口:拽什么拽?有你求本姑奶奶的时候!
跟着庞公公到了琉璃宫,在院子里就听见惠妃哼哼唧唧的声音。
白简儿心中一阵畅快,该!
“王妃,里面请!”庞公公提着白简儿的药箱,直接将她引到惠妃的寝殿。
寝殿内也是富丽堂皇的,叶天凌依然是面若冰霜,坐在一把椅子上老神在在的喝茶。
显眼处,放着一张豪华雕花紫檀木大床,淡紫色的帐子放着,只隐隐约约看到里面有人躺着。
惠妃烦躁而痛苦的声音从床帐内传出来,“痒啊,给本宫挠挠!啊……痒啊!”
白简儿用甜甜的声音问道:“惠妃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宣太医了没有?”
惠妃闻言,怒喝道:“白简儿,快把解药拿出来!”
白简儿心中一颤,查出来了?
嘴上却道:“惠妃娘娘,话可不能乱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惠妃冷哼道:“不明白?你别说本宫和梅儿的病不是你做的手脚!”
白简儿无辜的道:“管我什么事?”
“你是想吃点苦头?”惠妃的声音里透出杀意。
白简儿混不吝的道:“不是我做的,杀了我,我也不会任人诬陷!”
叶天凌眸光微沉,脑海中闪过白简儿在暗牢里死也不承认给柳如梅下毒的情景。结果事实证明,她是冤枉的。
心里涌起一种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他感到烦躁,淡淡道:“母妃,没有证据的事就不要说了,还是让白简儿赶紧给您把脉吧。”
惠妃咬牙切齿的道:“还不过来给本宫诊脉!”
白简儿心中冷笑,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既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骂人杀人,那就多难受几天吧!
这么想着,走到床边。
有宫女将帐子撩开,挂在一边的金钩上。
惠妃的脸已经成了猪头,布满了红疹,因为挠过了,有好几道伤口,往外渗着脓水。
防止她乱抓、乱动,手脚都被布带子拴在床柱子上。
即便如此,那肿成一条缝的眼睛里,依然迸射出凶光。
白简儿淡淡道:“把眼睛闭上吧,小心毒液进眼睛里,眼睛瞎了。”
这话一出,惠妃立马就闭眼,那惊恐的模样,让白简儿十分不屑。
再牛逼哄哄呀,有本事继续瞪她呀。
惠妃闭着眼睛,嘴可闭不上,颐指气使的道:“白简儿,你磨蹭什么,赶紧看看,是中毒吗?中的是什么毒?能解吗?”
白简儿表情从容淡定,严肃而自信,给人一种权威的感觉。
她淡淡的对宫女道:“用帕子盖住惠妃娘娘的手腕,我才敢把脉,这病似乎传染!”
一听这话,宫女太监们全都逃命一样恐惧地后退。
太可怕了!
在皇宫里,染上传染病的奴才,就是一条路:被烧死!
惠妃的眼睛也睁开了,眸中都是惶恐,若是被人知道她得了传染病,那就是被关进冷宫自生自灭!
“快,给本宫治,不然,殿内的人谁也别想活!”
她眸中迸射出疯狂的杀意,随时要吃人的样子。
白简儿眸光微闪,她的儿子叶天凌可还在呢,难道也要死?有这样的母亲吗?
向叶天凌看去,他依然面不改色的坐在那里。
有宫女走过来,颤颤巍巍的给惠妃的手腕上盖上帕子。
白简儿装模作样的把脉,表情十分凝重。
惠妃心里那个着急啊,却不敢再开口催促喝骂。
白简儿桀骜不驯,不是她能掌控的了的。现在且忍她,若是不能治,或者治好了,再杀了她也不迟。
一室寂静,气氛紧张!
惠妃不催,白简儿也不急,眯着眼睛诊脉。
看谁能沉得住气!
身上痒就像咳嗽一样,越努力想忍住,越忍不住。
惠妃忍不住了,问道:“你看出来没有?”
说着,后背痒了,身子在褥子上蹭。脚心也痒了,脚使劲儿踢腾着。
“痒死本宫了,快给本宫挠挠!”
叶天凌蹙眉,问白简儿道:“看出来了吗?”
白简儿这才拿开把脉的手,认真的道:“应该是过敏性皮炎,我试试吧。”
惠妃痒的钻心却不能挠,烦躁的要杀人了,怒道:“什么叫应该是?试试?治不好本宫,本宫灭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