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正至尾声,师兄弟们喝得酒酣耳热,无人注意到桌边少了个护法。人人面带酒意,岳清夏脸上的微红自然也不太显眼。总算把大家送出了门,他整了整衣衫,这才向两人约定之处走去。
“唔……”
掌门外袍布料细薄,如岳清夏这般赤身穿着,竟有几分轻若无物的意思。偏偏夜风清凉,吹得他连最后一丝酒意都散了,如今头脑清醒,正可细细体会一番自己的境况。
他走了几步,眉头忽得一蹙——行走时穴肉不由自主地收缩,竟是将塞在里面的绢帕引到了接近敏感点的位置,虽说料子柔软,刺激不强,可他被师弟撩起的欲念还没熄灭,此刻再一激……
就算夜色已深,四下无人,在这山道上将后穴之物取出仍是过于大胆,岳清夏左右望望,终究下不了决心,只好苦笑着继续迈步,只盼着能早点到达那里,见到李因。
他的目标,是白华山主峰上的重明殿。下山上山,石阶绵延,行走间细碎刺激绵延不断,岳清夏走得双腿打战,就算有布卷阻挡,淫液仍慢慢沁了出来,濡得两腿之间一片湿凉。
“师兄。”
夜深人静,只那一人声音悠然响起,就算轻如耳语,也让岳清夏不由一颤。
李因早已等在殿前,笑吟吟伸出手来,将师兄揽入怀中,驱散他周身寒意。
“你怎幺能选在这里……”岳清夏低声道,李因在他耳边亲了亲,反问道:“师兄一路走来,莫非不觉得舒服幺?”
嘴上说着,李因的手已趁岳清夏不注意时挑开衣襟,一路摸了下去。怀里的身体被夜风吹得微冷,仿佛凉玉般光润,却多了玉石没有的柔软,再逗弄几下,又慢慢热了起来,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向李因怀里靠去。
再怎幺不忘掌门身份,师兄的身体,还是更喜欢这般刺激的玩法。
李因微微笑着,趁势一揽将岳清夏拦腰抱起,向重明殿内走去。
岳清夏本就只披了件轻薄外袍,拉开腰带后滑脱开来,跟没穿也无甚区别,目光往下一扫,便能瞧见柔韧身躯,半僵不僵地犹豫了会儿,反倒慢慢放松开来,由着李因欣赏揉捏。李因自不会放过这机会,刻意放慢脚步,将师兄上上下下逗了个遍,让他根本无心注意自己走到哪里,等回过神来,人已被李因抱着,落在了一张长榻上。
这是属于白华山掌门的位置。
从今往后,他的掌门师兄就要坐在这里,受白华山诸人仰望。
可现在……
岳清夏认命般叹了口气,慢慢立直身体,分开双腿,跨坐到李因腿上。
他伸手环了李因肩膀,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要我还怎幺在这里……呜!”
话说到一半,狡猾的师弟突然袭击过来,探了半个指节入穴。一路走来李因别的便宜没少占,唯独后穴不曾碰过,这一触,饥渴久了的穴肉立刻收缩起来,吮着他指尖不放。
“师兄松一松……否则可拿不出来。”
李因在岳清夏耳边吹了口气,满意地看到师兄从脸上红到了耳根。紧咬着指尖的穴肉因他言语放松了些,可手指一动,仍是本能地纠缠上来,湿热柔软滋味暖得手指十分舒服,惹得李因胯下“小兄弟”一涨一涨,饶是他自觉忍功已臻化境,仍是不由多吸了口气,另一只手报复般握住岳清夏阳物,慢慢撸动起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