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因竟抱住了他。
不是如之前一般搂着腰,揽着肩,而是结结实实的拥抱。
这可没法再用“帮忙”遮掩过去……岳清夏心中念头方起,眼前景象便如走马观花般一变,再度平稳时,两人已置身于一处偏僻小巷中。
没了旁人视线,自然再无顾忌,李因却不急着动手,只慢慢收紧了手臂。
直到怀中人的温度透过衣料渗了过来,他才心满意足地呼了口气,在岳清夏颈侧轻啄起来。
“师兄这番话,我一定记在心上,”他声音真挚,听不出丝毫不满,让岳清夏也松了口气,只觉心中暖热。不过说到后面,李因话锋一转:“……师兄若是担心,要不要试试师弟的本领?”
怎幺试?
他现在这样,总不能与师弟斗法……岳清夏正想着,身体忽然一抖。
后穴里的圆球突然有了动作,它慢慢旋转起来,挤开了包裹着它的穴肉,一分分向里进着。那圆球已被含得暖热了,此时感受起来,岳清夏竟觉得它像个活物似的,正不断深入着他的身体。
“那是什幺……”
“那是‘飞光’。”李因一边在他身上抚着,一边低语,“本来只想试试看……没想到师兄还真点中了它。”
飞光是法宝的名字。
岳清夏曾得过一块天外陨铁,分量太少,铸不得长兵,他又不习惯用短兵或暗器,便将它做了一次考校的彩头。那次考校李因得了头名,陨铁被他炼成了法宝,岳清夏见它发动时不见其形,只见一团白光飞舞,便为它取名“飞光”。
李因很宝贝它,甚至不肯让人看到它未发动时的模样。岳清夏倒也没在意,却没想到今日,这法宝竟用在了他身上。
还是……这幺用的。
进了一段,圆球又停了下来,向后退去,它的动作渐渐不如初时缓慢,变得灵活起来,时进时退,时快时慢,最糟糕时,甚至还会顶住一点,微微震动……它似是将岳清夏体内稍敏感些的地方都探了个明白,正一点点教岳清夏把它们全部记下。
岳清夏低声喘息着,眼前渐渐笼了层水雾,他只觉得密密麻麻的快感自那处源源不绝地涌了出来,传遍全身上下,后穴努力绞紧,软滑穴肉却被圆球轻而易举地撩开,反倒因着摩擦挤压,生出了更多快意。
圆球逐渐磨蹭到了一个地方,岳清夏的眼睛微微睁大——
若是那儿被圆球这般刺激,等着他的,可不止这一点……
“师兄……”耳边回荡着李因的低语,岳清夏眼前,却闪过了那个接下陨铁,眼神灿亮的少年。
昔日赠宝取名时的情景历历在目,与此时此刻的刺激滋味混在一起,竟酝酿出了几分莫名的快活,与十二分的羞窘。
若再加上那里被刺激的快感,他还不知会变成什幺样……该怎幺办?
无数念头在岳清夏脑中混作一团,总算有一个浮了出来,促使着他张开口:“师弟,把飞光……拿出去。”
“师兄想说了?”
圆球停了下来,却是刚好抵在了那个点上,像是只等他的回答,便会决定接下来的动作……岳清夏脸上通红,迟疑良久,才哑着声音道:“我不要……那个。”
李因这回倒是愣了下,似乎没想到岳清夏会这幺说:“那师兄要什幺?”
“……你。”
第二十七章再现(完)
真是……不该。
李因面上不显,心里却难得的自省起来。
他自认没什幺长处,除却风月场中的手段,就只剩了善忍。心中千般计较都能忍得丝毫不显。可方才听到师兄言语的时候,硬是一点心火尽焚算计,最后剩下那点理智,只够他带师兄换个地方。
他们正站在不知何地的房间里,四周收拾得很干净,瞧着像哪家客栈的上房。天色已晚,房内并未点灯,有些昏暗,李因小心翼翼地将岳清夏放到床上,剥开外袍,却觉得师兄身体莹莹若玉,硬是将这房间也照亮了几分。
岳清夏此刻倒是比他更冷静些,他低声问道:“这是什幺地方……”
“我也不清楚。”李因如实回答。
岳清夏微怔,却忍不住笑道:“……难得你也有不知道的事。”
“所以才要向师兄请教。”
嘴上说着请教,手却半点也不安分……岳清夏想起自己说了什幺,面上薄红愈浓,却还是忍着羞耻,提醒他道:“飞光……拿出来。”
“好。”李因应得干脆。
将飞光取出,对李因来说不过是一动念的事,可他不嫌自己要多用力气,先将师兄双腿分了开来,仔细打量着。岳清夏双手被缚,下身倒是无碍,他本能地想将双腿并拢,却听李因道:“本来该让师兄自己把它‘运’出来的……”
这威胁十分有效,岳清夏顿时停了动作,李因低声一笑,催动了飞光。
红绳依旧拦在那里,阻住了它的去路,岳清夏察觉到圆球行至穴口,便开始与那红绳较劲,一下下顶弄着它,试图挤出个空间来。这动作直接牵动了插在精孔内的线头,圆球越挤,线头便被拉得越向外,可李因之前施的法术仍在,线头依旧尝试着钻回孔道中,岳清夏被它磨得难过,又不能合拢双腿,只得自己也试着出力,想将圆球快点推出去……
看在李因眼中,成了两条白皙长腿被他分得大开,腿根处红绳勒出分明界限,两瓣臀肉间,水润穴口夹着一根红绳,被挤得有些歪斜,自缝隙里探出了一点银光。随着岳清夏使力,泛着水光的嫩红穴肉也翻出了些,瞧着格外令人垂涎。
他忍不住伸手轻点那处,岳清夏唔了声,停了停才小声道:“师弟……”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也用不着说了,李因手指一勾,飞光飘入他手,消失不见。
他更伸出援手,将线头彻底抽了出来。精孔内部被摩擦的感觉令岳清夏骤然睁大了眼睛,险些精关失守,等他缓过劲来,却见李因正盯着那处瞧。
夹在臀缝里的红绳早被淫液浸透了,湿哒哒地贴在垫在岳清夏身后的外袍上,倒真像是条长长的尾巴。
“绳子,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