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m.xiangcunXiaoshuo.org》甜甜,你可别得便宜卖乖呀。咱们两个也别说为了你为了我,实际真要像你说的那样,咱们都愿意。不同的女人和不同的男人,在床上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同呀?你不这样以为吗?”
“行,行。方舟。你这家伙真是贪得无厌。见着玲玲又盯上了。”
“彼此彼此。你不见这老白也盯上了吗?咱们互相理解就是了。呵呵。”
我和常甜甜争执这个问题有点儿认真了,这样不利于我们俩的情绪。所以我说完话有意笑笑。
“嗨嗨。人嘛,不就那么回事吗?乐呵就好。只要咱们两个都高兴愿意,没什么不能做的。嘻嘻嘻。”
聪明的常甜甜,也知道缓和不太轻松的气氛。虽然我们都算不上正经的情人关系,只能算是性伙伴儿,但如果眼看着自己的性伙伴儿上了别人的床,这心里也不太是个滋味呀。好在自己也会同时得到了别人的性伙伴儿。这样交换的玩儿法以前还没做过,不知老白能不能接受。
一个多小时里,伴着老白和玲玲传过来的各种声音,我和常甜甜东拉西扯的瞎聊着,我们两个都没有**的意思。一个是真的没了精力,一个是隐隐的为即将调换的新人积蓄着能量。尽管我们都没有很明确的想这个问题,但潜意识里绝对有这东西存在。
隔壁的老白和玲玲终于停了下来,我和常甜甜这间屋子也安静了下来。安静,使疲倦又回到了我们的身上,我们等于是随着老白和玲玲的激动兴奋而激动兴奋,随着老白和玲玲的疲乏困倦而疲乏困倦。不一会儿,我们就睡了过去。
老白还说休息好下午好好玩儿玩儿呢,可是她和玲玲一觉就睡到四点半。
电话响了。
“方舟,你怎么搞的?我们睡过了头,你们也睡过了头?”
是老白从隔壁打来的。本来是他和玲玲折腾大劲了睡不醒,还要跟我嚷嚷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这老白,离开工作岗位真是一个老赖子。人的可塑性真是太大了。
“嘿嘿。我和甜甜早就醒了,只是考虑领导的龙体付出太大,需要好好休息休息,才没敢惊动领导。”
“小子,说得好听。你们也没轻折腾吧?否则会跟我们一样睡到现在?”
“我们?我们中午真的没折腾。跟领导坦白,我和甜甜昨晚折腾大劲了,中午就折腾不动了。”
“你那个甜甜会饶了你?她可是有劲的女人。呵呵呵。”
“啊?领导,你可真是明察秋毫呀。你看出常甜甜劲大啦?”
“那还看不出来?该挺的地方高高的挺起来了,该撅起来的地方鼓鼓的撅起来了,性部位这么突出的女人都劲大。哈哈哈。你小子可真过瘾。”
“哎。领导,你想不想和甜甜过过瘾?哎哎。真的。不是开玩笑。玩儿呗。”
“人家会愿意吗?”
“她?对你很感兴趣呢。嘻嘻。不过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不会你想跟玲玲玩儿吧?呵呵。”
“哎。领导,你忙着我闲着这不成吧?哈哈。”
“哈哈哈。没问题。玲玲在卫生间呢。等她出来我问问她。今晚咱们再做一次新郎。哈哈哈哈。”
老白欢快的大笑。
“那你可做好准备,甜甜中午可休息了。你不努力可弄不住她呀。哈哈哈。”
“去你的。满嘴胡说。”
常甜甜一直听着我和老白通电话,没阻拦,也没插嘴。她心里很愿意我跟老白换换。
“我是让老白有个思想准备,否则,满足不了你,你多难受呀?我这不是关心你吗?呵呵呵。”
“哎哎。说什么呢?甜甜不高兴了吧?”
老白看我没及时回他的话,在电话里直嚷嚷。
“怎么会不高兴?美着呢。见了你第一面,她就期待着跟你老人家上床的那一刻了。呵呵呵呵。”
“小子。方舟。你就贫吧。小心甜甜跟我上过床以后对你不感兴趣了。嘻嘻。”
“我说领导。这话还是反过来说比较好。玲玲跟我上过床以后,跟你可不一定再上床了。到时候你可别给我穿小鞋呀。哈哈哈哈。”
“好吧。就看看咱们谁能征服她们吧。嘿嘿嘿。”
老白又有些淫荡的笑了。
我跟老白说话这么随便,只能是在这样一种地点、这样一种场合、这样男人们都感兴趣的男女话题,否则,跟领导这么胡说乱讲,那非得惹麻烦不可。
放下电话,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我们四个人都洗漱了一遍,然后一块儿出现在度假村主楼前面漂亮的花园里。各有各的心事,但表面上都不露声色。不知道老白把晚上交换伙伴的事情跟没跟玲玲说。从玲玲的表情上可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哈哈。人们还都往城里钻,你看着郊区的空气多好。站在这里都觉得年轻。”
老白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态。说着话,眼珠子还在常甜甜身上咕噜噜的转。
老白说这样的话,是因为此时此刻的心情非常好。他中午和玲玲玩儿畅快了,三四个小时的觉又睡足了。玩儿的畅快身体就轻松,身体轻松就觉得自己年轻,觉得自己年轻心情自然会好。
“是呀。领导。在城里呆久了,当然喜欢乡下。可是久居乡下的人肯定向往城市。我可以给你讲个真事儿。”
常甜甜说。“我爸爸是老知青,在东北建设兵团的一个农场里呆了九年。前年他想回那里看看,我陪他去的。路过哈尔滨时,我爸爸他们一个系统的领导派了两个人陪同我们。一路上,辽阔的东北大平原上,处处是一望无际的庄稼。从车窗望出去,真的使人感觉心旷神怡。到那里的第一顿饭,不仅有我爸爸当年的老朋友,还有现在已经走上领导岗位的当年的老插。觥筹交错,酒酣耳热之际,哈尔滨陪同我们去那里的一个处长,对那里的自然环境大家赞赏。什么天真正的蓝,云纯正的白,空气都是香甜的,餐桌上都是绿色食品,住在这里真是太美了。等等。正在他喜形于色大吹特吹的时候,农场的一位领导一拍桌子说:‘你只来这里转几天,你觉得天好,地好,庄稼好,食物好,可是我们常年在这里生活的人们,是什么滋味你知道吗?长达半年的冬季你知道是什么滋味吗?还有这里交通不便,文化落后,就业机会少你知道我们有多难吗?我们在这里几十年,可是献了知识献青春,现了青春献子孙呀。我们的孩子都埋怨我们,为什么把他们生在这个天遥地远的地方。’说完,自己端起玻璃杯,里面足有三两多的烈性酒,一扬脖子一饮而尽。当时餐桌上的人们一下子都傻了。因为我爸爸是主要客人,所以我爸爸急忙出来打圆场,才没弄个不欢而散。住在城里的人,到乡下玩儿觉得好,可是,如果要是让住在城里的人长期来乡下住,恐怕没有人会愿意。”
常甜甜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北京女人移动版阅读)