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婉争拿着一把剑架在洛云仙脖子上,只要洛云仙稍微一用力,她整个头颅都会被斩掉。
而叶无敌则是胸口有个巨大的血色窟窿,看起来十分凄惨,他刚才挨了秦婉一掌。
司徒墨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秦婉?”
秦婉抬头也看到了司徒墨,顿时脸上涌现出一抹冷笑,“司徒墨,还真是冤家路窄,这里都能够遇到你。”
“嗯,说得有道理,还真是冤家路窄,我特么闭关你都选和我一个洞。”
“你说你这人咋个就这么贱呢。”
“哼,我不屑与你惩口舌之利,这女人是你的吧,我杀了她,应该不会心痛吧。”
“司徒墨,不要管我,杀了这个女人,我不怕死。”
洛云仙大喊道。
司徒墨摆摆手,“嗯,我都知道,她不怕死,你要杀就随便杀吧,反正这女人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本以为司徒墨会说一些坚持住,不要怕,我会救你的话,结果司徒墨竟然让这个贱女人杀自己。
洛云仙忽然感觉人间不值得,刚才未司徒墨护法真是良心喂狗吃了。
“司徒墨,你这个人渣,你竟然真的希望我去死。”
“我在你眼中就是这么一文不值的吗?
利用完了就当成垃圾一样抛弃在一旁。”
“我就算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洛云仙咬牙切齿,愤怒异常。
秦婉微微一愣,这和剧情的发展不一样啊,两个人怎么吵起来了。
“我不管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司徒墨,想救她,就得一命换一命。”
司徒墨打了哈欠,毫不在意,“赶紧杀了吧。”
洛云仙有些绝望,眼眶通红,“我怎么会想着跟你走,你这个一言不合就出卖朋友的人渣。”
司徒墨依旧淡定。
“哼,我就不相信,你真的不在意、”秦婉动手了。
手中的长剑爆发出剑光,其中夹杂了玄仙法则,只要一瞬间就可以将洛云仙这尊才突破不久的天仙杀掉。
元神也一样无法幸免。
“果然,司徒墨你就是个人渣。”
看司徒墨依旧是无动于衷,洛云仙彻底失望了。
她闭上了眼,也就是此时,司徒墨动了。
肉身突破极限的速度,来到秦婉身前,一拳震碎秦婉的仙剑,又是一拳轰出,直接将这个女人打飞。
司徒墨身形再度一闪,怀抱洛云仙迅速后退。
洛云仙睁开眼,眼见自己在司徒墨怀中,不由得气愤,咬牙切齿,“你走开,不要碰我,我不认识你这个人渣。”
司徒墨暂时没有去管洛云仙,而是看着秦婉倒地的方向。
他的这一拳寻常玄仙都要死。
可秦婉却是没有死透,很快破碎的身躯又恢复了过来。
“你身上的玄仙之力并不纯粹,好像是修行了某种魔功对吧。”
司徒墨一步步走向秦婉。
秦婉站起身来,脸上毫无血色,苍白的脸却充斥着一股阴冷。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修行了魔功,还是最为霸道的,吞灵魔功。”
“吞灵魔功吗?”
司徒墨随之微微一惊,“你竟然有这种东西。”
吞灵魔功是古时候的记载的一共通天魔功,很少有人能够炼成,以吞噬他人的元神与灵力著称。
为诸天万界所摒弃。
当年创造这一功法的上古魔帝最终被围攻而死,司徒墨当年也参与了这一战。
“但我看你的功法,好像并不完整。”
司徒墨想起了柳慕白,秦婉的那个跟屁虫,多半也是被吞噬了。
眼前的秦婉忽然暴起,一掌打在司徒墨身上,这一掌差点贯穿司徒墨的身躯。
“司徒墨,你马上也要死了,你以天仙实力硬憾玄仙,灵力一定非常庞大吧,我会帮你继承这一部分灵力,早日登临绝颠的。”
很快她就感受到,一股力量涌入自己的身躯之中,秦婉兴奋的大叫。
不过她也迅速的发现了异样。
有一黑一黄两道黑气顺着手臂逐渐钻入了她的身躯之中。
正是司徒墨的黄泉花之力与所中的尸毒。
秦婉倒在地上痛苦哀嚎,“这是什么东西?
你体内怎么有这种东西。”
司徒墨摇头,有些无奈,“吞灵魔功是什么都可以吞,可是呢,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乱吞,胡乱消化的。”
司徒墨看了看秦婉摇头,秦婉吸收了两大剧毒之物,虽然只是他身体中极少的一部分。
可却把她折磨得不成人样。
“看你这么痛苦,我还是送你一程吧、”司徒墨刚要下杀手,秦婉化作一道流光就消失在了原地。
“司徒墨,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
“竟然还能飞。”
司徒墨望了望虚空,不怎么在意,这个女人中了毒,要是没有其他的机缘,怕是废了。
毕竟不是谁都能够像自己一样镇压住身体中的毒性。
司徒墨握了握拳,嘴角多了一抹笑意,“这女人当真是好人啊,两样毒性都吸收了一点点,反而使得我被封锁的灵气出现了一丝缺口。”
“虽然只是一丝缺口,动用的灵气很少,但飞行的话还是足够的。”
“我们走吧,白帝城再待下去已经没意思了,我们这一次,去中州府,找李寒天算账。”
“我不走,我要和你们分道扬镳,独自去闯荡仙界。”
洛云仙神色严肃,很是认真。
“你确定?”
司徒墨询问。
看到司徒墨这么真诚的眼神,还用这种怀疑的语气问她,她咬着银牙,吐出了两个字,“确定。”
“哦,那好,叶无敌,莹莹,我们走,去中州府。”
看司徒墨真的走了,洛云仙气得不行。
“什么人啊,真的就走了,我一个女人,这狗男人都不知道让着我一点。”
“刚才那个贱女人都要杀自己了,他还巴不得我早点去死。”
“实在是太气人了。”
司徒墨他们走远了,洛云仙又向着他们走的地方走了几步,随后退了回来,内心十分之纠结。
“太可气了,不能就这样妥协,他越是这样嘚瑟,不跟我道歉,越是要反其道而行。”
又向着相反的反向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