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妗笑了一声，语气肆意张扬，“那又如何，谁能管得着我。”
这语气，简直没把所有人放在眼里，一点也不晓得收敛。
她从诞生起，就没有任何规则敢制约她，哪怕是天道。
她掌控着万物的生死，鼎盛时期无人敢惹。
哪怕是天道都对她有几分忌惮，不然也不会想方设法去封印她了。
宋临从未想过自己的导师会有这种想法，抿了抿唇，神色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抱歉导师，这事儿我不能做，违反了规矩。”
这话刚落，宋浔抬手朝着宋临脑袋就是一巴掌，眼神破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我说你是不是傻？妹妹给你实践的机会，你怎么就不懂得珍呢惜！？”
宋临一下子被拍懵了，愣愣的望着宋浔，“？？？”
宋妗目光透着些许满意，宋浔是个拧的清。
她目光一转，缓缓开口：“宋临，你只管推演，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末了，她又补了一句：“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我希望你能够明白。”
其实玄术这行的规矩，明面上大家都知道不能干。
可私底下呢，谁又是真正清白的？
干这行，若真是为了那点工资，是永远都不可能发财的。
宋妗也并不是故意要破坏这个规矩，她一切都是随性而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想挣钱的时候，谁都拦不住。
在她眼里，没有规矩可言。
有些事，并不是一定要墨守成规才是好玄术师。
宋临平时都是宋妗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可这回，他却说什么也不肯听。
“抱歉导师，这事儿我绝对不能做。”
他在入学的时候就发过玄誓，忠于玄术、忠于国家、忠于规矩。
国家学校培养他，不是为了让他为了一己私欲去赚钱的。
主要是他根本就不缺钱。
宋妗看了他一眼，也不生气，眼神有些意味深长，“让你练习你也不肯？”
宋临倔着性子摇头，“只要一切关于金钱的，都不可以。”
“免费的你就愿意了？”宋妗眼神略微古怪。
宋临皱眉，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有说不出来，“是。”
宋妗歪头，笑了笑：“行了，那你推演吧。”
宋临：“导师，我不是说……”
宋妗一本正经的开口：“钱都到我口袋里了，又跟你没有关系。”
宋临：“………”
他是这个意思吗？他不是啊！
宋妗拍了拍他的肩，认真询问：“你不想挽救一个妙龄少女吗？”
宋临：“………”
“你难道就着妙龄少女出意外？登上明日的头条新闻？”宋临：“………”
“乖徒弟，开始吧。”
宋临：“………”
后来，迫于导师和亲哥哥的威严下，他不得不拿起平板，开始推演。
说好听点，他是在实践。
说难听点，他就是一免费给人打工的。
宋临心里虽然抗拒，但还是不好拒绝。
主要是宋妗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
总不能真的眼睁睁看着人家出事吧，虽然规矩不可破，但他学这个东西就是为了能够帮助人，救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