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宋妗视线又落在宫世来的眉间。
笑容微敛。
神色逐渐严肃。
她说,“这个女人肚子里怀的不是你的种。”
宫世来猛的一惊,反应过来火气蹭蹭的往上涨,气得要死。
“什么!?还不是我的种!?”
“所以她怀着别人的种来要挟我?她天天跟逼宫似得特么有脸啊!”
“呸,神经病啊!”
宋妗:“你是她早就盯好的猎物,如果你迟迟不肯就范,她就会以死相逼。”
“你的身上会背负两条人命,因为她……揣着肚子里的孩子跳楼死了。”
宫世来越来听越觉得离谱,忍不住反驳:“大佬,她接近我无非就是为了钱,怎么可能去跳楼?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宋妗摊手,“我又不是算命的,我怎么知道。”
宫世来:“………”您仿佛在逗我玩呢。
宋妗右手支着下颌,语气懒洋洋的,“我只看人生死,不看事业不看婚姻更不看命格。”
宫世来:“大佬您这偏科有点严重啊。”
宋妗笑了笑。
宫世来有点纠结。
一方面他觉得宋妗说得都对,一方面他又觉得结果甚是离谱。
一个爱财的女人怎么会舍得葬送性命?人没了,还要钱干什么?
这不是自相矛盾是什么。
他就是想不通这一点。
江宴之见好友陷入沉思,一副十分纠结的模样,指尖轻捻。
他淡色薄唇缓缓张口:“宋小姐,关于世来的事情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宋妗似笑非笑,“你这么聪明,你猜不到?”
江宴之愣住,浅笑:“宋查她背后的组织?”
宋妗:“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
宫世来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你们到底都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儿也没听懂。”
江宴之:“是你太蠢。”
宋妗:“是你太蠢。”
宫世来:“………”妈的,真扎心。
他毕竟也不是个真蠢得,琢磨了一会儿,骤然间恍然大悟。
“你们的意思是,林雨欣是受人指使的???”
宋妗与江宴之对视一眼,“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这么回事。”
宫世来沉默,眉间成川。
“不太可能吧,她看起来挺柔弱的一个女人,就是三观跟有病似得……”他抬头,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如果她背后真有组织,我会请我爷爷出面解决。”宋妗点点头,“这样最好。”
宫世来刚要露出笑容,只听她又接着说:“一百万,别落下了。”
“………”
………
后来,等宫世来的事情解决后,宋妗回到宋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
别墅内只有微弱的灯光照耀,宋妗输入面部解锁推开大门。
吱呀一声。
宋浔猛的惊醒,抬起头刚好与回来的宋妗对视。
“你你你回来了?”
宋妗扫了他一眼,嗓音极淡:“大半夜的不睡觉,你想做什么。”
宋浔摸了摸鼻尖,欲言又止。
“我、我……”
“我先上去了。”
“唉,你等等!”
他立马从沙发上起来,挡在宋妗面前。
宋妗脚步顿住,那双黑曜石般的杏眼明亮璀璨,“我八你二,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