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皇妃
到了蓝韵阁,姚仙仙和杨青青早就出来接待,两个都是满面春风。
燕子归本来是来找姚仙仙的,毕竟那是他以前相对来说觉得还不错的女人。不过,这女人自打苏棉进府,可就没有被他碰过了。
但是一眼看见了杨青青,他记得她曾经跟着自己去盐城。还被苏棉打了的。
他看了她几眼,也是个长得不错的女人:“你是杨氏?”
杨青青激动的很,殿下终于记得她了:“回殿下的话,婢妾杨氏青青。”
“嗯,好。陪本殿坐会。”说着便进了杨青青的屋子。
姚仙仙恨恨的咬着牙,看着杨青青笑着跟着燕子归进了屋。
“怎么回事?殿下这会子进后院做什么?”姚仙仙小声问奴婢。
“方才说是还在苏侧妃那里来着,这是……不高兴了吧?主子可别急,殿下不高兴,您多开点好。”
姚仙仙点点头:“杨氏进府也半年了,还没被幸呢,今儿该是她的好日子。”
“殿下,婢妾给你泡茶,婢妾知道,您喜欢绿茵。”杨青青端出无懈可击的笑容来,伺候燕子归。
燕子归点点头,坐在椅子上看她。她青春,活力,比不得苏棉娇美,也是可人的。
甚至带着一丝崇拜,仰慕伺候他。
可他就是看出了不同,她不自然,虽然她极力想要表现出自然来,但是她还是不自然。
“你怕本殿?”燕子归淡淡道。
“婢妾不怕……”杨青青不自觉的抖手,仍旧是稳住了。
燕子归想,第一次与他独处,怕他也是应该的。
但是他却想起那一次大雨中与苏棉的邂逅,她不惊慌,不害怕,理智的用小巧的下巴点着自己的玉佩。
那样清亮的眼神,那样自然的神态,那样淡然的一个女子。
“殿下,茶好了。”杨青青将茶放好,轻声道。
燕子归扫了她一眼,她带着期待看着他。
燕子归端起茶喝了一口,茶泡的很好,正合适。
他喝了几口,放下茶碗,看着杨青青:“过来。”
杨青青面色一红,有些踌躇,但是还是大胆的走过去,紧紧挨着燕子归。
燕子归拉了一下就将她拉进了怀里。
“怕?”他勾起她的下巴轻声问,但是眼神中却没有什么怜惜。
“婢妾不怕。”杨青青羞红了脸,又觉得很幸福,以至于幸福的忽略了燕子归的眼神。
燕子归不说话,一只手挑开了杨青青的小袄,几乎是用撕的,将她弄干净。
根本不等她有反应,甚至自己的衣衫都不褪下,就那么忽然的做了起来。
杨青青比苏棉大一岁,也不过十六。也是花儿一般的年岁,哪里经得起这样的‘酷刑’,燕子归很大,带着怒气的凶器简直要将她撕碎了。
她不敢叫,因为娘说过吗,第一次不要惨叫,会叫男人更残忍。
她紧紧咬着嘴唇,一张脸惨白了。
燕子归此时,想的是苏棉的第一次。她柔声的求着自己‘殿下要温柔些,妾怕疼。’
他动作越发凶狠,这个女人为何不求饶?是觉得自己会自动疼惜她?呵呵,真是做梦。
杨青青咬的嘴唇都破了,她此时完全傻了,只记得不惨叫,却忘记了女人的权利。
只与自己的疼痛对抗着,忍受着撕心裂肺的疼。
燕子归将她压在桌子上,机械一般的动一下比一下凶狠。
终于,杨青青受不了了她哭着求饶:“殿下,求你了,不要了,不要了,婢妾要疼死了。”
燕子归眉头一皱,一把捂住她的嘴,这个女人求饶一点也不好听,叫人厌烦!叫人只想更残忍的对她。
要不是现在箭在弦上,燕子归真想马上走掉。
终于又过了一会,就在杨青青几乎要疼晕的时候,燕子归终于肯结束,肯放过她。
他站起身,也不洗漱,将自己的衣裳放好,大踏步走出去。只在门口的时候,淡淡说了一句:“请大夫给她看看,赏她。”便毫不留恋的走了。
杨青青像是死过一回一样,就那么保持着屈辱的姿势躺在桌子上,腿都动不了。
眼泪一直一直流出来,娘说了第一次很疼,但是没说这么疼。
她虽然第一次,也知道不该是这样的。
该是好好泡个澡,然后再柔软的榻上,起码那人也该好好的抱着她。哪怕为了哄骗呢?
而不是只为了发泄,她位份低,可是也是圣旨册封,也是他正儿八经的侍妾,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她的眼泪越来越多,止不住的流。
奴婢进来惊讶的捂着嘴,不敢说话,忙扶着她先下来,扶着她躺在内室榻上。
“主子莫要哭,女子头一回,都是疼的。殿下说了赏赐主子呢。主子伺候的很好。奴婢这就打水预备给主子泡澡,泡澡后就不疼了。”
奴婢轻声细语的安慰她。
杨青青满心的悲凉,只能笑着应了:“是我太脆弱。”
“主子说什么呢。方才殿下说了,请大夫给主子看看呢。想来殿下额也是知道自己下手重了,主子安心,殿下那人就是不爱多言啊,肯来看主子,可不就是稀罕主子么?旁的人,还盼不到呢不是?”
杨青青慢慢回神,也只能这样想,不管多疼,多屈辱,到底如今她算是他正经的女人了。算是好事。
不到夜里,这件事就传的无处不知,只是苏棉并不知道。奴婢们也都不说。
、到了晚膳时候,到底方嬷嬷还是说了,这件事要是事关后院,主子不知道可不好,毕竟明儿请安,就知道了。杨青青头回承宠,主子作为侧妃还得赏赐呢,不知道怎么能行。
“主子,殿下今儿下午,去了杨夫人处。”方嬷嬷小心翼翼的道。
“然后呢?幸了她?”苏棉淡淡的问,要是只是去了,方嬷嬷不会这么小心。
“是,主子……别介意,她们是越不过主子去的。”方嬷嬷道。
“嬷嬷。你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直接。你如今拐弯抹角做什么?我宁愿你什么也不说,不需要你宽慰我。”苏棉有些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